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
别别别,好歹过了这几天成不成,周怡不得杀了我啊。
屁大一点儿事,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周怡在做无用功。先不说高二高三我不在不晓得队长怎么样,从态度上你看不出来队长的心情吗?薄以宇终于受不了他,赶他出了自己房间。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林诺去和刘希道了歉,约好第二天他们下了课大伙一起去市区逛逛,顺便让周怡能找个机会跟何炜谈谈。刘希没说什么,他感冒了几天吃了些感冒药不但没好些反有恶化的征兆。
原本一切都照常,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一行人在教学楼下等刘希,综合班又拖堂了,最后左等右等只等来了薄以宇。
薄以宇背好挎包戴手套麻利地围上围巾,看我也没用,下午小希没来上课。
没来就算了,我看他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去了吧?周怡说道,使眼色给林诺。
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林诺无视她道,早上明明说好的,说不定是在宿舍吧,他最近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吗。
而何炜已经在拨刘希的电话了,拨完手机拨宿舍座机,一直都是没有人接。他想起刘希下午第一节没有课,所以有可能赖床上一直睡着。
他昨晚咳了挺久的,你们先走吧,我得回去一趟。何炜摆摆手,先走了。留下一群人群龙无首。薄以宇自是不想看周怡脸色,想说声有约先走,苏范却过来了,有约俩字没发出声音他就卡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何炜赶回宿舍的时候,刘希刚好烧起来,一量体温三十八度,不上不下的,人烧得晕晕乎乎的,看见他只吐得出两个字,难受。
烧多久了?
不知道。刘希是烧得难受了,声音里带了哭腔。翻过身想接着睡。刘希真不知道自己烧了多久,午饭时便没什么食欲,之后就一直在睡午觉,闹钟也没响,何炜回没回宿舍他也不知道,迷迷糊糊间全身都开始发冷打冷颤。
不能这么烧下去,我没有准备发烧药。起来穿衣服,我们去医院。何炜把他扶起来,穿好毛衣套上裹好羽绒服,领着他去了校医院。
年末了医生走得早,只有一个值班大妈脸色还不太好看,一副爱理不理地朝外边挥挥。让他们在外面量了体温,走了两步路,体温稍稍降下来了,三十七度七的低烧。医生没太在意,开了退烧药和感冒药。
回去路上何炜接到周怡电话,只好跟她解释,刘希发烧了,他得确定刘希没事儿了才能去跟他们汇合,让他们好好玩。
刘希吃了药副作用很大,躺下来不久鼻塞得更严重,连带着呼吸都不顺畅,有一阵儿连气都喘不上来。体温降了一会儿,但是半夜十二点一过,又升到了三十九度五,咳嗽都像带着吐出一股热气。
何炜每隔十五分钟给他量一次体温,一过三十九度就觉得不妙,起身给他穿衣服。
走,我们上医院去。
刘希难受得厉害,鼻涕眼泪哗啦啦地往外窜,胸口上像压着千斤石,动都不想动,走不了,好难受。
何炜接着给他穿衣服,不行,这样会烧傻的。他翻出箱子里他妈妈寄给他的长款羽绒衣,给刘希穿上正好盖到脚踝。让他趴自己背上,去了中区生活区。
何炜有个亲戚住在中区生活区,他是何炜的小叔,在本科当讲师,独自一人带着小儿子,何炜和他经常有联系,两人关系从小就相当不错。
小叔的儿子年纪小,才三岁,这个点睡得正香,何炜找他借了车钥匙,小叔本想送他们出市区,何炜忙说不用了,堂弟年纪小要是受了寒就糟糕了。
何炜高考完暑假才考的驾照,还没怎么上手,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一路飞车到市区,抵达到医院前刘希又量了次体温,三十九度八快四十了,整个人烧的不知东南西北,眼皮垂下有气无力睁着。何炜一路抱着刘希到了急诊。
医生一看温度计二话不说让开药先打退烧针,再抽血拍片化验。
到凌晨两点左右的时候,刘希挂着点滴烧才退下来。医生说支气管发炎,再烧下去有可能会烧成肺炎,到时可能就得住院了。让刘希打完吊针烧退了观察会儿再走。
医院没有多余的床位,何炜和刘希只能去输液大厅坐着。寒潮来袭,输液大厅里人来人往,左右两个小门开着通风,室温不高。刘希困极,坐在椅子上睡得不舒服。何炜找了角落的一排靠椅坐下,让他脱了鞋子躺椅子上,羽绒服当被子盖在身上,晚上人多,护士过了很久才来给刘希输液。
何炜也有些犯困,他刷刷手机,给亲戚好友回复祝福的短信。一歪头看见刘希表情不太舒服,摸摸手很凉,药水太凉,导致手也冰凉冰凉,不停地起鸡皮疙瘩。何炜怕碰到输液针管,就小心地把刘希揽到自己怀里,让他枕着自己胳膊睡,再将他输着液的那只手搭自己手里捂暖。
黎明前后刘希才输完液,烧退下来之后就一直在沉睡,何炜也不敢动,就一直保持着姿势也一觉睡到了天亮。
在输液大厅玻璃门外,在ktv嗨了一晚上的众人扒着玻璃门,周怡咬手帕泪奔,狠狠戳着林诺的脑门。
何炜朝他们挥挥手,门外的众人才走进输液厅,搭把手,林子,帮刘希把鞋穿了。
林诺话不敢多说,蹲下身去给刘希穿上鞋子。何炜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把刘希抱了起来,我借了小叔的车,要一起回去吗?
这么早回去?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