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强抬起手,想要制止我的下一步举动,我先他一步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伏在他耳边半带威胁的说:“再动动试试?”
他看着我的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认命似的背过身去,闭上眼轻吐出一句:“快点。”
我兴奋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简直比当年和小曦初恋时还要激动,我记得,自己已经很久不曾有过这样年轻的心境了。
我试着推挤开那狭窄的入口,慢慢顶进去,起初还能听见他越来越急促的气喘,到我完全深埋在他身体里面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死死咬住枕头,后背已经蒙上一层冷汗。
“很疼?”我试着动了动,他立刻挺直了脊背,浑身颤抖,却固执得一声不吭。
我不敢动了,停在那里,他里面很紧很热,夹得我并不舒服,我叹了口气,打算就此打住,退出来,想个其他的办法解决。
没想到他却松开口,用沙哑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轻扬,你听着,我欠你的我自己会还,但是阿兰和小零是无辜的,如果你敢对她们下手,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立刻就血气上涌,刚才还对他的心疼顷刻间消失无踪,我提起一口气,绷紧下腹,退出来,再狠狠撞了进去。
“敢在这个时候跟我提她们?胆子还不小!我早就告诉过你,惹怒我的后果,是很严重的!另外,你不欠我什么,可是我就是想要你。。。我想你想到快要发疯。。。”我揪起他的头发,俯身在他耳边恶狠狠的低语,下腹却一刻都没闲着,粗暴的一下又一下的撞进他身体深处,将我的怒气完全发泄在他身上。
起初他揪紧了被单,手指关节握到发白也不肯从嘴里逸出一丝声音,但在我一个胡乱的深捣之后,他终于按捺不住,低呼一声,仰起头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自己触在他深藏在体内男人特有的那粒神奇的腺体上了,那个时候,当年他粗暴的要我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至今还记忆犹新。
他果然是产生了快/感,已经软缩的那里又开始渐渐恢复生气,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时,他自己也惊讶了,然后脸烫的通红,把头埋在枕头里再也不敢抬起来看我。
我在他身后无声的笑了,哥哥害羞起来,真是可爱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事实上我也是这么做的,我咬着他的耳垂,沿路下去,到他的颈窝,到他的肩膀,胳膊,后背,沿途用力吮吸啃咬,留下一颗颗红色的吻痕,这招是跟唐子谦学的,他总是弄得我工作的时候万分尴尬。
情/欲这种东西,就像毒物,会上瘾,并且染上以后是不能由自己所控制的。
他开始配合我,放松全身的迎合我的进攻,我抱着他的头深吻下去,他完好无损的右半边脸依旧俊朗如往昔,就和我爱了那么多年的那张脸一模一样,未曾变过。
我们一起攀上顶峰,不分彼此的纠缠在一起,我压着他,将自己深深的顶进去,把那些滚烫的y体一滴不漏的注入他的身体,就像把我想要把那份爱意灌输给他一样。
“哥,我爱你。。。爱你爱到了你完全想象不到的那种程度。。。”我瘫软在他身上,吻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
他失神的喘息着,一脸疲态,也没听清楚我在说什么,慢慢蜷缩起身子,闭上眼睛,他线条干净俊俏的脸有一半掩藏在黑暗之中,此刻竟然显出一种y柔的美感,美丽得简直就像是我所想象的死亡一样。
我抚摸着这个我爱了一辈子的男人,泫然欲泣。
我真的是,爱你爱到了,想要跟你一起去死。
可是我的眼泪,他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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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我就立刻后悔了,因为身下的r体滚烫得像个火炉,并且虽然汗津津的,却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双臂不住的在哆嗦。
我一离开,他就更冷了,牙齿直打颤,嘴里还在说胡话。
我把额头抵上他的,他烧的可以,意识模糊不清,浑身颤抖着,口齿不清的在说什么。
我把耳朵凑过去,却听到他说了一句:“一桶。。。八十五。。。两桶的话。。。一百六好了。。。”
我想笑,可是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这个人,这些年到底过的是怎样的生活,以致于他病成这样还在想着那些事!
我拿来热水和毛巾替他擦洗,他全身都是昨晚我弄出来的斑斑驳驳的红痕,后x红肿不堪,一片狼藉,入口处已经裂了,黑红的血迹粘在花x处,热毛巾一覆上去,就引得他浑身震颤,无助的拽紧我的手臂,我开始后悔昨晚肆无忌惮的放纵。
去厨房煲好粥端进来喂他,他却一口都喝不下去,只知道抱着我的手臂发抖。 心疼得不行,我吻了吻他的耳垂低声说:“哥,我去给你叫医生好么?”
他病成这样,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回去跟唐子谦借他的家庭医生,如果他不肯借,那我只得去外面请,这无疑将会变成另一桩丑闻。
顾不得那么多了,我正拿起电话,冷不防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按住。
“别,别叫医生。。。”哥哥居然醒了,耷拉着眼皮,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你病得很严重!”
“别叫。。。求你。。。”
我叹了口气,哥哥是害怕给陌生人看到他那副狼藉的样子吧?毕竟是自尊那么大的一个人。看他一副你敢叫医生我就去死的表情,我拿他没辙,只好替他盖好层层毯子,出门去买药。
刷卡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