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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日子,南开的心情大好,胃口也很大,总是神十足的想出各种床上的花招来跟她玩,他彷佛什麽新鲜花样都想试试看,累得她总是得在白天补眠。
但她又没有拒绝他的理由,她不禁心酸的想起风扬月眠,也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
微张开眼,花落看见从床幔透进的天光已染亮整个床头。
现在到底是什麽时候了她睡了多久啊
倩儿,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她好不容易才适应青缈已不在她身旁伺候她的这个事实,现在是什麽时候了
这两个南郡王指派给她的婢女,还算伶俐勤快,但比起青缈来,仍少了那种冰雪聪明的灵。
禀王妃,现在是巳时了。这些天以来,她也渐渐适应了王妃这个称谓,但乍然听闻,仍会不自觉的蹙起黛眉。
一名乖巧的婢女替她勾起床帐,并小心的扶她起床;另一名婢女则小心的端著盥洗用具入房。
王爷呢其中一名唤作云儿的婢女恭敬的回答,王爷现在正在大厅里跟风扬岛主谈说著说著,她的脸儿还红了起来。
但花落完全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小节,她的注意力全被婢女话中的那个人夺去了全副的注意力。
她捂住日,未待云儿说完,便颤抖的发问,你是说我爹回来了天她盼了许久,她爹终於回来了
她兴奋的全身发抖,有点语无伦次,倩儿、云儿,快我想快点去见我爹啊我我这样还好吗看起来怎麽样
你看起来很美,王妃。
是吗她有点失神的望向铜镜中的容颜,一颗心仍兀自怦怦的猛跳。
自从她嫁给南郡王後,她的衣著打扮便不再如往常少女时代一般简单素净,而是日日被妆扮得华丽贵气,衬得她的姿色更加风华艳丽,却又不失原来的清秀婉约,因此,她也不再担心自己的打扮是否会过於妖艳。
只是,如今她爹见了她,会对她更为惊艳吗或是更为无动於衷
毕竟,她是爹亲手将她嫁给别的男人的啊
她怔仲的发呆了一会儿,抬手细细描绘铜镜中细致的容颜,许久才幽幽的起身,走吧我想去大厅见我爹。
可是,王妃不先用早膳吗南开为体贴爱妃被他得日日爬不起床,这些天总是吩咐厨子随时备好早膳,待花落一起床,即将热腾腾的满桌美食送进如意苑里,省得饿著了她,他可是会心疼的。
不了我吃不下,别吩咐厨子了。她懒懒的回绝。
她抚了抚口,理了理云鬓,这才婷婷袅袅的踏出房门,怀著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匆匆的前往大厅。
面对一个比他年轻的男人,南开发现要叫对方一声岳父大人还更是困难得要命耶
偏偏风扬月眠却摆出一副好整以暇的闲适惬意,彷佛完全看不见南开脸上的尴尬似的,真教他的心里不平衡极了。
虽然是他自己要娶人家的女儿,但不知为什麽,要他由原先的风扬老弟改口为岳父大人,他就是觉得自己好像被占便宜了呢
而看那风扬月眠倒好,抱著新婚妻子坐在椅子上,彷佛适意得很
南开不禁偷瞥了一眼被风扬月眠紧抱在怀中的小妻子,长得素素净净的,没什麽特色嘛真搞不懂她是哪一点吸引风扬月眠非得娶她不可
以风扬月眠俊帅的卓越条件,有必要屈就这样一个纤小单薄的平凡女人吗
哪像他的妻子,想起他那气质高雅、温柔婉约,同时又美色无双的花儿,他的心情就不由得大好。
唉这几日真是累坏她了,他日也、暝也不知她现在起床了没有他的心思已飘远
王爷若没事的话,恕我们先行告退了。风扬月眠迷人的嗓音传入南开远扬的思绪里,将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他转眼一看,才发现风扬月眠抱著怀中的妻子就要起身
且慢我们两人许久不见,尚未好好聊一聊,怎麽就要走了
我看王爷正陷入长思,不好打扰,不如咱们就别在这里干扰王爷的清净了。
这死男人明知他是为何事而困扰,还讲这种话分明是在揶瑜他嘛南开犷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别这样嘛岳父大人,本王只不过在思索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没什麽大不了的。来来来坐下、坐下,咱们好好聊一聊。他咬牙切齿的加重岳父大人这四个字眼,彷佛希望这四个字从来不曾被人使用过似的。
好吧既然贤婿这麽坚持的话风扬月眠显然很享受自己被尊称的快活与瞧见南开的窘境,并且,决定继续享受下去,他抱著怀中的小妻子又坐回位上。
这下子,南开总算了解什麽叫做有气无处发的痛苦,他想狂吼他想暴跳如雷、他想揍人但他什麽都不能动,因为,他没有忘记他的身分是王爷,而王爷就该有王爷的气度;更何况,此时他正在人家的地盘上啊
南开冷静了一会儿,正想开口,大厅入日处却传来一阵骚动,他蹙眉抬眼望去,才发现是他的花儿来了
他的心情不由得一阵舒爽,人也跟著站起来,笑容满面的走向她。
花落的一颗心全系在她爹身上,她一心只想走向风扬月眠。
想不到南开一见到她,竟猛地一把拥她入怀,低头吸吮她雪白的颈项,你好香呀花儿。
不她仓皇的想推开他,她不想在她爹面前跟他做这种事。
无奈她的力量微薄,本动不了他分毫,反而让他更加拥紧她的身子,紧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
花儿,来咱们一起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