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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古时候,偷情比偷东西要隐晦,现在可能就不一样,貌似经常能够碰到炫耀自己性经历的家伙,马乐在杜鹃床榻翻云覆雨过后,来不及多做留恋,狠狠地搂住她的身子,让其胸前两团紧贴着自己,在她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鹃鹃,我得走了。”
“嗯,小心点。”杜鹃全身骨头仿佛散掉了,无力地平躺着,出了很多汗,亮晶晶的。
“口渴吧,给你蟠桃。”马乐走到窗口,刚想爬出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折回来拿了蟠桃递给杜鹃。
善解人衣的男性有许多,善解人意的男性却很少,稀有罕见,受社会风气影响,面临灭绝。
杜鹃望着跳窗而去的马乐,蜷缩成一团,浮想联翩,譬如穿过云霄去看日出,牵手走过河滩,面对面开怀大笑,类似的还有许多,直到沉睡过去,的污秽也没有擦拭。
马乐同其他三个家丁睡在一间房里,挤挤巴巴,条件恶劣,房内汗臭味弥漫,令人窒息,而且苍蝇成堆,蚊子成疯,夜晚在你耳旁不停的‘嗡嗡嗡’,当然那声音并不够大,因为还有其他人的鼾声作对比。
马乐在学勾贱卧薪尝胆,忍辱负重,成大事,必先劳其听觉,忍耐着自己的暴躁脾气,伪装成好好先生,貌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当天从杜鹃处回去,其他三人都睡的很死,马乐侥幸没有被发觉,蹑手蹑脚到自己的床铺躺下,身心疲惫,很快便睡着了。
马乐睡到下半夜,突然被响雷吵醒,要下暴雨了,其他家丁也陆续醒来,透过窗子,木头人般,愣愣的望着漆黑的夜空。
空气潮湿,闷的人喘不开,旋即,狂风开始肆虐,吹的乌云不知去向,再后来,雨点哗哗落地,砸的七零八落。
迷离的雨夜,总令人多情,凭空许多心思,马乐听着雨声,回忆曾经,乡愁像弦绷断,想念父母亲,禁不住忧伤。
当天夜里,马乐后来再没入睡,背靠着墙,眯着眼睛,四肢无力延伸,任由蚊子侵犯,等到天亮,腿上便多了几个红包,痒痒的,用力抓挠,触目惊心。
雷雨过后,空气清新,处处散发香味,天边一道彩虹,良久依旧没有消逝,大地泥土,蚂蚁收拾屋子,半空,燕子低飞,池塘浑水,青蛙呱呱怪叫个不停。
室外无法正常工作,管家便组织所有家丁在屋内听课,请的是宅内女家教——嫣红姑娘,美其名提高个人素质,为的不过是让他们别去和丫鬟们胡闹。
马乐没有心情和家丁们一起听课,即便嫣红姑娘长得倾国倾城,趁着休息时间,他偷偷溜去了管家那里。
管家为陆宅工作十余载,整个青春都奉献了出去,虽然辛苦,不过也有回报,他拿赚到的钱在外面购的房屋两套,其中一套自己家人住,另外一套租了出去。
管家姓郑,四十出头,尖嘴猴腮,精明能干,娶的老婆贤惠漂亮,梳两条又黑又粗的辫子,在家排行老三,过门随夫姓,人称郑三娘。
“郑管家。”马乐轻轻敲了敲门。
“你不听课,跑这里来干嘛。”郑管家正在工作室里品茶,抬头瞥一眼马乐,爱理不理的质问。
“我听说您喜欢品茶,托我兄弟在巫驼山带回了几斤,孝敬…。”马乐恭恭敬敬弯着腰,移步走到里面去。
“有心了,小子。”郑管家翘着二郎腿,斜眼瞥瞥茶叶盒,“正宗吗?”
“如假包换,假一赔十。”马乐嬉皮笑脸,双手奉上。
“臭小子,你叫什么来?”郑管家看马乐识路,长得也强壮,觉得可以培养培养,变成亲信幕僚之类的。
“霸王。”马乐轻声回答。
“霸王,听名字很有霸气哇,以后跟我好
好混。”郑管家竖竖大拇指,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下头,暗想以马乐的身板能做自己的保镖,按他的理解,保镖其实就是打手。
“管家,就为您这句话,今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马乐生来就会拍马屁,再加上后天环境熏陶,见人讲人话,见鬼说鬼话,年纪轻轻便练就出了炉火纯青的说谎本领。
“那倒不必,你只管听我吩咐办事就行,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郑管家慢腾腾站起身,绕到马乐身后去,抬手轻轻拍他肩膀,虎背熊腰,必有大的作为。
“一切听从管家指令。”马乐心中大喜,靠茶可以解决茬,这世界真是奇妙。
“霸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叫你。”郑管家脸颊挂着浅笑,双手背在身后。
“是!”马乐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我们生存在畜生中间,想要荣华富贵,必须学会变通,歪门斜道,无耻卑鄙,此乃兵家常识,最基本的根基,假设你不会,你也就被淘汰否决了。
雷雨过后,毒太阳没敢全出来,只露着半个脑袋,天空还有片阴云,随时都可能再来一阵。
马乐走在回学堂的路上,心情轻松欢快,真没想到如此简单就能搞定,而且还可能会成为郑管家的心腹,如此看来,离报仇仅一步之遥,成功指日可待。
马乐迈步走到学堂门前,眼见嫣红姑娘高高在上,正领着家丁诵读古诗,摇头晃脑,秀发飞扬,不仅怦然心动,似这样的女子,世间少有,才女身份,却既有身材,又有面貌,惹人嫉妒,疑为仙女下凡。
“你傻站在外面干嘛,还不赶紧进来。”嫣红姑娘转过头来,见门口站着个人,高傲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