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足瘾了,年轻的身体皮肤光滑紧绷,热力惊人,握在手中的部分经不起挑逗而涨大,手感不错。他听到了肖柏粗重的呼吸,似乎在害怕什么似地,拼命忍住。
“舒服可以叫。”
肖柏没叫,夏科捻动他的铃口,肖柏腿软,他急忙攀住夏科的肩膀,夏科接住他,然后推他往后,肖柏一屁股坐到了床沿上。肖柏缩着身子,艰难地按住夏科的手腕:“放手……我才不要……”
夏科的鼻尖被肖柏的头发蹭到痒痒的,他继续笑:“喂喂,我在服务你啊,怎么搞的好像我要强j?”
肖柏被握住命根子委实无法态度强硬意志坚定了,喘息着说:“求你了……别耍我玩了……!你不是说欠我情……啊!”
夏科的手微微用力,他也不是成心的,是因为肖柏这话让他想起自己好像确实食言而肥,这就太渣了……
万分遗憾地,他说:“那个……确实是欠你情没还,好吧,这得连本带利的还……”他一把扯下肖柏的睡裤,慢慢跪下,亲了亲他的头儿,接着张嘴,温柔地舔舐,接着吮吸。肖柏这下真的吓傻了,他在最近距离看到这种场面,这根本不是视觉冲击,是精神冲击,无论是业余的手机视频还是专业的gv,都不是现在这种真人现场可以比拟的,而且还是夏科,他用那种sè_qíng又淡定的表情,那种伺候人的姿势跪在自己腿间给自己那啥……这场面实在是太刺激了。
肖柏绝望地想:“做梦!!!我在做很变态的梦吧!快点醒!!”
但热烫湿滑的触感绝对不是梦,这种陌生的销魂蚀骨的感觉,让肖柏脑袋嗡嗡响。
夏科习惯别人伺候他,所以目前这对他来说确实是“还人情”了,他把睡裤从肖柏脚踝上扯掉:“上次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所以不算,这次重新来。”
奋力挣扎一番后,肖柏被镇压,虽然是篮球后卫的体格,但架不住骚包的夏科刻意锻炼的肌肉和先天优势。更何况肖柏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要想抗拒这种销魂的感觉实在太困难了。
肖柏死鱼般横在床头,半撑起胳膊,大腿被夏科分到两边,方便他乱来。肖柏的t恤胡乱的被卷上去,夏科的手掌抚摸过小腹上隐约的肌肉曲线,享受着起伏光滑的皮肤。
肖柏心想:“不让他闹够了他又发酒疯,不如等他那个……什么完了,再撵出去……”
夏科心想:“初步制服了,等食髓知味高潮后虚脱,想干什么都方便了。”
两人各怀鬼胎中。
夏科忙着呢,裤兜里手机响,他百忙中抽出来看了一眼。
学长发的消息:赌一百块你还没得手。呵呵
夏科从呵呵两字感觉到了赤裸裸的挑衅。他关机,甩一边,一手开始解开衬衫扣。
肖柏眼看有不妙的预感,撑起身子道:“哎,你干什么!”
夏科叹气:“本来真的打算放过你的……可是,改过自新这回事,需要一定的时间,这跟戒烟一样。”
“你说什么呢,夏科,我说问你干嘛脱衣服!”
夏科笑:“穿着也是可以的。”
肖柏忙道:“那就穿着……”
夏科嗯了一声,算作回答,然后继续手边的工作,衬衫才解开一般,胸膛半露,肖柏这个角度看过去倒是春色无边,比脱掉了还诱惑。
肖柏把夏科整齐的头发抹得凌乱,每当夏科吞得太深,他就忍不住拽他的发梢,夏科吐出来,抬头看他,唇色被摩擦得红润。眼神亮得有点渗人,可能是因为缺氧造成的泪腺过量分泌吧……肖柏胡思乱想,终于忍不住挺动起腰来,屁股上的肌肉绷得死死的,咬牙切齿,面红耳赤。
他爽到极点,恨不得永远这样,但又觉得非常不够,极度渴望着释放,这种yù_wàng拉锯的难受,几乎是在疼痛,让他快崩溃了,上次喝醉迷糊着就过去了,现在却是清醒着享受到十成的快感。毕竟还是处男一枚,如何经受得住,夏科几乎刚握住他的肉囊的时候,他就缴械了。
夏科眼疾手快扯过他的裤子一盖,没有喷的到处都是。
肖柏喘着粗气,虚脱地倒在床上。
夏科慢慢的爬上床,到他上方,大咧咧地骑在他腰上,趁他还浑身潮红无力喘气的功夫,开始剥他的t恤。
肖柏喘息方定,问了个极其有内涵的问题:“你……你还想干嘛!?”
夏科费力地拽掉他的t恤,欣赏初具规模的胸腹肌肉群和通红的锁骨。慢慢道:“宝贝儿,不要明知故问。”
肖柏还在虚软无力中,真心希望以理服人:“我说,这得自愿吧。不愿意你这可就是犯罪。”
夏科继续淡定的说:“你天真了,这在本国不算犯罪,而且很不幸的,你成年了。”
肖柏垂死挣扎:“我有女朋友。”
夏科点头:“放心,我不吃醋。”
肖柏崩溃:“你有没有良知啊!我靠。”
夏科已经开始解裤扣了,由于肖柏不让他脱,他也就从善如流,但只是仔裤褪到腹股沟而衬衫凌乱的样子,也依然过于yín_luàn,肖柏以仰视角度,看得心惊胆战。
其实夏科本来是没这个打算的,但今晚在店里喝完酒又跟小青年纠缠了一番,早就勾动了真火,身为桃花树的夏科并没有如此长久的克制过自己的yù_wàng,这时候隐隐作痛的肩膀和嘴角的腥味让他按捺不住。当回忆起夜店里小青年闭眼沉醉的脸孔的刹那,夏科甚至感觉到了心里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