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的下半身插进甲斐谷裸露的臀间,卑猥地冲顶着他的后袋。
「课、课长,拜托你醒醒好不好!」
甲斐谷边匍匐前进边泣诉。
「我是甲斐谷啊!是拍了你半边gāo_wán照的甲斐谷啊!我也有跟你一样的下半身,没有地方可以让你进入啦!」
为了寻求可以进入的场所,藤原的勃起不断地在甲斐谷的腿间徘徊。拜托你快点放弃吧,要不然就早点发现啊,死猪头!忍受着被别人的性器官摩擦那种不快感,甲斐谷忽然感觉藤原的性器停留在某个地方而有不祥预感。
「……这里也好。」
听到男人的低语,觉得全身血液倒流的甲斐谷在心里大叫『一点都不好!』。
「不、不行!那里不……」
那种仿佛要撬开自己狭窄之处的感觉,让甲斐谷全身汗毛耸立。他用力扭着腰身想要抵抗,藤原却配合般地跟着他的动作。这下真的要被侵犯了。别说男子汉,根本就是变成女人啊!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甲斐谷咬紧牙关使出双臂的力量,将背上的男人转了一圈。趁藤原被突击松手之际,他赶紧站起来跳到双人床上去。结果藤原就像打不死的异形般,站起来缓缓向前踏出一步。
「别、别过来啊、猪头!」
发出拔高几十分贝的尖叫,甲斐谷抓起床头边放有保险套的托盘就往藤原身上丢。他明明对控球相当有自信,却因为心神不宁而把托盘丢到男人的右肩上方,打到墙壁上去了。
接下来不管抓到什么,他都一个儿劲地猛丢。海葵电动性器或粉红色跳蛋无一幸免。虽然丢了一大堆东西过去,藤原却丝毫未受影响,只是皱着眉头而已。甲斐谷把手伸进藤笼里继续寻找武器时,忽然发现了一条活路。
「唔喔喔喔喔喔!」
甲斐谷右手抓着绳子从床上对着藤原扑过去。趁对方往后倒且暂时无法动弹之际,马上用绳子绑住他的双手。然后拖着动作变迟钝的男人到门口,把绳子另一端结实地绑在门把上。
确定男人无法动弹后,甲斐谷捡起自己的内裤和长裤,又抓起床单擦拭黏黏的腿间,完全不想去思考那个黏黏的是什么东西。他气喘吁吁地爬上床,累得直接倒下。接着伸手摸摸臀间,那种感觉好像还挥之不去,他愈发觉得郁卒起来。要是真的被藤原侵犯,他想自己可能再也振作不起来了。
只穿着衬衫,看起来仍旧精力充沛的藤原,正扭动着被捆绑的双手。你就挣扎到明天早上吧,死变态。甲斐谷在心中咒骂着背转过藤原。就算想睡,但刚才受到的冲击实在太大,想到万一藤原真的挣脱了束缚会不会又来偷袭自己,他就害怕得难以入眠。
「帮、帮我松开手。」
就算听到藤原虚弱的哀求,用被子蒙住头的甲斐谷也假装没听到。没多久就听见门边传来嘤嘤的啜泣声,其中还不断念着『好痛、好痛』。可能是刚才扑过去的时候,撞到他引以为傲的脸吧?活该啦。他心里这么想着。然而不断听到藤原泣诉着『好痛、好痛』之后,渐渐觉得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太过分。
他瞥了挂在门上的男人一眼,对方正在奇异扭动着,样子有点奇怪。甲斐谷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身边,看到他紧闭着双腿,边流泪边摇动着腰身。
「你怎么了?」
泪眼蒙胧的藤原抬头看着甲斐谷。
「好痛……胀得好痛。」
「怎么了。是肚子痛吗?」
藤原把紧闭的双腿打开。看到他那膨胀且流着分泌物的性器,甲斐谷吓了一跳。
「好痛、好痛…救我……」
大滴的泪水从他潮湿的眼眶中流出来。甲斐谷忽然想到,那该不会是友晴下在酒里的春药所致吧?他也有过性器膨胀而发痛的经验,况且春药的事自己也有责任。虽然可以让他自慰解决,但又怕解开他的束缚。要是让这头不分男女、只要有洞都可以上的狼恢复自由,很难说他不会再朝自己扑过来。
「求求你、我求求你……让我进入你的体内。」
光这句话就足以让甲斐谷坚定决心——『我绝不会解开你的手』。
「不行的话……那就摸我,抚摸我的yù_wàng吧。」
藤原不断重复着摸我……摸我而垂泪。差点侵犯甲斐谷成功的腿间,也像谢罪似地簌簌颤抖着。
「啊啊、好痛、好痛!」
藤原扭着身体哀叫。无奈的甲斐谷发现一条不是自己的内裤落在旁边。是一件灰色的拳击型短内裤,上面还有名牌的标签。他捏起内裤丢在藤原肿胀的性器上,不直接接触皮肤地轻握住他的分身。
「啊啊、啊啊……」
光是这样,就让藤原那只有单边的gāo_wán颤抖起来。
「再用力一点……用力一点……」
藤原沙哑着声音要求。想说赶快让他射出一次就可以解脱,甲斐谷奋力动起右手。时急时缓,上下摩擦。与其花时间摸别人的性器官,还不如集中精神赶快了事要紧。
「啊…嗯啊……哈啊…哈啊……」
藤原低沉的喘息声还拖着绕梁的余韵。要是闭上眼睛,听起来还有几分像女人的呻吟。想说也差不多该射了吧?甲斐谷偷偷掀起内裤来看,却发现他的性器虽然流着分泌物却依然肿硬,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他只好闭上眼睛,把藤原的呻吟声幻想成女人而动着右手。鼻腔忽然闻到一股甜蜜的香味,跟着耳朵就被舔了的感觉让他慌忙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