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这玩意到底是怎么飘起来的?
可那大衣像是不愿意给他多看似的,吊在那里停了一下就开始向后退去。
顾司令当然不能让它就这么飘走了,抬腿便追了上去。一路追着,看似不紧不慢,可却永远都在差一步就能抓住他的时候滑过他的手飘走。这一路追也没看路,再抬头看时,竟然已近快要到陈赋宗门前了。
陈赋宗早就透过窗户看见顾司令了,本来他还有点不放心,现在见顾司令果然过来了,便也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松完,他就想起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跟顾司令解释这件大衣的事。
大衣飘到陈赋宗门前,见门关着,转了一圈,就一下子从关的不太严的窗户里撞了进来,直挺挺的躺在桌子上不动了。
陈赋宗是真的吓了一跳,可还没等他定下心神,门就被推开了,顾司令一下子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大衣。
“这是你的?”顾司令指着大衣问陈赋宗。
“好像是吧。”陈赋宗现在是真的惊魂未定,不是看见顾司令紧张的。
“我就说看着这肩章有点眼熟。”顾司令念叨了一句,问陈赋宗:“它是怎么飘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飘起来自己出去了。”陈赋宗悄悄斜眼看了一眼云初子。
顾司令看见陈赋宗的眼神,这才注意到在一边站着的云初子,抬眼看了她一眼:“你怎么在这?”
“我们在商量着怎么除邪祟。”云初子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却也是最合理的。
“除邪祟?哪里有邪祟?顾司令在他们二人脸上来回来去的扫了几圈,隐约觉得这两个人有点不太对劲。
“就是它!”陈赋宗指着桌子上的大衣道:“它刚才自己突然间飘起来飞出去了,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就去找了道姑过来商量。”
“司令部里真的有邪祟,白天也敢出来?”顾司令一副费解的样子,陈赋宗马上对云初子使了个眼色,云初子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又想了想,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平常的邪祟是不敢白天出来的,但据我这段时间观察,这里的邪祟不是寻常邪祟,法力非常高深,可能都已经成精了。”
其实这方面的事顾司令也不懂,完全是云初子怎么说怎么是,可偏偏她说得太不自然,谁也能看的出来她是在瞎编。
不过顾司令也没多问,看了看桌上的衣服,随口对陈赋宗说了一句:“这件衣服以后就别穿了。”说完就离开了。
陈赋宗见他离开,松了一口气,拿起桌上那封早就已经被揉烂了的信便追了上去,出门前对云初子使了个眼色。云初子这回明白的快了些,等到他们走远了,便也出了门。
顾司令知道陈赋宗和云初子不对劲,陈赋宗的不对劲他是早就知道了,原因也能猜出个七八分。可那件事和云初子扯不上关系,他们是不是在密谋些别的东西?
“司令,这是今天中午来的信,金矿那边情况不太好。”陈赋宗尽可能的把信展平了递给顾司令,看顾司令接过信还是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们是不是要再派支援军过去?”
“那个杂碎没有那么多兵,用不着派援军。”顾司令说着,把那封信扔在桌子上。
“是,我马上给他回信。”陈赋宗说着就要出去回信。
“你想办法把我叫过来就想跟我说这个?”陈赋宗刚转过身去就听见这么一句,好像一击雷正劈中了他的后脑,顿时蒙了。
“这是大事。”
顾司令踱着步子慢慢绕过桌子向他走过来,靴子碰击地板的声音一下下像是敲在他心上。他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