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宝华赌坊在他们推出第三批纸牌后也生产了一批纸牌,他们的纸牌价格比他们便宜了十文钱,纸质一样都是官柬纸,只是外观没有他们的精美,不过大家对外观不是很讲究,所以还是吸引了一些人。
李震谨记安子然离开前的话,很快就做出了调整,第四批纸牌上市的时候,比前面几批便宜了整整二十文钱。
他没有在利润上动手,而是减少了成本。
当初安子然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很早之前便出高价收购一定造纸作坊并将其扩大,现在这家造纸作坊专门为纸牌作坊生产纸料,他们所用的官柬纸不再全部用细竹料,虽然质量有差别,但是只要能玩,对百姓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宝华赌坊的纸牌受到冲击,势头稍稍萎靡了下去,等他们再调整已经来不及了,君子城的市场已经饱和了。
现在,李震正在考虑把纸牌推广到君子城附近的城镇,不过因为其他城镇没有赌坊作宣传,到时肯定会差一些,所以他想了两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是找人专门教他们。
二是在那些地方也开一家赌坊,这个办法需要时间,但是宣传的力度比第一个方法好。
“两个办法都可以,我的想法是结合起来,一二种可以同时实施,只有这样才能先占下市场,如果等新赌坊建成,时间上会来不及。”安子然沉吟了一会才开口。
“可是其他地方不像君子城有天龙赌坊做宣传,百姓们未必肯花一百多文钱去买一副在他们看来没什么作用的纸牌。”
安子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道:“放心,纸牌不止一种玩法,往后我会陆陆续续推出各种玩法,对新开的赌坊反而是一种好的宣传。”
李震一听立刻放心了,又聊了一些细节问题,他便起身告辞了。
葛谦安原本想跟安子然说赌坊的事情,宝华赌坊推出纸牌游戏后,以前的赌客便回流去一些。
虽然回流的量不多,天龙赌坊仍然占大头,但是纸牌的玩法略单调,长期发展不适合,赌客只会慢慢的分摊出去,现在知道还有很多种玩法,他就猜到王妃的打算了。
“麻将的生产现在怎么样了?”
安子然的目光看向苏子和葛谦安,会话的人是葛谦安,苏子虽然管着这一块,但是郊外小农场一块他接触的不多,事关烧碱,马虎不得。
“回王妃,麻将生产的量并不多……”
麻将在工艺上的要求比较高,成本相对增加,价格比纸牌贵得多,所以目前生产的数量比纸牌少很多,几十名工匠分工合作,一个月也只能生产出近百副麻将牌。
君子城的贵妇对麻将的喜欢皆高过纸牌,没事的时候可以招几个贵妇一起玩玩麻将,可以很好的打发无聊的时间。
所以麻将的价格订得再贵,想要的人还是很多,有些人甚至特意找到天龙赌坊想要定制一副,不过因为数量有限,所以争抢得很厉害,有些人甚至直接出价上百两,就为了先别人一步抢到一副麻将牌,然后向其他人炫耀。
“麻将牌供不应求,是不是应该扩大生产?”葛谦安问道。
安子然却摇摇头,“暂时还不行,其他赌坊正在打听烧碱的事情,贸然扩大生产只会增加暴露的机率,而且以麻将牌的价格,现在买得起的人不多,物以稀为贵,这样反而能吊起他们的兴趣,再等一段时间吧。”
葛谦安点点头,遂不再多言。
一旁的苏子立刻将雕工坊这段时间的账册递给他,“大少爷,这是您离开君子城后几个月的数目,您看看。”
雕工坊的账目不止麻将这一块,牛骨除了制作麻将牌,还能雕刻成各种各样的小饰品,工匠们手巧,雕刻出来的饰品很受姑娘们的欢迎,也为安子然带来一项小收入。
安子然随意翻看了两眼,他对苏子还是很放心的,“对了,我不在这段时间,四姨娘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这话是问苏子的。
苏子是安家的下人,他就住在安府里,虽然忙了一些,但是进进出出总会与王晴岚碰到面。
苏子立刻回道:“回大少爷,王姨娘这阵子时常外出,听说是去参加什么贵妇的聚会,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搭上那些人的。”
安子然皱了下眉,“暂时不用理会她,继续盯着就行。”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越看越觉得王晴岚不像是害死原主的凶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下手的动机不大,可直觉这种东西还是需要事实来衬托。
苏子应下后也离开了,葛谦安被安子然留了下来。
“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安子然说:“有件事还要麻烦你,安家酒楼准备在君子城开一家,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办酒楼。”
“需要多大?”
“发展空间大一点的。”
葛谦安立刻会意的点了下头,等他也离开的时候,傅无天刚好从皇宫回来,他现在是一个闲散的王爷,不用去上早朝,不过这次召他进宫的是太皇太后,与崇明帝无关。
安子然没有问他进攻所为何事,只以为是闲话家常,直到上饭桌的时候,傅无天才告诉一个令他意外的消息。
“皇宫要办皇宴?傅王府也要出席?”
据安子然所知,崇明帝一直想孤立他们,当初连傅无天成亲的时候都没有让皇室的人过来参加,现在怎么突然请他们去参加皇宴?
不怪安子然阴谋论,崇明帝此人昏庸无能,偏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