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话不算话?!裘德咬著牙道。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道:我已经带你离开了玛门,你已经在监狱的外面了。裘德,我不想亲手杀了你,但是我也没兴趣放一条蛇在自己的被窝里,再见,裘德,如果我们还能再见!
莫子木说完,便随著其他三人上了游艇,他站在游艇的护栏上微笑著看著被保镖扶起来的唐纳德,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朝码头走,那里到处都是雇佣兵,他们是诺顿请来灭口的帮手,他们未必会认得公爵大人你。当然,如果你还能侥幸活下来,我想你可能需要化费很大的精力在法庭上解释你为什麽会出现在暴动的监狱里!莫子木脱下自己的警帽,行了一个很标准的绅士礼,道:再见……父亲!叫你一声父亲,并不代表我认可了自己跟你是同类,就像在你的眼里,密特拉是光明之神,带给你地位跟身份,但在我的眼里密特拉站在黑白之间,是一位仲裁之神,带来的是正义跟公义!他转过脸看著那只充满了愤恨的独眼,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道:就不跟你说再见了,裘德!
唐纳德脸色发黑地看著那艘游艇越开越远,他的心里充满了奇特的滋味。
看到一头稚鹰的成长,总是带来一喜一忧,喜的是能见到它更完美的英姿,忧得是它将永远难以掌控。
游艇渐渐远去,莫子木似乎看到了格奥弗雷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他拼命地向自己奔来,扬著手在大叫著什麽,甚至跳到了冰冷的海水里,巨大的浪头几乎淹没了他。
莫子木微笑了一下,道:那艘杂货船还真拖了你不少时间,格奥弗雷,你又输了,我也不跟你说再见了。
莫子木看著岸边越来越小的人影,他们衬托著玛门山上鲜红的火光,这个时候他似乎能听到森林里贝里克与阿道夫、诺顿惊慌的叫声,是的,他们正重复著玛门上无数个死去的囚犯们的命运。
给我你客户的名单,跟出售给他们的身份,只要这些身份还活跃在美国,我能追踪到这些身份下……所有帐户的资讯。
是的,诺顿,我能从他们的帐户追踪到他们的资讯,也能从你的帐户追踪到你的资讯。
网路就是个一丝不挂的婊子,什麽也藏不住。
说得对,诺顿,网路遮不住别人的秘密,同样也遮不住你的。
虽然隔著玻璃看彩虹,跟站在蓝天白云下看会有很大的差别,但彩虹依然是彩虹,你的油画很漂亮!
看到你的油画,终於明白,迈克你喜欢的人不是你的蜜月对象,而是ivan。
你就说seven想问格奥弗雷一个问题,问他是否暗恋我很久了?如果他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那我就已经明白了答案。
这个答案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更知道没有什麽能让你放下傲慢。
托米道:seven,你在想什麽……
你问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想你刚才的那一句父亲,是无心之失,还是刻意的警告,我到底能不能相信你,我庆幸我们都做了正确的选择。
你还喜欢跟我上床吗?
即便是你的性a技巧再好,过程再享受,但是ivan,强迫的性a本身是一种耻辱。
尾声
莫子木看著渐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玛门,突然觉得自己的脊背上冒出了一点凉意,这几乎是他这麽久以来,经历了无数次生死而拥有的一种本能。莫子木快速地转身,寒光从自己的命门闪过,一个日本男子手持弯刀从他面前劈过,一刀落空,他的眼睛也没有眨一下,将刀身一弯横著砍了过来。
莫子木情不自禁地惊叫了一声,猎人竟然就在他们的船上。
这一瞬间,他终於明白了格奥弗雷叫什麽,他在叫小心空桑。莫子木的心都几乎要跳出了胸腔,只那麽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他竟然被人举了起来。莫子木朝下一看,高大的杰克像一堵墙似的站在他的面前。
刀光一闪从杰克的手臂上划过,划开了杰克厚厚的的r堆,鲜血立即喷s了出来。
听到响声的杰克与托米从驾驶舱跑了过来,杰克将莫子木向托米抛了过去,空桑立即抛开与眼前这堵r墙纠缠,而是继续朝著目标袭去。托米与汤姆拔枪朝他乱s,然而空桑就像在在空气中突然消失了一般,忽然间就完全不见了踪影。
天!汤姆尖叫道:这是不是吸血鬼?
不,这是东瀛的忍术,离开黑色的地方,他穿的是一件黑衣,能隐藏在所有黑色的东西上面。莫子木叫道。
托米与汤姆,杰克与莫子木都是背对背站著。汤姆紧张地看著四周,这个游艇不大,那个日本佬究竟会藏在哪里!
小心!托米大叫道。
一道寒光而过,一个如同鬼魅似的日本男人从黑影中走了出来,那过程犹如一个纸人突然饱满起来变成一个真人一般,托米一把推开了东张西望的汤姆,他的手臂也跟著那道寒光飞了出去。
莫子木手中的叉子也在这一瞬间飞出,扑,空桑再次消失。
爸爸!女孩子见自己的久别重逢的父亲突然断臂,情急中跑了出来。
别动,别动,小纳莉,靠墙站!
纳莉尽管怕到了极点,但是还是很温顺地靠在了墙壁上。
莫子木游目四顾,他慢慢走著,嘴里冷冷地道:我知道你已经受伤了!我很确定那柄叉子s中了你,很快你的血迹就会暴露你,我们还有一柄枪,有四个人,你的胜算并不大,不如我们谈谈吧!
他站在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