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边走边说:崇拜他的话留着到了开封再说!
唉唉唉,少侠慢点!
邓车等人追到了小路的前方,却依旧没有看到人影出现,邓车满腹狐疑的看了看一片树叶打着旋儿随风而落,难不成自己被骗了?越想越窝火的邓车,气急败坏的刚要下令回头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衣角从角落里的树丛中一闪而过,虽然动作很快,可是还是被眼尖的邓车发现了,于是邓车冷笑一声:果然那只死耗子躲在这里,给我继续追。
敢骂你白爷爷是死耗子?活腻了吧?埋伏在一旁的白玉堂额头一跳,握着刀鞘的手有些攥紧,展昭赶紧拉住恼羞成怒的白玉堂,生怕他忍不住跳出去惹下大乱子,于是赶紧出言道:邓车有眼不识泰山,一会出去我帮你砍了他。
白玉堂斜了一眼展昭,哼了一声抱着刀继续蹲在原地磨牙:不用你,一会儿五爷亲自收拾了他。
待邓车等人追到了刚才闪过一抹白色的地方,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用白色手帕混着干草扎成的简陋假人,上面还挂着一枚袖箭,估计是作为动力将假人弹过来用的,邓车将假人翻过了个个儿,只见上面肆意张扬的写着两个字蠢货。
心知自己中计了的邓车气急败坏的将假人仍在了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低吼一声:白玉堂!
你白爷爷在这儿呢。正暴跳如雷的邓车闻言凶狠的转头,看到了抱臂看着他的白玉堂,少侠俊美的脸上带着些许嘲笑,些许骄傲,一身白衣在阳光下肆意潇洒,总之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了没把邓车放在眼里的讯息。
邓车恼怒的抽刀指向白玉堂:白玉堂,快些交出盟书,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白玉堂微微一笑,华美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邓车微微皱眉,只听白玉堂道:你看看这四周,究竟这里会是谁的葬身之地?
邓车闻言看了看脚下的土地,湿润却有些泥泞,只听身后外围的队伍里传来了一声惊呼:呀,我的脚怎么陷进去了!
因为这里是湿地啊。邓车转头,树后走出一个蓝衣少侠,面容温润眼中带笑,邓车愣了愣,情不自禁的出声道:展难道计划已经败露了么?邓车不禁瞪大了眼睛,身后离得近的叛军听到了邓车惊讶的话语,顿时心惊难道这就是开封府的展昭?
于是本就混乱的队伍现在更加混乱了。
展昭笑了笑,好心的提醒道:告诉后面兵士们,越挣扎,陷得越快哦。
邓车赶忙回头看了看手忙脚乱乱成一团的属下们,恼怒的指着白玉堂:你居然使诈!
兵不厌诈,明明是你自己蠢,怪谁?白玉堂换了方便拔刀的姿势继续好笑的看着气急败坏的邓车,邓车怒气冲冲的拔刀看向白玉堂,身后那些没有陷进泥沼的叛军也纷纷举起兵器跟着杀了过去。
刀光剑影在这片安静的树林里掀起一片惊鸿。虽然泥沼困住了一些追兵,可是襄阳王这次是抱着不拿到盟书不罢休的心态来围堵他们的,而且山林里的泥沼再怎么大也比不上大漠里的流沙,困住的终究是有限的。
于是在砍翻了眼前几个人后,展昭看了看还在和邓车俩打得难解难分的白玉堂,看了看日头估摸着丁兆蕙和金太守就算没赶上大部队,也应该走远了,于是冲白玉堂喊道:玉堂快撤!
邓车看了一眼展昭,对白玉堂冷笑道:想跑?
白玉堂没搭理他,手里的招式愈见狠辣,邓车渐渐的有些招架不住,恍然道原来刚才白玉堂是在逗他玩呢,恼怒中只见白玉堂一个转身,手上飞出一把白色粉末,邓车猝不及防的被糊了一脸。
咳咳!邓车挥了挥眼前一片粉尘,等视线明朗了后,再看哪里还有白玉堂和展昭的影子?于是邓车气急败坏的一挥手:追!
待邓车追远了后,附近的树梢上跳下来两名俊美的少侠,其中一个拍了拍手道:便宜你了,啧。
展昭笑了笑问白玉堂:你刚才撒出去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我以前跟着大嫂学药物的时候做的失败品,不能致命却能让他痒上个三天三夜。白玉堂扔掉了手心里的小纸包,和展昭一起往山上走,这座山不高,却也不矮,站在上面刚刚好能看到襄阳到开封的必经之路。
刚刚苦战了一番的两个人肩并肩的坐在山头上,稍作歇息,白玉堂撑着身子,看着傍晚的天空问:襄阳的事情处理完了你要去哪儿?
展昭抬眼看着天空,淡淡的道:去原本属于我的地方。
白玉堂看他一眼狐疑道:什么意思?
任务完成,我自然也该回去了。展昭莞尔一笑,语气淡淡的,看了看白玉堂:玉堂你会好好的,对吧?
白玉堂直起身子,看着展昭那双漂亮的眼睛弯弯成一对儿圆月,有点张皇的问:回去?是指你说的三年后?
可能我也不知道。展昭看了看渐渐泛起的夕阳,亲手掐断了那段历史,还能回哪儿去呢?即便回到三年后,展昭与白玉堂也是陌路人了吧?
玉堂,忘了鼠猫之争吧,忘了襄阳,去过属于你的潇洒人生,嚣张肆意的锦毛鼠不应该跟庙堂有牵扯。展昭转过头来,目光有点眷恋的看着这张熟悉到刻在心里的面容眼眶红红的道:离展昭这个人,越远越好。
猫儿白玉堂张了张口,有点气急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你要好好的,锦毛鼠白玉堂的事迹要传遍大宋的每一个角落,被万人敬仰。展昭淡淡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