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求你了……许先生。”
许淮伸手轻轻巧巧捏住那根抬头勃起的性器,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求我什么?”
“求你……叫我逢逢!啊……松手!……”
顾逢哀求道:“许先生,你……你放过我吧……你,你……啊……你不能因为我喜欢你,就这么欺负我……”
许淮轻笑道:“是,哪敢欺负我们家逢逢。”
然后他松开手,掐着他的腰,磨在那个点上,身下的人颤抖着射出来,后穴像是害羞草一样合拢紧缩,顾逢喊他:“啊……许……许淮!”
真要命。
许淮想,这个男孩子太生涩了,夹得太紧了。
情事折腾到半夜十二点才结束,许淮下楼给金主煮了碗面。
“吃吧。”
那是一碗清汤面,上面飘着零星的葱花和油星,细滑的面条下隐约卧着一枚鸡蛋。
床边的落地台灯安安静静的亮着,映出顾逢泛红的眼角。
“我的小祖宗,你是水做的?”许淮扯了张餐巾纸,往他脸上擦,“怎么动不动就哭,面条难吃?”
顾淮摇摇头,呲溜吸进去一大口面条,差点呛到:“你……你是除了我家厨娘,第一个给我做饭的人。”
“你妈没给你做过?”
“没有,我妈不干这种活。”
他胃口其实很小,吃了小半碗就饱了。但瞧见许淮拎起筷子就要把剩下的都吃完,像个护食的鹌鹑一样把碗抢过去,不满地嘟囔:“不是给我的吗!怎么还抢我的呢?”
“我又不嫌弃你,”许淮皱眉解释道,“剩饭不是件好事。”
“谁说我不吃!”
顾逢捏着筷子,一狠心,埋头硬吃。
这可是许先生亲自下的厨!
不吃可惜了!!!
他吃得急,生怕许淮再抢回去,风卷残云的速度把一碗面生生全塞进胃里才安心。
吃完了把筷子一扔,眼神坚定地看着许淮:“许先生,你做多少,我都吃的完!”
许淮看了他半天,转身下楼给他翻健胃消食片去了。
日子照过,可是因为多了一个顾逢,生活变得有滋有味起来。
顾逢硬塞给许淮一张黑卡,强行让他收下:“说好的包养,一样都不能少!”
许淮苦笑:“逢逢……我真的用不上这个……”
“以后都花我的钱!我们家不需要我赚钱往回寄,我赚的都给你花!”
“……我其实真的没有那么……”
“好了不要说了!我上班要迟到了!”
许淮:……
顾逢买下的这套公寓是四环,离许淮那家小小的涂料公司步行需要十分钟,离顾氏的房产公司开车却要将近一个小时。
这些点点谪滴的用心,都被许淮看在眼里,房产上的事情和动态,他特意暗中照顾顾氏的生意。房产这块,说白了,是要有好的眼光。许淮眼光一向毒辣,盯上的地皮价格都能翻上一番,这让顾逢最近撞上了几个很不错的“运气”。
这使得顾逢手里的上海的这家分公司,在一个季度内,业绩竟然猛超北京总公司几个点,顺风顺水,盘了不少钱回来。
顾逢常常和许淮说,上海风水好,有贵人相助。
但顾逢怎么也不会想得到,此生最大的贵人,已经来到他身边。
每天回到顾逢的公寓里成了一种期待,许淮被堵在高速上的时候,经常猜测今晚上顾逢会做什么新的菜。
他倒是什么都敢买……
前两天晚上,家里老远就传来一阵鸡鸣,他一进家门,满地鸡毛。
顾逢矜持高雅的贵公子形象全无,手里拿着—把菜刀,赤脚在地板上追杀……嗯……一只鸡。
“逢逢,你在干什么?”
许淮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因为那只鸡见了他,嘶吼得更加凄惨了。
“我……我给你杀鸡吃……”顾逢抖了抖身上沾到的鸡毛,“我看网上说了,现杀的土鸡更补身体,我就让秘书买了活鸡,带回家刚解开它脚上的绳子,它就跑了……你每天都太辛苦了,白天工作晚上还要工作……”
“打住,”许淮做了个手势,“你到底在哪里看到这个说法的?”
“我妈发的朋友圈。”
许淮:……
最后还是许淮挽起袖子,怜起菜刀,一刀结束了这只满地溜达、生命力过于旺盛的鸡。
许淮想起来就觉得头疼。
他到现在其实也没想明白,到底顾逢看中他哪点,值得这么不远迢迢的来上海,这么死心塌地的喜欢他。
顾逢仍旧是站在门口迎他,但是最近的迎接多了一项附加业务:
一个亲吻。
这是金主对小情人的唯一一个要求,一见面就要亲一下。
许淮没有异议,毕竟顾逢是他的金主……毕竟顾逢嘴唇很软,嘴感很好。
吃完饭两个人站在一起刷碗,顾逢会叽叽喳喳的和他说公司的事情。
“许先生,我跟你说,我们公司现在业绩可好啦!你放心花,多少钱我都供得起你”
“还有我买了两个钻戒,你看看样子,不喜欢就去当了换钱花也行。”
“逢逢,钱不是这么花的……”许淮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泡沬冲干净,从兜里拿出一张健身卡,“你体能太差了,这样对以后身体也不好,我去给你办了一张健身卡,这个健身房私密性高……”
顾逢打断了他的话,面色有些难看:“你这是干什么!收回去!你怎么能给我花钱!!!”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