伯特兴致缺缺的想:
在这间酒馆里,除了自己,另外两个男人都能在想操人的时候操到人。我身为魔鬼居然被人类比下去,最迟明天晚上,我要把海伦上了。
从来没见过人类交媾,应该和魔鬼的差不多吧,艾伯特不太确定。女巫也算人类,当初和她弄,也什么特别之处……还是去观摩一下吧,学无止境。
恶魔的视线跟随厨师来到厨房后的小屋。小屋不大,可床倒是比阁楼上的那张床的一倍多。女仆凯瑟琳tuō_guāng坐在床上看厨师脱衣服,目光和餐桌上的维克多有的一比。
恶魔自然在看见凯瑟琳的第一眼就知道她怀孕了,虽然没显怀,但孕妇的灵魂没有常人稳定,一体两魂,灵体动荡。自古孕妇就比一般人特别,不仅人类会特殊对待她们,邪恶生物也把她们当作特殊的载体、药材、媒介什么的。
厨师还没上床,凯瑟琳就看着男人赤裸的身体开始用手揉弄rǔ_fáng抠挖下体。
厨师站在床边,伸出双手捏住他妻子的奶子,性器高高的翘着。
凯瑟琳叫了一声,“你轻点,我最近胸在长,涨痛的很。”
比尔当作没听见,他知道凯瑟琳在xìng_ài中感到些微痛苦会更爽。
艾伯特也是这么猜的,他看见比尔一点没放轻力道,可凯瑟琳却双手捧着面前的ròu_bàng吃了起来。
凯瑟琳做了一会儿深喉,就让比尔躺到床上,然后她跨到他身上,扶着ròu_bàng慢慢坐下。二人彻底结合后都舒服的叹了口气。
凯瑟琳自己动了起来,哦哦啊啊的叫着,看上去蛮爽。比尔的手在她的rǔ_fáng上又是揉又是捏,玩得不亦乐乎。
艾伯特实在觉得无趣,没什么看头。他现在可以肯定人类交媾和魔鬼差不多,而且花样还没魔鬼多。
本着彻底调查的心态,艾伯特去看维克多和安妮的情况。
后院的屋子和三楼的贵宾房差不多大,艾伯特现在可以肯定海伦住的是酒馆最小的房睡的是酒馆最窄的床。
安妮趴在床上,屁股朝天撅着,两手抱着大肚子,眼角有泪,嘴里不停喊着:“天啊……哦!哦!太、太深了!……慢点!啊!啊!……我不行了……啊!好快!”
她的口水滴落在床单上。艾伯特听她叫了会儿,觉得叫床功夫也就一般。
维克多趴在安妮背上,两手撑着床,腰动个不停,时不时亲吻安妮的肩膀和脖子。他和比尔不同,比尔做爱不出声,而他操个女人声音喊得比他老婆还大:“爽!……哦!我亲爱的!……好宝贝!绞得好紧!……啊!”
艾伯特瞧不上在床上大喊大叫的男人,除非这个男人是被干的那个。女人怎么样叫都好说,但一个绅士是绝不会在床上多话的……他年轻时喜欢一边干一边问被干那个的爽不爽,后来就不问了。他逐渐成熟,事业蒸蒸日上的同时他在男欢女爱的问题上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女人在做爱时为了照顾男人的情绪,一般会假装高潮,叫的声音又尖又嗲。但如果一人真的爽到不行,那个让她快乐的人又怎么会感觉不到。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是极好的。
恶魔觉得自己还是别看了好,他现在有十足的信心,他一定可以和人类有一次愉快的欢爱。
艾伯特躺在床上等待睡意降临,睡着前想海伦交媾时会发出怎样的声音。
恶魔与女仆
来到这里后,每天早晨海伦都伴着清脆的鸟鸣声起床。
海伦醒来后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掀开被子穿衣洗漱,她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想知道叫的这么好听的鸟叫什么名字。她知道今天会重复过去半个多月的每一天那样,扫地烧水擦桌子洗盘子端菜收小费……以前听过一句话:有人活了一百天,有人活了一天,重复九十九次。当时笑说现在的鸡汤越写越深刻,但还是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每天都在努力生活,每天都在憧憬未来。如今遭遇不测来到异世,依靠毫无技术含量没有升职空间不能拓宽视野的服务员工作勉强度日。这是生活吗?这是活着。
未来在哪里?还能有理想吗?演奏世界名曲的手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摸抹布?
我该怎么办?海伦洗脸时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阁楼里没有镜子,海伦已经习惯把水面当镜面。
生命不息,yù_wàng不止。两周前的海伦想活着,现在的海伦想活出高度。
给艾伯特先生送早上要用的热水时,海伦已经结束每天早上的自我反省和人生规划。脑海中新的问题以及未知的挑战让海伦脸色凝重。
魔鬼自然注意到这位神秘女仆的谜之沉重,加之因为想睡她的而产生讨好心理,艾伯特没有像以往那样贸然开口。
可是今天我特意打扮了啊,衣服都是新的呢。恶魔想要女仆注意到自己,“早上好,海伦。”恶魔亲切的问候,附赠友好的微笑。
海伦马上提裙行礼,“日安,先生。”紧接着艾伯特收获到了女仆正经的注视,他很满意。
请务必为我倾倒。艾伯特在心中默念,我不想使用别的方法,诱奸和qiáng_jiān没有太大区别。房事和谐依靠单方面的努力是不够的,我也是第一次和人类睡,某种意义上我和你一样未经“人”事,chū_yè留下遗憾是糟糕的事情哦。
绿裙子的女仆主动开口,“先生,您知道这些天在早上鸣叫的鸟是什么鸟么?”
“……是画眉,海伦。”艾伯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