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云离醒来时,发觉谢青容的x器还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心想怪不得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以往都是做完後他抱着她清洗干净,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小x被撑了一夜,已经又酸又麻了十分难受,於是她不满地拧了两下身体,让他出去。谢青容也没有再折腾她,听话地退了出去。
随着一声令人难堪的声音,他的东西撤出了她的身体。而云离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黏的y体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云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x因为被撑开得太久还来不及合拢,白浊的jy还在不断地向外涌,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又渗入身下的床单,形成一个暧昧的白色湿印。谢青容的jy一向量很大,每次sj的时间也较长久一些,当滚烫的jy如同熔岩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她的花心时,往往令高潮後的她颤抖不已甚至再次达到另一个高潮。
而现在,云离失神地盯着自己的两腿之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麽了?”谢青容见她变了脸色连忙问道。
“谢青容,”云离虽然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却有些涣散,神情也似乎有着压抑的恐惧,“我会不会怀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连他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地占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这样的两人结合,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呢?云离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双眼所看见的谢青容俊美无俦,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体是什麽样的呢?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隐藏的真正的东西是什麽呢?云离忍不住心里一寒。
“你什麽意思?”谢青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些诡秘莫测。见云离白着脸不说话,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对不对?你觉得我是个该死的怪物。你嫁给我是被逼的,你跟我上床也是因为怕我。虽然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床上屡屡高潮,叫的很y荡吗?自己享受完了,才想起会不会有什麽後果。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你……”云离被他这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觉得他这些话像是一把冷箭悉数扎在自己的心上,她又疼又冷,偏偏觉得他说的话确实有理。自己贪生怕死,所以即使被他强暴了、被他强娶了、被他压在身下泄欲,被他数次这样出言侮辱,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
见云离竟然流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态,谢青容也觉得有些心疼,但是一想起她对自己的恐惧和偏见心里又涌起了另一股火来。於是他没有像心里想那样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反而冷冷地说了一句:“做了这麽多次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如果你怀孕了生下来便是。”
“不,我不要,不要……”云离惊恐地摇头,起身下床,随便批了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间。她急匆匆地命人准备沐浴。然後没等水热起来就跳进浴桶里,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x抠挖,也顾不上羞耻和疼痛了,生怕里面还残存着一点他的东西。这样洗了许久,她才疲惫地停下动作,正欲钻出浴桶擦净身体,一抬头看见谢青容面无表情地站在浴桶的外面俯视着她。
云离尖叫一声,挣扎着想逃跑,却在慌乱之中滑坐到桶底,溅了他一身水花。
谢青容淡淡地问:“都洗干净了?”
云离哪里还有胆子说话,身体蜷缩成一团坐在水中瑟瑟发抖,眼睛盯着水面上他的倒影,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谢青容反而神情略缓嗤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出来放在窗台上。
“你你你……要干……干什麽?”云离吓得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
谢青容让她面朝自己坐在窗台上,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只花洒从浴桶中舀了些水放回去。他悠然道:“你这样可不一定能洗干净。我进得那麽深,说不定你的小x深处还留着我的j华呢。”
“所以,我便帮帮你。”语毕,他冷不丁地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缠在他的腰上,然後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翠绿的玉环。玉环是圆形中空的,直径有一寸多,材料十分轻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一样。
谢青容一手用两指再次撑开她的花x,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将玉环推进了x内。这玉环还带着他的体温,倒也不!,只是对於云离来说还是略大了些,撑得她有些难受。
谢青容将她的双腿往上提起来架到他的肩上,这样云离的着力点便只有臀尖,整个人也後仰了一些压在窗户上,好在窗台还算宽阔。然後,谢青容低头望着她的两腿之间那被玉环撑开的x口。只见里面粉红的媚r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着,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蠕动一样。而小x内的一层层圆形r壁此时看上去无比销魂。这里是一个天成的宝x。
“不,不要看……”云离羞耻无比,徒劳地用两只小手推着他,然而她的手抵在他结实的x膛上,像是一堵墙一样g本推不动。之前虽然也被他看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下身的小x完全撑开,连身体里面最深处的风光也一览无余,她只觉得羞耻得脸蛋都要烧起来了。
谢青容邪肆一笑,拎起花洒对准x口浇了下去。“你既然怕怀孕,说不定已经钻进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