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东摘下耳机时,凌道羲沙哑的声音仍在机械地重复着,他已经被自己的话洗了脑,倘若说一开始还是迫不得已,如今却已是发自肺腑在哀求。
祁东脚一抬,正好踩在凌道羲手上,对方的声音终于停下了。
“吵死了,你就这么希望我操你?”
凌道羲咽了咽口水,又请求了一遍,“求主人操我。”
祁东慵懒的口吻中充满了嘲讽,“你是直人啊,怎么可以让男人操。”
凌道羲知道他想听什么,只是这种下流的话对于他来说每个字都吐得如此艰难。
“我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
“你又没有逼,你要我操你哪啊?”祁东懒洋洋问他。
凌道羲再度默了默,“gāng_mén。”
“听不懂啊优等生,能不能拜托你说普通话。”
这次挣扎的时间比方才还久,“pì_yǎn。”
祁东嘴角的笑容消失了,他一脚踢开他的手,“你是牙膏吗?挤一句说一句?”
凌道羲的手离开自己臀部,下意识握紧了拳,才勉强不至于抖得那么厉害,“求您操我的pì_yǎn。”
“用什么操?”祁东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
“jī_bā,”他刚说完,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不会令对方满意,连忙补充道,“求您用jī_bā操我的pì_yǎn。”
祁东的态度这才稍微软化了一点,“为什么?”
凌道羲被问住了,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在他发愣的功夫,只觉后穴一痛,祁东竟然将脚趾捅了进来。
“因为我贱,我想被主人操,”凌道羲慌不择言。
“真的?”祁东脚趾一顿乱扭,没有润滑疼得凌道羲倒吸冷气。
“真的,我想被主人用jī_bā操,求求您操我,我求求您,”凌道羲急迫地恳求道。
祁东玩弄够了才把脚趾拔出来,缓缓步到凌道羲面前,“抬头。”
凌道羲抬起头来,脸上立刻火辣辣挨了一巴掌。
“我操你是瞧得起你,你再矫情一个给我看看?”
“主人我错了,”话音未落,另半边脸上也挨了一巴掌。
“要是敢有下一次,你就给我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见我。”
凌道羲紧张地摇了摇头,眼中浓浓的都是惊恐。
“上床,”他简短地命令道。
凌道羲慌忙手脚并用爬上了祁东的床,生怕他反悔。
祁东站在床上,让凌道羲给他舔硬了,才绕到他身后。
他无视旁边的套子和润滑剂,呸呸两口唾液吐到手心,往自己青筋爆发的性器上抹了抹,没有任何前戏就要往里进。
他在av里看过不少走女人后门的戏码,只是从来没有试验过,凌道羲紧张得括约肌剧烈收缩,祁东一连进了好几次居然都没有进去。
“妈的,放松,”祁东不满地重重拍了下对方的屁股。
凌道羲拼命地想放松,可主观上的努力毕竟敌不过潜意识里的恐惧,他的身体依然无法打开。
“操,”祁东骂了一声,“按摩棒还是买小了。”
他顺手捡了只自己穿过的袜子丢过去,“叼着。”
凌道羲低头把袜子叼在嘴里,迫不及待地深呼吸了几下,熟悉的味道侵入他四肢百骸,头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身体却迅速起了反应,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
见他渐入状态,祁东也一个挺身,顺利地进入了一大半,凌道羲才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又立刻绷紧,将祁东牢牢夹住,紧到甚至令他感到疼痛。
“放松!”他又拍了对方屁股一下,在两边的臀瓣留下两个对称的手掌印。
凌道羲用鼻腔急促地做着深呼吸,一边尽量放松身体,好让祁东顺利地进来。
祁东感到夹紧自己的力量减少了一些,慢慢地把分身抽出来,只留下guī_tóu还停留在对方体内。
他又吐了两口吐沫润滑,一个用力,再度插入几分,如此反复数次,胯下巨物终于连根没入。
他缓缓地进出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开始匀速有力地chōu_chā起来,十指紧紧扣住凌道羲结实的臀肌,时不时还拍打两下助兴。
凌道羲将头低下去,紧紧埋在双臂之间,仿佛这样鸵鸟的行为可以降低对方带给他的耻辱感。
祁东每次只抽出一半,又深深地一插到底,yīn_náng啪啪地砸在凌道羲臀部,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是他第一次干男人,男人的洞果然比女人要紧得多,摩擦感也更加明显,就像紧紧咬住自己下半身,每次进入时都充满了阻力,拔出时却像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男人的屁股干起来不像女人那样软,却弹性十足,每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反弹力。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操一个跟他一样有把的同性这件事,给予祁东心理上无上的快感,看着这个身高与自己差不多的男人此刻只能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下任他由予取予求,这激起了祁东心中雄性的征服欲。
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暴力,九浅一深地撞击着对方身体最深处,每次最重的那一下,都能引发身下人一声沉闷的呻吟。
这压抑的声音令祁东情不自禁舔了舔嘴角,他迫不及待地开始探寻这个男人忍耐的底线,一次比一次凶狠地贯穿对方的身体。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可言,也压根不管对方是不是第一次,只是跟随自己的感受一味地横冲直撞,凌道羲的脆弱部位早已由痛变麻,发软的双腿犹在尽力支撑着身体,以及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