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掉下来了,可是身后的人却仿佛失去了理智,握着她的腰肢,身体疯狂地前后猛动。开始之时这于半夏无异于折磨,奇痛无比,她忍不住呜咽不止,但后来那摩擦仿佛被什么滋润了一般,变得顺畅舒适,呜咽之声依然不止,却有了愉悦的味道,一直到了后来,她竟忍不住死命抓住炕上的毛毡吟叫起来,只盼他更猛更快。
身后的无末听着手中的娘子如此让人心醉的叫声,越发卖力,滚烫的汗水从他光裸宽厚的胸膛上流下,流到喷发着热力的小腹,最后流到两个人相交接之处。
无末恍惚中忽然停下,他粗喘着低头凝视着怀中人儿,只觉得她是天上地下最最让人心疼的,真恨不得将她吃在肚中,永远不让外人看到半分。
半夏越发情动,见无末停下,十分难耐,忍不住扭动纤细的腰肢。随着腰肢的扭动,两瓣夹着那滚烫之物的雪白也跟着扭动,这引来无末倒抽一口气。
他忍不住俯身,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低吼一声:“我想吃了你。”
说完狂猛大动,将身下的半夏弄得犹如风雨中的梨花摇摆不止,最后仿佛风雨骤停,他又是一声低吼,将一腔热爱尽数给了她。
第二十七章
这一日,半夏在院子里喂鸡呢,这时只见无末脸色凝重地走进来。她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末是跟着木羊还有费去山里打猎的啊,怎么现在就回来了,而且脸色这么不好。
无末看了半夏,脸上和缓了许多,又见半夏在喂鸡,扶着她坐在一旁青石板凳上:“你别累着自己,多歇会儿。”
半夏点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无末摇头:“没什么,家里是不是还有紫灵芝?”
半夏这些日子跟着上人学医,顺便也对家里的库藏清理了一番,当下忙道:“有的,有好几只,且都是上好的。”
无末扶着半夏的腰,商量道:“今日村外面有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那孩子眼看着没命了,说是要用紫灵芝做药引子。”
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我看那老人家穿得极为破旧,他没有银子从那些药商手中买药的,所以才要带着孩子亲自上山采药。”
半夏听到这个,皱了下眉:“可是这种紫灵芝并不好找的,哪里是一个远来的老人家一下子就能找到的呢。”
无末点头:“确实如此,所以他跪在那里求我们赐给他灵芝。”说着他转头凝视着自己的娘子:“你说,该给呢还是不该?”
半夏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腹部:“虽说那爷孙俩不是咱们族人,可到底都是人,且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如果能救他一命,自然是积德的。”
无末听到这个,欣慰地握着半夏的手:“对,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木羊不给,他说望族人不应该和外人打交道。”说到这个,无末脸上有丝不屑:“他为了坐稳族长这个位置,真是一丝不苟,生怕出了什么岔子。”
半夏见此,反握着无末的手,坚定地道:“他为了族长的位子不敢给,那我们给啊!反正我们家有上好的灵芝,为了救那孩子的性命,便是都给了他也是可以的。”
无末望着自己的娘子,笑了下:“我就知道娘子是最懂我的。”
当下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去屋后山洞里取来了灵芝,包在手帕中,给那孩子送过去。
两个人走到村口时,却见村口已经围了许多族人,正中间却是一个衣着脏污的老人家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那孩子梳着双髻,衣着同样破旧,面目发白,唇上无色,一看就是重病的样子。
围观的族人,有面上不忍的,多为妇孺,也有义正言辞认为坚决不能给的,多为男人,这其中最为坚决的就是代理族长木羊了。
无末牵着半夏的手来到人群中,大家见识他们两人,都给让给了道。半夏来到正中央,只见那老人家两眼含泪跪在那里,额头都磕出血了。此时这老人家见到半夏过来,目中露出绝望的祈求。
半夏蹲□子,看了看那孩子的脸色,分开紧闭的双唇观察了番,知道这孩子身子受了重创太过虚弱,必须马上救治,当下就让这老爷子抱着孩子跟自己回家去。
她想着这灵芝也是要煎服的,直接给了这老人家他也没法用,还是跟自己回去的好。
谁知木羊见此,伸手将要上前阻拦,他是暂代族长一职,绝对要恪尽职守,绝对不能让望族的好物便宜了那群外族人!
半夏如今大腹便便,冷不防这木羊伸手就要抓来,动作极其粗鲁,大家都不禁为半夏捏了一把汗。
可是就在这时,一旁站着的无末忽然不知怎么就已经挡在了木羊面前。
无末冷漠地望着木羊,有力的大手牢牢捏住了木羊伸向半夏的手。
木羊见无末竟然敢拦住自己,心中很是不快,他的手试着挣扎,可是无末的大手犹如铁钳,他丝毫动弹不得分毫。当下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和无末来硬的,也讨不了什么好,没得丢了面子失了代理族中的颜面,于是便缓了缓语气道:“无末,你既然已经是咱族中人,该知道族里的药是轻易不给外人的吧?”
无末点头:“话虽如此,但是——”他转目望向地上紧张地望着他们的老人,沉声道:“族里的药材,若是给了那些药商,只是助他们牟利,若是给了这位老人,却可以救治一条活生生的人命,这又有何不可?”
无末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