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包个更上档次的了!”
他的话刺到了她骄傲的自尊,猛地抬头却又在一刹那间收敛心神,她不能被他激怒,而且他说的也是实话……
“我一开始不知道你们俩人的关系!”她试图解释。
“如果知道你自然不会选择他,又或者还是挺而走险,就像这一次,拿到这么多钱!”
他声调渐渐变得阴冷,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收紧,她吃痛地拧眉,他转而捏向她脖子,微微收拢力量。
她感觉呼吸开始难过起来,看着他一脸的阴冷深知他已被惹毛,就算他杀了她,也有办法逃脱罪名的——
那一瞬间,她就是这么相信的。
被反绑在身后的手使劲儿挣脱起来,局势已经危险了,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可惜很快的,他那另一只一直空闲的手此刻却伸到了背后将她挣扎的皓腕紧紧捏住:“你以为我会给你反抗的机会,在明知道你有武力时?”
骨头被捏痛的感觉传来,脖子被禁固,手腕被禁固,她没有一丝被逃脱的机会。
他仅凭自己的一身蛮力就能制服她!
“肖、驰——”
她呼吸困难,努力地挤出他的名字。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啊!
他深吸几口气,才像扔垃圾似地甩开了她,让她狼狈跌回地毯上,额头磕在地上一时起不来。
他感到烦躁,这样的心情让他不得不离开她,拿起水晶茶几上的烟和打火机,狠狠地摔进沙发里借着尼古丁冷静一下大脑。
mí_yào的效力还没有完全的过去,她力气恢复得不多,高效的运转大脑让她此刻消耗极大,被推倒在地上额头又磕在了地砖上,虽然有厚重的地毯抵挡了一部分力量,但此刻也是头晕目眩好不难过。
等她重新清醒时,他一根烟已经抽完了,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的潇洒动作真的十分具有男人味。
可惜,她没空欣赏,他也没空表演。
他再度起身,将脖子上的领带抽了下来,少了它的束缚这才整个人轻松起来。
走过来蹲下,他将她面朝下按在地毯上,检查了下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很结实,难以脱离。
他啧啧道:“瞧瞧你这白皙的手腕,皮都磨破了……”
本来冷静下来的心被这伤口而再度激怒,他粗鲁地扳过她脑袋,瞪着那张苍白的小脸质问:“怎么?就这么想逃离我?难道我会吃了你不成?!”
那一撞,让她失了力气变得极为虚弱,与他说话的声音也没了。
他冷笑着,将沙发上的抱枕扔到她附近,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拖了上去。
抱枕给予更柔软的舒适度,可惜的是,她来不及享受就听到“嘶”的一声,下半身一凉,她低头倒抽口冷气。
他在撕扯她的长裙!
已经毫无疑问,他想对她做什么了!
“住手——”她尖叫,蹭着两条还能活动的腿踢向他。
只是轻松地被他一脚捏住一条,那裙子被撕裂开来,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粉白色的棉质内裤露了出来,他轻笑:“我在你身上投资了那么多钱,你是不是应该回报给我了?”
他将她一条腿用自己的膝盖压住,她疼得冷汗一瞬间流出来,骨头型的美女在没有多余脂肪的缓冲下,疼痛是如此的剧烈。
他的狠,无视她脸上的痛苦,他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她犹不死心地激烈挣扎求饶:“肖驰,放了我——我把钱还给你——别碰我——”
她所守护的东西,不愿意被夺走!
在清晰的危机下,她不得不向他低头屈服。
可惜晚了。
他停止了对她那条腿的折磨,将两条腿羞耻地压向她胸前,露出那洁白迷人的地方……
“钱我可不稀奇,用你的身体来偿还。”他声音不知怎么地变得低柔起来。
她尖叫:“我不要——我不要——我什么都给你,就是这个不行——”
“可我要的就只有这玩意儿呢。”他恶魔地笑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因为双腿被折叠而清晰暴露在眼前的三角地带……
他动作少了几分粗鲁,一只手探下去剥开那稀疏草丛下的小缝……
为眼前深红的颜色感到满意。
“我喜欢红色,那代表热情。”
粉红是少女的纯洁,她拥有女人的艳丽,很合他的胃口。
他仔细地打量那缝隙间,手指不受探制地探进那小x里,感觉到一阵紧与对异物的阻止,他抬头看向她,望着她停止求饶,静默流泪的俏颜,淡声问:“死心了吗?”
她的眼睛清晰地透露着憎恨!
他冷笑:“别那么看我,你又不是第一次跟男人上床了,想为谁守贞吗?只会让人恶心而已。”
心理上的厌恶,但生理上的喜悦。
他可真是矛盾。
“肖驰,如果给你,你会放过我吗?”
突然绝望过后的消极态度,让男人满意了。
“这个,得看你的表现了。”
他开始解开皮带,将外裤的拉链拉开,那声音就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夺命铃,让她绝望地闭上眼。
当感觉到x口传来的灼热时,那男性气味的浓烈与进攻,让做好心里建设的张小纯再度挣扎起来。
她不甘心啊——
他却是死死扣住她的腰身,猛地一个挺刺,女孩的惨叫与唰的苍白的脸,他满足地叹息,恶魔地呢喃:“强、暴,就该有强、暴的样子!”
被卡住后片刻的停顿,在女孩为剧烈疼痛面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