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在我心里如同长了根一般深深地驻扎在里面,而且是深到我只能将自己的心摧残为止。”辰晚歌语气坚定地说。
“又是一个痴情人。”凌玉然淡淡地说。
“你还不也是一样,我真的很奇怪,你喜欢上一个人,为何不去争取呢?”这个问题她问了他很多次。
“这个你不懂。”每次,他都是这样回复她。
“也罢!还是看看小船上的人吧。”辰晚歌也不想和他争论太多,因为她知道,跟凌玉然说这个就是纯属的没事找事,浪费口舌。
凌玉然笑笑,目光向小船移去,当自己看清楚里面的人的时候,目光尽然是移不开眼。
多久了,没有见到她,今日的她在夜色之下如同仙子一般,美不胜收。
一把琵琶抱在怀里,眼睛紧逼,嘴角带着嗜血的样子上扬。但手指弹奏的速度让人肉眼都无法看到,就是这样,杀气令人害怕的琴曲就这样传出来。
原本波光粼粼的水面,因为小船的行驶,伴随着杀戮之气的大风狠狠地刮起整个河面,让岸上的许多人不敢移开目光,震惊得看着。
这时,花若明将怀中的玉箫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十指灵动,不停地按住每一个小孔。红发如火,衣袍胜雪。完美的容颜如同月关下的精灵王子一般,很美,暖入人心。
花满邪,拨动古琴,没轻弹一下,余音依旧在琴中环绕,尽管看起来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他的琴瑟达到人琴唯一的地步。
辰晚歌就这样站着,目光紧紧盯着小船,要是自己拜这位高人之下的话,那么自己的琴艺将会更上一层楼。景陵王也会对自己刮目相待许多。
一曲琴尽,河岸上的人早已拥挤,随时都有可能将人退下去的可能。凌休心里非常地舒坦,将怀中的琵琶放下来。
这时,一艘豪华的大船早就盯上他们。
上官君然手中端着酒杯,直直地看着凌休。
凌休注意到有人在观望她,波澜不惊地抬眸与他对望。
就只那一眼,让上官君然心里百感交集。他心里一直知道,一年前的百花宴,遇到她,并且输给她,让她的身影深刻在脑海里。
没想到再次相见便是三次,但那又怎么样呢?三次的见面,恍如隔绝几千年般,焕然回首,发觉心早已经停留在那一刻。
自己身处在这皇室内的明枪暗夺,又难以逃退得了手足相残。
上官君然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嘴里喝了起来。
凌休对他轻笑,带着淡淡的嘲讽走进里面。
手中的酒杯突兀地从手中脱落,上官君然抿着嘴巴,然后又轻笑几声。
辰晚歌注意到那艘船里的人,便是她日日思念的人。可是他今日的居住非常地奇怪,脸上的笑容,苦涩和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地相似。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手捂住胸口,辰晚歌睁大眼眸看着上官君然。
那是对一个人的爱。
“挽歌,不要做傻事。”凌玉然何尝没有注意到呢?自己的妹妹,不管在哪里,真的是会吸引到无数的男子。
“我不会做傻事的,他喜欢谁,我阻止不了。就如同我阻止不了自己爱他一样,这个道理我懂。”辰晚歌,就只有这一点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凌玉然也没有看错你。”凌玉然笑笑地说。
就是因为这次的河畔相遇,注定三人的命运。也注定了很多事情终究要离去,也注定了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毒药来着。
这几日,一直流传着河畔仙人演奏的场面,尽管轰动了皇宫里的人。虽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是谁都不敢去招惹。
上官浩野额头暴着青筋,望着画像上的人——那个人便是花若。
果然,他居然和花都之国有不小的关系,若是派人将他捉拿的话,那么也可以得知花都之国里面的内幕和具体位置。若真的想要将他生擒,唯一的目标便是凌休。
果然,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
上官浩野手紧紧将画里的人捏成一团,然后丢出去。
他现在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抓凌休,等到他家人回来后,凌玉然出征打战后,那就可以将她活活捉拿。
想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舒缓下来。
在客厅内,凌休与凌玉然吃完早餐后,原本想要和他说话,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玉然也是,挑眉玩弄手中的扇子,最后说了一句话:“这几日比较繁忙,小佩尔可就要让你好好照顾了。”
“嗯,你也别太累着自己。”凌休抬眸地说。
“走了。”凌玉然潇洒地站起啦,错过凌休的时候,目光流露出淡淡失落。
也在凌玉然出去不久之后,门外就想起一阵吵闹。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要见二小姐!”嫩嫩的童声响起。
凌休挑眉,站起身来迈着莲步走到门口。
“何事?”冷冷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让守卫忍不住害怕起来。
“回禀二小姐,这个小娃子一早上就跑来谁要见你。”其中一位比较大胆的守卫说。
凌休目光冷冷地看着此刻被她气质所震撼到的小男子身上,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凌休,然后甩甩头说:“你是二小姐吗?”
“我便是!”凌休回答。
“那个,佩尔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小男孩确认是凌休的时候,立马激动地说。
“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凌休依旧心平气和地说,但是口吻还是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