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什么都不需要了!
归楚一挺身,整个进入他,听到他低哑的惨呼一声,懊恼的发现他终究还是受伤了,但这时候已经再没了退路,只有极尽所能的讨好他的身体,抚慰他曾受伤的灵魂,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全力令他感受自己的存在,自己的爱……
疼……象被火灼烧着热辣的疼痛,除此以外,是深深的刺激,身体里一次次被撞击着,突然某一点传来一股强烈的感受,理智告诉他那是所谓的前列腺被触及了……仅止于此。不由自主的让呻吟漏出唇齿,身上的人似乎也发现了他的感受于是开始反复摩擦着那一点,引得他全身战栗,快感令他头晕目眩,直至再度失声痛哭,不象先前默默流泪的哭泣,他一边呻吟着一边放声痛哭,两条腿死死的勾着归楚的腰,随着他的律动将自己送得更深……极痛与极乐并存着,在两者之间疯狂舞动。
李查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家中的床上,头疼脑胀,他有些迷糊,生病了?不对啊……昨天……昨天……呃!他两眼发直的瞪着天花板,半天也没能眨一下……神呐!来个雷劈死我吧!居然送上门去给人吃了!啊——不活了!!!
门一开,归楚端着杯牛奶进来,一见他醒了,立刻欣喜的加快了脚步:“醒啦!饿不?我刚热的牛奶。”
李查看看他,绷着脸,心里嘟囔: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人都给你吃干抹净了,一杯牛奶管屁用啊?想归想,还是顺着归楚扶着坐起来,身子一动就牵动了伤口,顿时疼得呲牙咧嘴:“我的屁股是不是给你捅烂掉了?!疼死了!”
归楚叹气,发现这人还是喝酒了比较可爱,这边好生安慰:“还好啦,不是很严重,就是有点肿,我帮你清理过,给上过药了。”
“你!你——哎哟~~~”一生气,手指着眼前那人要怒,拉扯到腰肌,那个酸……那个疼……呜——
“好啦,别生气了,我今天特地请假在家照顾你哎!乖!”一边喂他喝牛奶,一边看着他笑,“你自己拼着命说要做的,不是我逼你啊……到后来说要爽死了的也是你,你这人真是心口不一到一定程度了!”
李查脸顿时烧得通红,把杯子往归楚手里一塞,一翻身钻到空调被里去从头包到脚,打死不出来了,归楚在外面又是求又是劝,最后没法,两人拉着被子玩,一玩又玩出火,李查这回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被从头压到脚,好在归楚怕他伤口挣开,只是做到就收了手,末了,两人趴在一块喘粗气,归楚凑过去吻他,轻轻的有一下没一下吻着,轻轻在他耳边低吟:“我爱你。”
李查:“……”
“哎!听到没啊?”
“嗯……”
“嗯?你好歹回我一句吧?”
“……”
“你昨天都说过了!再说一次怕什么?”
“……”
“说嘛——”
“ap;@!”
“啊?!没听清,再说一次!”
“我……^amp;$#@”
“不行,你别耍赖,说清楚啦!”
“我……爱……你……”声音极轻极轻……
“大点儿声嘛!”
“靠!你这人怎么这么贪心啊!啊?不就是三个字吗?你爱听,是吧?”他腾的跳起来对着归楚的耳朵大吼:“我!爱!你——你个白痴……”迎接他的是个深长的吻,这句话直到很久很久以后依然在两人之间回荡着。
休息充足后,李查开始皱眉头:“嗯……”
“怎么了?”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耶……”
“啊?什么事啊?重要不?”
“貌似很重要耶……是什么事呢?”他斜着头努力的想,努力的想……
这时候李查的手机响起来,一看到手机屏幕上莫菲的名字,他终于想起来什么事了!
“小查!小爱和忠泉的婚礼下午三点开始啊!你这伴郎人呢?死哪里去了?!”
“啊——”
忘忧草?尾声
杭州,这是一个起点。
一切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
黄忠泉站在宴会厅外向外张望,那小子不会不来吧?做了这么多年的哥们儿,要是他敢不来,赶明要提刀上门去问罪!
正想着,就看路上飞驰过来一辆悍马,以疯狂的速度冲到酒店门口,然后看到李查连滚带爬的从车里冲下来,一头大汗满脸媚笑:“忠泉!我……我来……呃……来晚了!不好意思!”
黄忠泉笑了,大手一挥拍拍他:“来了就好,来了就好!”眼一撇,见悍马上下来的另一个人,他一哆嗦,皱眉:“他怎么……”忽然发现李查不太对……这人被一拍,闷哼了一声,一只手撑着腰,脸就红了……
“啊!你轻点儿……我腰疼呢!”李查低声嘟囔。
归楚走过来扶着他,有些好笑的看着他说:“你这模样还能当伴郎?一会儿是你搀着新郎?还是,新郎搀着你啊?”
“我……”李查狠狠瞪他一眼,拉着黄忠泉:“忠泉!你伴郎非我不可啊——”
黄忠泉愣了愣,看看李查,再看看归楚,忽然瞪起眼来:“你们——”
李查看看归楚,归楚看看李查,忽然笑笑,李查轻轻往他身上一靠:“我们——”
黄忠泉自然是明了,这两人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在一起了,他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当年李查躲着归楚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替归楚可惜过,虽说是个gy,喜欢上谁不好,偏喜欢上小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