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云锣记得他和秦语嫣在这里“溜达”不下三次,却从未发现过这儿有什么异样,更别说什么山洞了。
紫地十分确定的点头,“是这里。”
只见紫地拉着云锣的手,在这片看似很普通的树林里面兜转了几圈,一回头,便看见一个山洞入口出现在眼前。
“呵呵,小鬼,蛮厉害嘛。”
云锣笑道。
这种类似“鬼打墙”的阵法本是五行八卦中最基本,却被眼前这小鬼摆弄得花样百出,竟然让云锣来看了三次,都没有瞧出马脚,可以想象小鬼在这方面的天赋,不是一般。
“嘿嘿,走吧!”
紫地虽遭遇变故,心地早熟,却还是十来岁的娃娃,被大人表扬,难免还是会沾沾自喜一番。
云锣牵着紫地,缓缓进了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山洞。而在他们身后,有三伙人也紧跟其后,悄悄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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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的山洞,如果忽略掉洞口前的mí_hún阵的话。
山洞很深,却越往里走,越是明亮。待走到尽头,才发现原来那一堆发亮的东西是夜明珠。
云锣随手拾起一个夜明珠,看了看,笑着问边上那个翻箱倒柜的小鬼,“你千辛万苦回来,就是为了这堆夜明珠?”
虽然这些夜明珠价值连城,不过夜只是身外之物。依照云锣对紫地的了解,断不会为了这些可有可无的身外之物冒如此风险,以卵击石。
云锣意欲不明的向身后看了看,把玩着手中的夜明珠。
因为有了云锣的帮助,所以这一路下来看似风平浪静。如果没有云锣,单单就这个小鬼,断然是回不到这里,自然也进不了这个山洞就会被抹杀掉。那么这小鬼岂不是就辜负了整个森随山庄逝去之人的心愿?
云锣认为小鬼不会这么幼稚。
紫地回头看了眼儿云锣,转身继续找东西,心不在焉的回了句,“哦,这些夜明珠啊,你要就送你吧。”
云锣饶有兴致挑挑眉头,一手习惯性的护住腹部,找了块空地坐下,静待紫地。
今儿的云锣身穿着厚实的灰蓝色长棉袄,尽管他的腹部已经很明显,却因为那棉袄,而变得只是略显臃肿而已。
“找到了!!”
紫地开怀兴奋的吼了出来,也就在这瞬间,本是一片和谐安宁的山洞中,几股强劲的内力相碰撞,一时间,只见飞沙走石,刀光剑影,好不热闹。
而紫地则是被一股温和的内力包围住,护在中央,不敢乱动,慌忙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他周边状况,却不见一个人影,只能感觉到周围有很多人,他却看不清楚任何一个人的身影,他们的速度太快了。
不肖片刻功夫,便有一个接着一个的人,血淋淋的躺在了地上……
“云,云哥哥……”
毕竟还只是十来岁的紫地,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轻轻的唤着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云锣。
“怕什么,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分毫。”
一袭灰蓝色的身影站定在了紫地身边,紫地抬头一看,瞪大双眼,惊恐万分。
只见云锣的一双手上全是血渍,而他随手丢掉的一团红色腥臭之物,似乎是……人的心脏……
而云锣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那是在平常看来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只是此时此刻,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般,嘲笑众生。
“云、锣,我……”
孝宫尊仁渐渐现身,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跟云锣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似乎从一开始,他便欠着云锣……
云锣依旧温和的笑着,看了一眼儿似乎有千言万语的孝宫尊仁,缓缓说道,“大殿下不必多说,我们各为其主而已。”
是的,“各为其主”,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便注定了孝宫尊仁和云锣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边,永远……
“哎哟哟,云贤侄,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护住这个小鬼?”一个邪魅的男人走了出来,他有一张俊美阴柔的脸,却长着一双墨绿的眼睛。
这就是假扮于慧大师多日的男人,也就是当年囚禁了黄庭的大魔头——地业。
云锣悠闲的掏出一张手绢,轻轻擦拭着手中血渍,“是啊,晚辈还可以拆了前辈的一身老骨头。”
云锣说司徒耀人是“老骨头”可一点儿也不差。那地业和云锣的师父同辈,岁数也自然和他师父那“老妖怪”相当。只是不知这个老妖怪是练了什么样的武功,搞得一双绿色的眼睛,认不认鬼不鬼,却还是个老不死。
地业最气愤谁论及他的年龄问题,一把魔刀忽地闪出腥红的光芒,“哼!云小朋友,你知道你在玩火吗?”要不是顾忌着云锣是无名那老儿的徒弟,他地业早就想尽一切办法,也定将他除去。
不过今儿……地业邪魅的笑了起来,无名老儿也怪不得他了,谁叫他徒弟如此的爱多管闲事呢。
“玩火?”
云锣大笑起来,“那也要有本事才能“玩火”啊,你说是么?老妖怪。”
山洞内因为云锣的这句挑衅的话再次混战起来,孝宫尊仁和他所带的死士们也加入了混战。
这不是武林比武,自然不会用一对一的方式来决定成败。孝宫尊仁虽然心中有云锣,可惜……他有他的责任和义务,听从天皇的命令,效忠自己的国家,这就是他的武士道精神所在。
这是一场云锣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