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却一点没有因为负重而减慢,只是鼻息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不间断地传入凌道羲耳中,光是想象中的热气都足以将他融化。
凌道羲也急促地喘息着,“我不是男人,我是主人的公狗。”
“我可没你这么没用的公狗。”
凌道羲呻吟了两声才道,“那我就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你还长个jī_bā?”
“我长jī_bā就是为了让主人踩的。”
“这还差不多,”祁东满意地松开了手里的领带,“屁股抬起来小母狗。”
凌道羲的头部失去了支撑,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胯部顺势向前送,祁东每一次冲撞都感觉顶到了尽头,对方的肠壁紧紧地绞着自己的ròu_bàng,就像要把它吞下去一样。
“喝啊,”祁东一声用力的低吼,直直把凌道羲从桌上抬了起来,凌道羲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地收紧了胳膊,两条腿更是用力盘住祁东胯部,将全身重量都依附在对方身上,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祁东西装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单是想象那力量,都足以令他颤栗着臣服。
祁东把他抱到窗边扔到地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短暂地分开,离了温热环境的性器感觉到些许凉意,他毫不温柔地把凌道羲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对方弯下腰背朝着自己,双手撑住落地窗,再一次回到了那紧致的所在,兴许是透明的玻璃给人以大庭广众之下苟且的错觉,凌道羲的甬道由于紧张而剧烈地收缩着,祁东定了下心神才没有被他直接夹出来。
“狗逼吸得那么紧干嘛?不过几天没操你,你就这么饥渴?”祁东拍着他的屁股,“放松!”
凌道羲面前是高楼林立,脚下是车水马龙,时刻都觉得有人会在对面注视着他,越紧张越羞耻,越羞耻就越兴奋得难以自抑,他也很想放松下来,可结果却身不由己地越夹越紧。
“操,”祁东发现凌道羲不听话,骂了一句,“真他妈的欠抽,你不肯松,老子干得你再也合不拢。”
他说到做到,扣住对方的腰便是一顿猛插,凌道羲闭上眼,他又强迫对方把眼睛睁开,自己也被这种“当众”做爱的兴奋感刺激到了,好像真得是在人前操着他的性奴,每个观众都在用崇拜的眼神望着他引以为豪的硕大阳物,他将这种快感化作突进的动力,一股又一股地灌注到凌道羲身体里,凌道羲舒服得làng_jiào连连,终于也在对方的强攻下一泻千里,高潮后的xiǎo_xué有节奏得一缩一缩,仿佛还在贪得无厌地索取更多。
祁东射了之后还借着余劲使劲干了凌道羲两下,大jī_bā在对方体内强有力地跳动着,他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虽然汗水打湿了领口不太舒服,但是一想到自己西装革履地操完赤身luǒ_tǐ的总经理狗,心理上的快感足以完爆一切。
他等到余韵过了才拔出自己仍然坚挺的性器,凌道羲果然被他干得穴口迟迟合不拢,乳白色的jīng_yè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一直滴到脚边。
祁东一把揪过凌道羲的领带,把下体残留的jīng_yè肠液统统擦拭干净,然后像丢一块破抹布一样嫌恶地把它丢开。
他拉上裤链,看着玻璃反光映照出的自己,横看竖看都有几分衣冠qín_shòu的意味,当他把这个贬义色彩十足的形容词代入到自己身上时,不仅不恼怒,反倒觉得莫名有些得意。
再低头看因腿软不支跪倒在自己脚边的凌道羲,肩膀犹起伏着,脖子上系着条皱巴巴脏兮兮的领带,身上还淌着男人的jīng_yè,一股优越感征服感油然而生,即便刚刚在这个男人身上发泄过,此时此刻丹田处又是一团火热。
窗外已是华灯初上,祁东双手插兜走到窗边,站在公司顶楼,凌空俯视着脚下车来车往,那目空一切、睥睨万物的态度,仿佛目之所及得都是他的领土,而他俨然就是此间的帝王。
第二十章信仰
凌道羲办公室里有备用西装,他简单收拾了换上后,才跟祁东一起离开了公司,两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夜色已深,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条笨蛋萨摩没有溜。
“我去把它带出来,”凌道羲边解安全带边道。
“嗯,”祁东应了声,等凌道羲下了车,自己把车开去车库。
凌道羲才走到门口,已经隔着大门听到萨摩在里面叫了,他会心一笑,熟练地输入了密码,咔哒一声门开了,一个硕大的白色毛团冲了出来,险些将他扑倒。
“憋坏了没?”凌道羲揉揉它的头,“这就带你散步去。”
萨摩突然冲着他背后汪汪叫了两声,声音十分不友好,凌道羲极少听到它这么叫,困惑地回头,只见昏暗中有几道人影向他扑来。他根本来不及反应,萨摩已经先他一步冲了过去,一口咬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那人吃痛地叫了一声,立刻有人改变了目标上去帮忙。
凌道羲见萨摩有危险,想也不想便扑上去双臂交叉挡下了原本落在萨摩后颈的一拳,那一拳力道十足,凌道羲一时间胳膊都麻得动弹不得。
萨摩嘴里还咬着凌道羲身后的人不放,自己背上肚子上也挨了好几脚,凌道羲急忙转身去救它,奇怪得是,那几个人的拳脚都往萨摩身上招呼,倘若要碰到凌道羲,不是转向就是减势,似乎根本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凌道羲双拳难敌众手,眼见保护不了萨摩,突然只听一阵风声,紧接着跟上一声闷哼,他抬头一看,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