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起一个念头,干脆把下面一部分留在她身体里,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小满果然是讨厌鬼,老让他变得很不对劲......他加快身下的速度。
「呜...恩...呜...恩...」她呜噎。
反正也不会记得,就当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尽情用力的折磨。
这时巡房回来的阿福,才靠近门口就听见满屋淫声,他尴尬的在门口徘徊,迟迟不敢进屋,就这样候了一夜,直到终于安静下来,他才小心翼翼推开房门一隅,从缝隙中看见床上躺平两具昏迷的尸体,阿福真心不知道比赛要不要继续进行,解蛊药跟抗香散的瓶子静静躺在床边,满屋子恣情纵欲后的痕迹,分明主子已经完全弃赛。
他默默阖上门。主子的脱序演出,让他六神无主,他不知道等明天他主子醒来,该怎幺解释这段丧失的记忆......
等艾路再醒来的时候,窗外天已发白,环顾四周,一床凌乱,满屋骚腥,身旁姑娘还在熟睡,衣衫不整,下体翻红,他嫌恶的皱眉。
如此龌龊,绝对不是他这般洁身自爱的正派人士所为,到底是哪个变态干的好事。
他揉揉眉心,无意间发现手心的字,其中有个笔迹特别丑,『小满』是什幺意思?
二十二章鱼那个混帐
比赛宣布结束,寥寥无几的参赛者聚集在会试大厅,都已经服过解蛊丸跟抗香散,接过晋级殿试资格三三两两离开,唯独吕忘、尹立、化肖与尤绛四人,整个会场就是迟迟不见小满与艾路的身影。
不安的阿福与狐狸面具对上眼,阿福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走上前,为难的开口「嗯......小满姑娘她人不太舒服,正在床上歇着,可能一时半刻无法下床。」
「领我去看看。」自然而然吕忘、尹立、尤绛三人留在大厅候着,懂医术的化肖随后跟着阿福离开。
小楼早就已让阿福打扫干净,丝毫不见一夜凌乱的痕迹,干净被褥,窗外鸟语,满屋花香,床上躺着一个姑娘,被褥齐盖至肩,面色红涨,双眼紧闭,唇畔干涸。
化肖在床沿坐下,手才触碰她的额,她身子缩了一下,不明呓语「唔嗯......」指尖全是她的汗水,用手背轻抚她的脸颊,热得发烫,又惹来意识不清的呻吟「嗯......」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有不祥的预感,掀开被褥,白皙肩颈一片红潮,衣裾已与昨日不同,这袒胸露背的样示分明就是小楼姑娘用的衣裳,显然是让人刻意给换套干净的,他一手执起她的手腕,脉象果如预料中紊乱,另一手直接探进裙里,两腿间满是湿滑,再往上摸,穴瓣肿胀,一片黏糊的荒唐,他拨开嫩肉,手指滑进去,虽然里头没有他预料中的异物,可是凹凸不平的穴壁很不对劲,他之前为了确认她是妖有探过一次,然而这回触感与上回大相径庭,他按抚圆盘状的凸起物。
「阿嗯......」小满小嘴微张,蹙眉喘气,额又开始频频冒汗,xiǎo_xué微微收缩,轻夹他的手指,那些凸起物也随之黏上他手指,他惊觉有异,那些东西在壁上随着xiǎo_xué收缩,像是吸盘一样跟着频率夹抚。艾路那个混帐.......
化肖退出她身体,帮她盖好被子起身,转身的瞬间阴风恻恻「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他今早还纳闷,怎幺才过一天比赛就结束了,虽然有想到可能是小满起了作用,可是他不觉艾路会那幺快沦陷,除非......这丫头,明明交代过她不能骑。
虽然阿福无法分辨狐狸面具后的表情,但是仍觉背脊一阵寒冷,事情发展成这样他也是又惊讶又无奈。
这时有个人从屏风后的侧屋走进来,两手扎腰带,宽松的寝袍露出紧实的胸膛,黑发微湿,刚沐浴完后神清气爽,艾路醒来后跟阿福打过照面,听阿福自我介绍便得知阿福是自己下手,随即命令阿福更衣沐浴直到刚刚,至于跟一个姑娘躺在床上还一屋腥臊他并不想深究,因为他打从心底认为这一切与他无关。
「把留在小满里面的东西退出来。」本来化肖轻柔嗓音,此刻听起来如鬼魅般骇人。
艾路挑眉,想起手心里歪歪扭扭的字,小满指的是这姑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幺。」他系好腰带「阿福,他是来带那女人走的?那最好,快让他们两个出去。」
「不用装傻,你这等妖辈,将下体部分留在对方身上恣意玩弄,意欲独占某人时,更是把吸盘黏附其内,以宣主权,别以为我不知道。」会试前听尹立说考官艾路是章鱼妖,军师化肖早就对此通盘彻查一番。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再说,这种女人我怎幺可能看得上。」全世界没有一个姑娘有办法入他艾路的眼「姑娘谁都能上,东西谁都能留,里头是不是真有东西,谁又知道呢,除非你尝过,说不准是你自己的无耻喜好。」
「东西退是不退?」化肖四周阴风蠢蠢欲动,杀气渐盛。他知道艾路有睡过就忘的毛病,照理来说,那些东西一旦没有主人意志便会自行剥落,睡一觉忘了后,不可能还紧黏不放,难不成艾路潜意识要独占她,无论忘了几回都不愿放她走?若是如此,要除掉小满体内那些东西,就只有一个办法「不退,只好杀了你。」
桌上的瓷杯陶壶应声碎裂,溅一桌的茶水彷佛万针,直接朝艾路射去,机灵的阿福见状,一旋手凭空唤出一把黑伞抛给艾路,艾路毫不迟疑接过张伞,两人默契极佳,不消一刻黑伞面插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