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耳朵泛红了, 小声道:“你说过要陪我回老家结婚的,当然不需要抑制剂了。”
祝昀想说,陪你回老家是真的,结婚什么明明是你脑补的吧喂!但是看着白一脸憧憬的小表情,他也不忍心拆穿他。毕竟,两个人都大大方方决定在一起了,还扭捏个什么劲儿啊!倒不如思考一下谁上谁下的问题比较好……
想到这里,祝昀视线下移,一路扫过白修长漂亮的腰线,停留在臀部弧度上,咕咚咽了口唾沫。手感一定很好,他心猿意马地想,真的好想上手揉一揉,最好再掐一掐那把窄窄的腰。
白的战斗力他也是见过的,但是,大多数时候,在他面前,这家伙总是一副小媳妇儿样,可见武力值并不是决定谁上谁下的关键因素!
祝昀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有希望,眼神几乎黏在了对方身上。
白被他黏糊糊的眼神看得心头发热,突然凑过来舔了舔他的鼻子:“怎么啦?”
“没、没什么……”祝昀回过神,陡然觉得鼻头一凉,又一热,渐渐的,有什么液体涌了出来。
鼻涕吗?他抬手一擦,才闻到了粘腻的腥味。
卧槽!祝昀狼狈地捂住鼻子,他居然,他居然看着白的身材流鼻血了!!!
白也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扶着他的脑袋,又从抽屉里抽出纸巾帮他擦。祝昀生无可恋地仰头靠在椅背上,鼻子里塞着一截餐巾纸,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尽管两人反应很快,但祝昀上班穿的是淡色的手工衬衫,上头还是沾上了几滴鲜红的显眼污渍。他脑子里晕乎乎的,心里想这件还是我最喜欢的呢,真是可惜了。
几滴鲜血吸引了白的注意力,他像小动物一样凑过来,埋在肩颈位置蹭来蹭去,不时抽动鼻翼嗅嗅。
祝昀被他撩得发痒,笑着去推他的肩膀,但是骤然失血令他手中无力,最后软绵绵地搭在白肩头,倒像是一个欲拒还应的模样。
白蹭着蹭着,祝昀领口扣子松开,露出里面一道浅浅的伤疤。这是上次路影留下的痕迹,虽然结的痂都快要掉了,但毕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新生的粉色皮肤特别敏感,祝昀感觉到他鼻息蹭过,麻痒麻痒,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别闹……”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他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了?还带着鼻音,听起来好像撒娇一样。
白低笑了一声,亮出犬齿,叼着那块软肉轻轻磨了磨牙,又小心翼翼地舔了舔。
“喂!”祝昀感到又是一股热流涌上他的鼻子,心知不妙,哭笑不得地用力推他,“松手啦!”
这回,白没有跟他犟,听话地松开手缩回座位里。祝昀松了口气,整整凌乱的衣领,准备发动汽车。
就在这时,他余光瞥见白仔细地叠起那几张擦过鼻血的餐巾纸收进口袋里,不由愣了。
白露出个得意的笑容:“香的!”
祝昀:“……”你知不知道你好像变态痴|汉啊!还能不能有点王子的自我修养了?
一路上别别扭扭,两人终于顺利到达了事务所。最近,混血儿的离开申请骤然激增,事务所众人的工作压力也大了不少,几乎天天都在加班审核。
章鱼小姐觉得自己都快出现幻觉了,伸出八只手挨个儿揉眼睛,才意识到她面前站着的,真的是旷工多日的白先生,和未来的第一伴侣。
最魔幻的是,祝昀满身狼狈,肩膀和胸前的衣服上,还晕开可疑的红色。
天哪!章鱼小姐用八只手捂住嘴,难道……难道是被家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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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偷眼望向旁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