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赖凯移出房间,往楼递口走。
赖凯背靠着楼递扶手,一双眼睛特别警醒,多年在部队里的煅练,让赖凯很清楚军人,同样的,军人也很清楚赖凯,而且早就把赖凯查了个底,可以说,赖凯几岁尿床都知道,就因为这一点,军人更加不敢上前,特种兵出来的人,就算是退伍,也是头狼,不会变成羊。
将军黑着脸出来,看到赖凯从楼递上下来,将军眼神沉下去,利眼一扫,示意军人上前,不管怎么样,都要拦住赖凯,在这里没有他的同意,谁也走不出去。
赖凯特别紧张,妇人茫然的望着楼递上出现的身影,伸出手,喊道:阿正。
十几个军人飞冲上前,一把拉住妇人伸出的手,赖凯往回一拉,没有拉动,又不敢真的弄伤妇人,赖凯讯速飞出一脚,踢到前面的军人下位,军人本能的一闪身,赖凯别一只脚紧跟着又飞出,左边军人拳头猛的砸过来,赖凯眼底闪过一丝冷酷,把妇人往左一拉,拳头硬生生的在空中转了个方向,险险的擦着妇人的脸而过,军人冷汗直下。
这架打的很是憋屈,一位伤不得,一位不敢打伤到要害,都得憋着来打,赖凯下手就没有这样的烦恼,又狠又猛,正经也是个特种兵,还有一位妇人挡在面前,赖凯一路打出了大门,眼角瞄见有一辆车停在大院里,赖凯闪过一个军人的手肘,讯速往车辆方向移去。
十几个军人脸色特别难看,将军就在后面看着,就这样还抓不住赖凯和一个女人,以后都没面特在这里,将军的眼里一丝称赞,虎父无犬子,要是个废物,绝对不能认这个亲,在赖凯刚握住车辆把手,将军冷静的掏出手枪,快速的对着赖凯按下,嘭一声,响遍了整个大院,军人们都惊愣一秒,马上就冲上前去抓人。
赖凯震惊的抬起头,满眼的喷怒,怒火让赖凯全身发抖,丢下妇人,赖凯整个人软坐在地上,军人将赖凯重新抓住,把妇人带离这里,妇人抱着头一个劲的喊叫,发疯一样的大喊大叫,没人听的懂她在喊叫什么。
军人将赖凯拖到将军面前,得着下一步的命令,将军严厉道:关起来,不准给吃喝,要是再跑出来,你们马上调离这里。
是。军人整齐道。
一道鲜红的血痕,赖凯一只脚被子弹打中,军人没有把他当伤者对待,将军没有命令,赖凯就是一个逃犯,对待逃犯绝不能心软,赖凯如破布袋一样的被丢进房间,房门在他身后重重的关上落锁,赖凯痛的脸无血色,自己强撑着撒下一条衣布,将大腿死死的绑住,让血流的慢点。
赖凯喘着大气,开始找工具,子弹在腿里,要是不取出来,是要命的,幸运点也要废掉一条腿,赖凯从铁床上扯下来一块铁片,在地上打磨光滑,将被子撒开,被套咬在嘴里,被子里的棉花,就用来止血,赖凯闭上眼睛,一咬牙,痛疼钻心的痛,生生的割开自己的血肉,把子弹挖出来。
子弹出来后,赖凯痛到麻木无力,脸色灰白,抓喘了好几口大气,抓过一把住,赖凯爬上床,躺在床上,瞬间就晕过去,也不知道晕过去了多久,赖凯算是不能去部队,部队从不接受这个重伤的人员。
等第二天,军人打开门送饭进来时,见到赖凯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整个床都乱七八糟,赖凯腿上的伤特别醒目,被套上全是血,军人快步上前,一看赖凯,整个人都是红的,嘴唇干裂,这是发高烧,军人放下饭菜,一刻不敢停留,去通报将军。
将军在吃早饭,见军人走过来,一眼就认出是看守赖凯的人,眉头威严的皱起,还没等将军开口问话,军人道:赖凯在发高烧,床上全是血,好像昨天他自己有处理过伤口。
将军喝了一口粥道:没死就不用理他。
军人接着道:从昨天发烧到现在,很有可能是伤口感染,要是作出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将军怒道:做为军人,出生入死那一个不是这样过来,就一点高烧,就让你们紧张成这样,现在听好,他,不是少爷,只是一名军人。
军人道:是。
军人转身离去,将军吃完早饭,就要出门,军车等在门口,妇人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拉着将军的手臂喊道:阿正。
将军把人甩开,走了两步,停住脚步,外面阳光正好,妇人还在不停的喊着,将军转头对身后的人道:把他送去医院,要保住他的腿,一名军人没有腿,就是个废人。
身后之人飞快的跑进去,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跑上楼,带赖凯去医院,将军坐上车,后面辆车紧跟着就开动,将军转过头,从车窗里望过去,车子经过,扫到一眼后座上躺着的人,赖凯脸色如死人般,没有一点血色和生气。
赖凯昏迷了半个月才醒过来,能活过来就是这丫的命大,睁开眼,眼前一片白,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房内没有其他人在,赖凯支撑起上身,手背上还打着点滴,两条腿完好的长在身上,赖凯暗暗松了口气,醒来最怕就是看到少了一条腿。
作者有话要说:
☆、逃出医院
赖凯没有太大的动作,刚醒过来,对这里还不清楚,但身边没人,就一定还是被看守着,不然李妈妈早就在病床前哭着等他醒来。
从窗看望去,赖凯眼睛一亮,这里是医院,有了这个认知,赖凯就没打算还乖乖的呆在这里,也不会从病房门进去,门口不用看就守着军人,赖凯试着抬起腿,还能动,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