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瘾,挺著半硬的男物在湿滑的甬道里扭转摩擦,不一会又鼓胀硬挺起来。
柳沐雨只觉得好不容易松快下来的身子,又缓缓被变硬的肉具撑开,两眼惊怕地瞪得溜圆,看到范焱霸意犹未尽的表情,柳沐雨的脸上一片凄苦:“郡王……王爷……那里不行了,已经肿了破了……今天饶了我吧!那里一碰就疼,真的伺候不了爷了……”
“还敢求饶偷懒?骚母狗,刚才给你的教训,你都忘记了?”捏著柳沐雨一侧的rǔ_tóu,狠命一掐,疼得柳沐雨身体一阵紧缩,连带著含著范焱霸金枪的穴眼儿也是使劲绞紧。范焱霸哪里受得住?大开大合地进出戳刺的两下,把柳沐雨紧缩的穴眼儿又给操开操软,喘了两口气继续猥亵地在柳沐雨耳边说著下流话,“母狗精,你已经被本大爷的男精配过种儿了,这穴儿已经归大爷了,大爷我啥时候想操穴儿,你就得扒开穴眼儿让我干!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好好服侍我,让我尽快爽利了,你也能早点休息,否则,大爷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
强开初蒙21(流氓攻v隐忍yín_dàng受)双性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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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范焱霸把手伸到柳沐雨腿间,掐住柳沐雨肥厚外翻的yīn_chún,使劲揉捏:“赶快求我操你,把大爷说高兴了,你也能少受点罪!”
柳沐雨全身难受,怎奈根本斗不过这个土霸王,只能雌伏於范焱霸的淫威之下,低声抽泣著分开腿:“爷,母狗的穴眼儿骚了,它……又想尿水了,求……求大爷把母狗的穴眼儿操开……让母狗尿了吧……”
范焱霸的神智被柳沐雨的几句话说得早飞上了西天,两眼红彤彤的,脑子里只有眼下这具白嫩嫩的ròu_tǐ。怪叫一声,托起柳沐雨饱满的屁股,壮硕的腰胯像是有了神力,又是一通疯狂猛干,每下都操得柳沐雨下身水穴儿大开yín_shuǐ儿四溅。直插得柳沐雨哀嚎连连,泣不成声。
疼痛、舒爽、麻痒、酸涩,各种感觉在两人不断纠缠摩挲的结合处翻涌著,春潮阵阵,柳沐雨最後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浑身被压迫著、羞辱著,常年紧绷的神经,在身体的疼痛中彻底放松下来。
范霸王又蛮横地在柳沐雨花腔深处射了三泡白液,而柳沐雨的花穴而也已经是泄得一塌糊涂,直到黄昏,两人终於分开相连的性器时,柳沐雨的双腿已经无法合拢,而原本紧闭得连根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花芯儿,已经被范焱霸粗野地开发操成孔洞,大咧咧长著嘴儿,合都合不上。
抱著昏迷的柳沐雨进了西厢房,看到四处漏风的屋檐,范焱霸不满意地撇撇嘴,扔给随後跟进来的柳曾氏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地说:“大娘,拿这银钱去修修房子,我与柳公子一见如故,定不能让他住如此破败的房子!等过些时日,我有了空闲,就在郡王府里收拾个院子,接您和柳公子过去享享福!”
说罢,也不顾曾母的意愿,对门外候著的范泽说:“你且先留下照顾柳公子,待他醒来就劝劝他,天命如此,就让他认了吧!”
留下一脸悲戚的曾母和面无表情的范泽,范焱霸大摇大摆的走出柳家,满心欢畅地回府去了。
过了约半个时辰,柳沐雨才悠悠醒转。想起刚才遭遇的种种不堪,忍不住抱著被子嚎啕大哭。曾母正端了熬好的安神清热的中药进来,见柳沐雨哭得凄惨,也忍不住抱住柳沐雨痛哭起来。
“孩子,是娘害了你……当年娘不该贪生,真该随了夫君死了干净……”刚刚范泽隐隐约约地暗示曾母,郡王已经知道了柳沐雨的身世,劝他们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反抗才好。曾母明白孩子是为了自己受了委屈,心里更是自责难过,哭著哭著就差点背过气去。
柳沐雨见母亲几欲昏厥,吓得收了眼泪,忙不迭地轻拍曾母的後背,苦涩地安慰著:“娘,娘……您别难过,您就当是孩儿自愿的吧……郡王英俊多金,孩儿跟了他……不亏……”
曾母听著更是难过,此时范泽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凉薄地说:“郡王走时,有事让我单独和柳公子交代,还请大娘回避一下……”
柳沐雨看著范泽和他身後的几个魁梧高大的郡王府侍从,知道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低头替母亲擦了眼泪,安慰几句,让母亲出了门。范泽使了个眼色,一个护卫上前,半扶半拉地将曾母送回了主屋。
直到看不见曾母的背影,范泽才回头看向柳沐雨说道:“柳公子也不必自哀,小郡王是个好主子,对各位夫人都极好,只要柳公子真心跟了小郡王,後半辈子一定锦衣玉食,用度无忧……”
柳沐雨清冷地别开头,他现在根本不想听这些,虽然知道面对范焱霸只有顺从一条出路,但一个下人让他乖顺跟随郡王,他心里也是酸涩不屑的。
范泽看著柳沐雨扭开头不肯认命的样子,也不多话,向一旁使了个眼色,身後一个侍从走上来,递了一个木盒给范泽。范泽上前一步,将木盒恭敬地放在柳沐雨的床边说道:“柳公子,这是郡王给您留的东西,您且打开看看……”
说罢,不待柳沐雨反应,径自替柳沐雨打开了木盒。木盒一开,柳沐雨不自觉地向木盒内瞥了一眼,顿时瞪大了眼睛!木盒内竟然是一个宽约三指的木质假阳!旁边还有一个瓷质的圆盒,范泽打开圆盒盖子,圆盒里都是粉色的软膏。
“郡王怜惜柳公子的身子,特命小的找来著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