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越过他径直走进洗手间,凌道羲见他起床了就想跟上去,却再一次被关在洗手间门外,直到祁东出门,也没有跟凌道羲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两天,祁东完全将对方无视,他做的饭祁东看也不看,衣服自己提前洗掉,就连晚上睡在主人房间地板上的权利也被剥夺,祁东甚至禁止他踏足自己的房间。
祁东的第二次冷暴力几乎要将凌道羲折磨至崩溃,就连禁欲七日也不曾令他如此痛苦,他看祁东的眼神越来越充满乞求,祁东却对之视而不见。
第三天,凌道羲将自己清洗干净,带着套子和油赤身luǒ_tǐ地跪到了祁东床前。
祁东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边的东西,“你这是干什么?”仿佛压根不记得之前跟凌道羲说过什么。
凌道羲神色挣扎,半天才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求您操我。”
祁东笑了,“可惜我已经没兴趣了。”
绝望立刻支配了凌道羲的表情,祁东却只当做没看见,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电脑上。
凌道羲在祁东脚下默默跪了一会儿,转过身,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臀瓣,又说了一遍,“求您操我。”
祁东戴上耳机,开始看电影。
“求您操我,”凌道羲一遍又一遍地低声重复着,“求您操我,求您操我,求您操我……”
祁东看完90分钟的电影,凌道羲已经不知道把这四个字念了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