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的嘴角忍不住颤抖,无论哪种方式只要能达到目的就好,如果她喜欢这种方式,就从这种方式开始吧「说妳喜欢我,小满。」他手探入她的胸。
这是怎样,做个梦也要被骚扰,求放过,小满半梦半醒的睁开眼「唔......三师父......」
他捏起小满的胸,对早已让吕忘玩得红肿的rǔ_tóu又吸又舔。
「唔嗯...三师父...不要再弄了......」过于敏感的刺激让小满忍不住皱眉,伸手推他并没有效果,实在是痛得难受「三...三师父...饶了我...你如果想做,我帮你就是了......」
蜘蛛肖停下动作起身,小满便自动的靠到他两腿之间,帮他解裤头,她没睡醒的脑袋仍昏昏沉沉,是做梦吧,三师父平常才不会那幺猴急,不对,三师父不会骚扰她,不对,三师父根本不会无缘无故让她做这种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现在含的这根棒子是谁的?师兄的?大师父的?也不对,跟他们不是才刚做完吗?到底是不是在做梦阿......小满吐出嘴里的棒子,视线稍微集中了一下,紫色的棒子头尖尖的,稍稍右偏十五度浮出好多青筋,好陌生......这是谁的jī_jī?小满抬头,映在她瞳孔里是最熟悉的狐狸面具。
「怎幺了?小满。」轻柔的声音因为兴奋喜悦地颤抖着,狐狸面具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小满突然瞌睡虫全醒了,低下头,握住后上下挤了挤,用力一捏。
他抖了一下「小满,妳太大力了,会痛。」
不是在作梦!玉鸡色泽如玉,粉红饱满,不偏不倚,眼前这根绝不是玉鸡,狐狸面具声音都跟三师父一模一样,就是没有玉鸡......小满选婿时所有偷窥玉鸡的下流画面如跑马灯般在脑里不断重复拨放,到底从何时,玉鸡被掉包了......
蜘蛛肖见她盯着棒子发呆,遮住她眼睛压在床上,抬起她的脚,他知道再怎幺幻化妖根并不会改变,或许小满已经察觉了,看来他得赶紧速战速决,做晕她然后带走。
此时床底下的那两个人,正听着床板规律撞击叽拐叽拐的声音,尤绛觉得烦躁,如果真如吕忘所说化肖是冒牌货,那师妹不就被来入不明的妖欺负了吗,他终于忍不住想现身阻止,转头看吕忘一眼,刚刚为了不打草惊蛇而勉强沉住气的吕忘,除妖计策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不良少年火已烧到头顶,结印打完最后一手势。
「等......」上次吕忘轰掉的房间他尤绛都还没修好。
白虎蛟蛇轰一声冒出,掀了床板与屋顶。
「......」尤绛遮脸,唉,惨不忍睹。
吕忘拿剑到处挥,蜘蛛肖拼命躲,翻桌椅,砍橱柜,砸窗户,凿墙洞......尤绛欲哭无泪。血汗工厂老板吕忘为了省钱,这片残局一定全叫他尤绛收拾。
被吵醒的尹立打哈欠抓抓肚子走过来,尤绛一见到他彷佛看见救星「二师父!」终于有人能阻止灾情扩大。
尹立环视现场。三更半夜,露jī_jī的尤绛、露屁屁的伪化肖、汗流浃背的吕忘、衣衫不整各处谜样液体的小满......尹立脱掉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加一。」
才不是群批y!
四十一万事屋的早晨
微凉的清晨,天色渐渐发白,日出从山后探出,一束阳光划破山间清晰气息,伴随鸟鸣鸡啼明亮了万事屋一栋断垣残壁。
镜头拉近那栋没有天花板的屋子,崩塌的床板上有一个人蜷着身子睡在那里,尤绛因为射太多身累,想到要替吕忘收拾残局心累,吕忘与蜘蛛肖打来打去的画面渐渐朦胧,等着等着就这样窝在角落无奈的睡着了。
镜头往对面破一个洞的墙角,也有一个人大字型睡在那里,吕忘手握诛妖剑不时抽蓄一下,嘴里还在磨牙,皱眉头的睡脸看起来很生气,他带伤追杀冒牌化肖根本撑不了多久,杀到后面剑成了拐杖,拄地板硬撑身子边拖边叫嚣,最后不支倒地,当然他以为他没有昏倒,梦中仍在爆走三百回合。吕忘旁边三公尺处,光屁股侧睡的狐狸面具是蜘蛛肖,他不愿泄漏身分便没出手,虽然吕忘带伤,白虎跟蛟蛇却十分难缠,再加上整晚搞不定潜伏在客栈的元神,几回合下来也是气喘吁吁,最后同时跟吕忘一起不支倒地。
画面再转到屋后,男子赤裸胸膛连睡觉仍浑身肌肉,怀里有一位衣衫不整的姑娘,他怕她着凉裹住自己的上衣,让她枕在臂上搂在怀里,肌肉暖炉搭配凉爽晨风让小满特别好睡,彷佛回到之前她与尹立跟艾路回首城打野炮的那段日子。距离上次他尹立已经好一阵子没碰过小满,昨晚见她一副玩到一半的媚样,确认吕忘过半个时辰就会昏倒不能伤人后,就别有心思的把小满拉到屋后,身为彼此ròu_tǐ契合度百分百的最佳炮友,把她压在墙上亲亲摸摸后,双方身体便很快忆起当初爽快的点滴,也不管前头吕忘与蜘蛛打的哼哼哈哈,他抬着小满在后头做的嗯嗯啊啊,像以往一样玩得累后双双搂着睡。
一片祥和宁静(下流yín_luàn?)的早晨中,一阵敲门声开启了万事屋崭新的一天。
一向负责开门的尤绛自然反应醒了,他下床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跨过睡得如死猪般的吕忘与蜘蛛肖。一大清早是谁啊,话说现在到底几点了?他穿过院子打开万事屋大门。
门外的男子容貌清丽,衣着低调典雅衬托他的不俗,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公子,那他身后站着一个包得跟忍者一样密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