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挑起那银色的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本是垂直犹如丝绸一般的头发,竟然微微卷起,别有一番风情。
“人们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知道韩雪公主为何嫁给我吗?”非离的眼里不带一丝情感,像是一个精致的玩偶。
那笙摇头,不敢说话。
“因为她太聪明了,所以啊……皇上觉得她会威胁到秋池的地位,才将她塞给了我。”
那笙有点无语,这韩雪和秋池都是雪国皇上的孩子,他干嘛偏心成这样。
不过也对,一个女的做皇上,总比不过男人的,只是秋池那身子,真的能熬得下去?
“但是韩雪再怎么聪明也比不过一个人!”
那笙听出来了,这非离要说秘密了,于是竖着耳朵,听了半天,也没见非离有下文。
“爷?”那笙问,声音却小的可怜。
非离一笑,将她搂在了怀里。“太完美的东西往往都会让人有想要毁掉的冲动,你说是不是?”
那笙点头,觉得非离这理论怪的要死,却不敢忤逆他的话。
“你瞧瞧,我跟你说话,你永远都不搭理我,但是对着洛夏和秋池,却像个麻雀一样唧唧咋咋,我吃醋!”
第一次,非离那么直接的说出内心的感觉。
那笙倏地长大了眼睛,一副面前人是怪物的表情。
“我看要你这舌头也是白要的,你都不跟我讲话,要它干嘛……来人!”
傻丫头,那么急色
“爷!!!”那笙猛地扑进非离的怀里,将头蹭了蹭。“爷别喊人,人家只是太开心了,爷竟然吃人家的醋,嘻嘻。爷您千万别割了那笙的舌头,那笙已经十七岁了,不可能在发育的,它割了可就没有了!”
那瞬间,似乎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有一个冷漠的声音再说。
“将军,去帮本殿下把那贱人的舌头给割了!”
……是谁,在说话?!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非离狠狠的瞪了那笙一眼。
那笙恍惚了片刻,这厮,瞪起人来都比别人好看几分,不公平啊不公平,给一个变态竟然生的那么好看。
虽然那笙心里很不爽,脸上却是挂着幸福的笑,傻傻愣愣的。
待到非离走后,她才松了口气,这……非离,太危险了!
直觉告诉她,非逃不可。
夜晚的时候,非离又将她叫去,说是让她暖床。
其实非离从来都没有实质性的要过她,每次都是点到为止,那笙起初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后来才知道原来这具身体曾经中过很猥琐的毒,所以才会那么饥渴的想要男人,而非离……只是在帮她解毒而已。
那笙很坎坷,如果有人告诉她只要自杀就可以穿回现代,她肯定立刻就死。
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没有电脑,没有飞机,没有好吃的东西,就连……人权都没有。不止如此,她还要天天面对美男的调戏还不能做什么。
“爷,您可是睡了?”那笙来到门边的时候,发现里面黑黑的,所以轻声问了一句。
“进来吧!”非离的声音响起,很好听,就好像是以前最喜欢的男主播的声音一般。
那笙走了进去,想要点燃烛火,却被非离制止。
“别点了,亮的时候真讨厌!”
“哦!”那笙应了一声,脱去衣服,就往被子里钻。
非离却失声笑了,那笑声银铃悦耳,似乎……很久之前那笙就听过一般。
“傻丫头,那么急色!”
妈的,她竟然有被虐倾向
那笙脸蛋红了,她敢肯定。
不过这真的不是她的错,都已经一个半月了,她早就习惯非离对自己动手动脚,摸摸捏捏的了,通俗一点就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该看的,都看了。
不过……好像……
非离的,她一点都没有看到。
呜呜,吃亏了,太吃亏了。
“上来吧,不冷么?”非离的话拉回了那笙的思绪,那笙滚进了被子里,傻傻的笑。
“那笙,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伤害你了,你会生气吗?”非离抱着那笙,被她炙热的体温烫的有些燥热,心里更是像什么东西爬过一般难耐。
“不会呢!爷您不是说了吗。是您将我养大的,养育之恩大于天,就算爷您杀了我我也不会生气。”
好吧,其实她真的不生气,只是会讨厌。
讨厌和生气是两码事。
非离笑了,将那笙按在身下,上下其手,头一回那么粗鲁。
那笙被非礼这样蹂躏却没有由来的快感。
妈的,她竟然有被虐倾向。
意识到这一点,那笙忍不住说了粗口。
那笙被非礼折腾的筋疲力尽,就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这非离,今日不知道怎么了,竟然跟疯了一般。
许久之后,就在那笙快要睡着的时候,却听见非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要了你,你说好不好?”
那笙的脑袋嗡的一声,像是撞上了电线杆。
非离他他他说啥?
“爷!”那笙睁开眼,周围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您别开玩笑了,您不是说了我身上有毒吗?万一传染给您了多不好是不是?”
说不上来为什么,她有点害怕。
虽然非离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诉她,她已经非完璧之身,不用假装纯洁,但是怎么说,她心理上都是个雏儿啊。
“原来你不愿?”非离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