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师傅给你看的画册是否深得你心?”那不着调的师傅几日后回来第一件事情便是一脸促狭地问西门晴这种事情。
西门晴自然不愿意搭理他,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了些别的将话题转移了开去。
“好徒儿,莫要害羞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还会有更多渴求的,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好的助兴之物可遇而不可求啊。”柳宜生却不放过他,继续调侃着。
“师傅你……你胡说些什么呢……”还兵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呢……这究竟是哪里跟哪……
“好了好了,师傅不逗你。估摸着你下个月就得临盆了,所以师傅把外边的事情都打点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离开谷里一步,就守着你生呢。你也争气点,有需要了就解决,千万别积压着心情郁结,对孩子尤其不好。”
做师傅的三句话不离那种下流的事情,却好像句句都在理的样子,西门晴不知该如何回答,也只能点头了事。
他的肚子已经不小了,沉沉重重地坠在小腹上,像个大西瓜,孩子很活泼,不时地从里面踢他一脚。感觉到孩子的脉动和心跳,西门晴觉得自己已然做好了迎接他出世的准备。幸运的是,因为师傅的调理,原本刚显怀之时严重的害喜反应和吃不下饭的情况都得到了极大的缓解,在怀孕后期也只是有些浮肿,人丰盈了不少,不舒服的地方倒是没有,反而每天都吃下不少。师傅说这种情况便很有利于生产,他也不懂,只能每件事都按照师傅所说的去做,就想平平安安地把宝宝给诞下。
孩子生得还比较顺利,西门晴有一日正坐在后院晒太阳呢,腹部忽然异常疼痛,连带胯骨涨得不得了,腰像是被碾了一半酸,他满头大汗,下体有规律地收缩起来,还流出了大量的液体。
他一惊慌,大叫师傅。柳宜生一看便知道他是要生产了,二话不说把他抱回床上,打了盆热水,烫了剪子和别的工具,着手帮他接生了起来。
双性人产子的困难程度比一般女子大上许多,他们的生产通道太过狭小,孩子想要从里通过出世,必然会给母体带来极大的痛苦。即使柳宜生之前给西门晴精心调理了那么长时间,西门晴还是生得不轻松,他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一般的难受,整个人全汗湿透了完全用不上力气。
“你用力,有师傅在呢不会让你们有事的。”柳宜生也满头汗,他这也是第一次给别人接生,自己经历过这种要人命的痛苦,更能对声声惨叫的徒弟感同身受。可他的情况也不能拿作借鉴,当时还有两个混蛋帮他接生呢,现在他要帮徒弟接生,压力非常大。他将西门晴的腿掰开固定在两边,看他羊水已然排得差不多了,现在要做的只是不断鼓励徒弟加把劲把孩子生出来。
“呜呜……师傅……好疼……我不要生……不要生了……”西门晴从来没忍受过这种滔天的痛
苦,这甚至比第一次被破身还不知道要痛苦多少倍。他一个劲地流泪叫唤,孩子却像跟他作对一般,无论他如何用力,就是赖在他身子里不肯出来。他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绞痛,像是吃坏了肚子那样,腹中极力翻搅抽搐,刚以为要不痛了,那令人无法承受的痛感却又继续摧残和折磨他所有的意志。
“说什么胡话呢,不要生之前便别和你那男人苟且啊。现在给为师出息点,有哭叫的力气孩子都出来了!”柳宜生刺激他几个穴道帮助他生产,又出言激励于他。
西门晴说的也只是义气话,人已经躺在床上了,羊水都流了一床了,难道还是他想不生就能不生的?此时他忽然有些恨孩子的父亲了,若不是他一开始强占了自己让自己受孕,他一个大男人,又怎么需要受妇人的产子之苦?就算他们后来两情相悦,他有了两人的孩子,在自己承受如此痛苦的时候他又在哪里?他根本是连自己怀了他的骨肉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吧……
这样也好,孩子就是他自己的,才不要让那个负心的,离开他那么久甚至没动过要寻找他的男人知道呢!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搂着自己的妹妹过着幸福的日子,妹妹可能也给他生了孩子了吧?西门晴第一次如此妒恨西门盈,这种怨念无形中给了他一些力量。小腹一阵阵痛,他咬着牙,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一般收缩着下体的肌肉。
“快出来了,再用些力,我已经看到头发了。”柳宜生觉得希望在即,孩子的头发先被看到说明是头部先出来,如果腿先出来的话事情就麻烦了,很容易窒息而亡。产夫和孩子都会有极大的危险。
“唔……我……”西门晴听到孩子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了,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在师傅的帮助下,总算是把孩子顺利地生了出来。
“是个男娃,谢天谢地……”西门晴眼神全涣散了,他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师傅边说话,边拍打孩子的屁股,孩子响亮地哇哇啼哭出来,他便安心的,陷入了黑暗。
他足足昏睡了大半天,再醒来的时候,师傅已经帮他完全整理干净了身子,孩子也被包裹在襁褓里,在一边的小木床上睡的正香。
师傅像是一直守着他一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撑着下巴打盹。
“师傅……”西门晴轻轻地唤了一声,他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点乏,很像抱一抱自己孩子。
“醒了?醒了啊……”柳宜生惊醒过来,揉了揉眼睛,起身把孩子往他身上一抱道,“你生个娃可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