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你昨晚怎么会和衍横在一起?”
月歌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夜螣黑着的脸酷酷的,脸部线条很深邃,就像是哪位雕刻大师一笔一划刻出的棱角,极其的分明,心里有些心神荡漾,完蛋了,真是中毒已深,怎么如何瞅这条蠢蛇都觉得他好酷好呢?
此刻又见他一副醋意十足的样子心中更是骄傲的不得了,心想着自己不愧是影视歌三栖明星小天王,正所谓蛊惑众生,就连这条蛇精都没有放过,自己简直太迷人了,哈哈~
故意拿情,想要逗逗这条臭蛇,于是月歌翻个白眼,就地在床上打个滚坐起身来,也不理夜螣酸溜溜的问话,自顾自的伸着懒腰,随后掀被下床。
啪~略响的一声,月歌一怔,低头朝自己臀后看去,啪嗒~又是一声,再一看,一截细细红麟的尾尖正从自己的臀瓣上离开,做出欲要二次攻击的架势,见月歌瞅来,还好整以暇的左扭右晃起来。
腾一股火从月歌的心间猛地流窜上来,月歌咬牙切齿:“你——”再看夜螣则笑眯眯、色迷迷地眯着眼睛摆弄着他的蛇尾调戏月歌。
这儿更是不知死活的用那细细的尾尖戳扎着月歌垂悬于月歌腿间的肉囊,一下一下还怪有节奏的。
月歌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过点一般,酥的一下一下的,浑身都打着激灵,没一会,本就晨勃的下面就变得硬挺挺的,张扬跋扈的冲着夜螣立了起来,月歌又羞又恼,觉得自己越发经不起夜螣的挑逗,就连做做样子假装生气都办不到了,满心满脑都是甜蜜,无论夜螣做了什么他都生不起气来,都会觉得是幸福是甜蜜,就像此刻,虽然嘴巴臭臭的凶他,可心里别提有多美了,只是碍于面子才愣在这和他端着架子。
夜螣似乎总是能第一时间就洞察到月歌的小别扭,把他那点小心思当成爱情中的调味剂,男人会很温柔的上前搂住他,然后耍赖般的去咬住他的耳唇低柔的说:“我爱你~我怕你又忘记了,我要提醒你~~红~~红~~”只是几声缠绵的呼唤,月歌就缴械投降,陪着夜螣缠绵一番,虽然没有深入律动,只是在外围摩擦,也着实要夜螣心猿意马,但最舒服的永远都是月歌,夜螣必须得求着他赐他机会来服侍他,高高在上的月歌才会别别扭扭的把自己呈上来要夜螣亲吻他,抚摸他,伺候他,最后不知道射几次,可夜螣几乎都是零shè_jīng。
被夜螣搞的快要精尽人亡的月歌最后哭求着说不要了,夜螣这才收了手,月歌伏在床上粗重的喘息着,腿间的敏感还一抽一抽地跳动着,射的太勤,最后除了快感之外还隐隐夹带着丝丝痛楚,就像鲍鱼燕窝你吃多了也会撑到一样,美味早已不见。
夜螣温热的大掌轻缓的在月歌光裸的背脊上游走着,男人的声音很轻柔,他问:“红~你昨晚为何会和衍横在一起?告诉我~乖。”诱人的威胁,要人无力招架,月歌知道夜螣的手段,不会打,不会骂,会要你舒服到是受罪的地步。
“我、我昨晚去剧组探班,回来的时候险些掉到桥下,是他、是他救我上来的,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呜呜~~混蛋,混蛋,淫蛇~~你去死去死,呜呜~~”月歌说不出来身下是什么感觉,就像盈满自溢,笑的大劲会流泪,他瑟缩着身子死死地夹紧双腿,把缩小的器官夹在腿间,固执的想要切断还在四肢百脉来回穿梭的快感余温。
“红~我不想任何猜忌影响到我们之间的感觉,那样,我会胡思乱想,那样,我会发狂呢~”夜螣再次轻轻环住过于舒畅的月歌入怀,垂首将吻落在他柔软的发上,双臂越箍越紧,真的就想这么生生世世的抱下去。
月歌觉得又委屈又窝心,夜螣的怀抱很温暖,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不是欺负,却比欺负还叫自己难过,明明想要发怒的,明明应该骂他打他的,可被他三言两语就说的只想钻进他的怀里流泪,真是没出息极了。
“你、你混蛋~~我、我罚你没我命令不许再碰我,呜呜~”难过了半天,月歌最后咬唇怒嗔道,回答他的只是夜螣暖人心脾的一笑和更紧的怀抱。
偏岩镇今日的天气很是不错,幸亏月歌是傍晚才有戏份,否则他那一双桃子眼实在不宜出去见人,这整整一日他都气势汹汹的闷在房间里,手上拿着的是夜螣时不时给他用毛巾包好的冰块,用处自然是消肿化瘀了。
到了晚上,月歌的眼睛已经大好,可他自己做贼心虚,对着镜子反复照,总说似乎还能看出哭过的痕迹,拿着要夜螣借来的粉底来回擦抹,擦的好像裂缝的墙壁,一粒一粒的直往下掉粉渣滓。
最后还是夜螣好说歹说才把他请出去的,这也是月歌进剧组以来,第一次吃到,当然,最终的过错月歌绝对会记在夜螣的头上,这是毋庸置疑的。
今日拍摄的戏码是月歌饰演的血吟大开杀戒,他一人持把弯刀独挑二十几人,面色狰狞俨如地下阎王,白衣绽血,目光凶狠,每一刀都扎在置人于死地的位置,太阳穴、手腕动脉、颈项动脉,眼珠崩离,鲜血喷溅,画面的镜头太过嗜血惊悚。
不禁看得站在一角欣赏月歌拍戏的夜螣毛骨悚然,虽然知道这些动作还有演员身上喷出来的血都是工作人员事先安排好的,可夜螣还是胆突的,认为月歌一定是把那些死在他刀下的亡灵当成自己了,看他满眼的杀气,淋漓尽致的过了分。
那边山河导演练练称赞,似乎连编剧滕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