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起来。
“林sir,不关这人的事,他是路见不平……嗯……拔刀相助……”曾欢喘着气,脸颊发烫,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说。
“曾先生,照例你们也要跟我回警局做笔录的,这群小混混,勒索,故意伤人的罪都跑不了,有你们的口供就能提起公诉了。”
曾欢为难得摇头说:“嗯……我……他们喂我吃了不知道……什么药……我要先……嗯去医院……让我保镖送我去医院……明天……嗯好了我再去……”
林sir看他真的不太对的样子,问要不要他们开警车送他去医院。
曾欢还是摇头,说有保镖扶着就够了。
警察带着三个混混走了,警笛声越来越远,曾欢才支持不住,啪一下倒在了陆管之怀里。
陆管之只觉得他整个人烫得跟发了高烧一样,小心翼翼地抱着他轻轻拍打他的脸:“老板?老板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啊?”
“别……别去医院……随便去哪儿……别去医院……”曾欢气若游丝在他怀里闷哼,陆管之想来想去,看老板这幅模样,肯定不能回公司,万一有人在加班看到可不得了。
他不知道老板住哪儿,看来也只能回自己的狗窝了。
“老板你再坚持坚持,我家就在附近,很快就到了。”他打横抱起身材一点都说不上娇小的曾欢,快步往家里跑去。
陆管之毕竟是运动员出身,臂力一流,一路下来大汗淋漓,也算是成功把人扛上了他租的房子,一口气跑上四楼,心想下回一定要租个一搂的房子。
把人轻轻放边上,摸钥匙开门,再半扶半抱得把曾欢放倒到他的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陆管之擦擦脑袋上的汗,看老板脸红的不像样子,担心地说:“老板真的不用去医院么?我给你倒杯凉水吧?”
曾欢躺倒在床上,终于放松了下来。可是人一放松,体内叫嚣的yù_wàng几乎冲破牢笼,他热的不得了也燥得不得了。也不知道那混蛋给自己吃了什么药,前面早挺立了不说,后面痒的要死,要不是还存在一丝清明,他早脱了裤子自己抠穴缓解这种瘙痒了。
那么丢脸的事情让他怎么去医院?眼前的大个子虽然是个好解药,可自己都把他开除了,再干到一起,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
曾欢难受的要死,乘着陆管之出去倒水,反反复复隔着裤子用屁股蹭床单,发出好听的诱人的轻哼声。
千万不能脱裤子,这药说不定过几个小时就好了,没有什么忍不了的。
“老板你怎么难受成这样?他们究竟给你吃了什么?你那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掉吧。”倒水回来的陆管之看曾欢不安地在扭动,脸红成那样比今天下午还要诱人的样子,心里隐隐约约意识到他是吃了什么药。
老板这样太辛苦了,现在找女人肯定来不及,不如自己帮他撸出来吧?“正直的,不想乘人之危的大个子,本着助人为乐的心态,帮可怜的曾欢宽衣解带。
不像下午只能看到漂亮的屁股,露出精壮上身,没有多余一丝赘肉的老板,身体意外地漂亮的不可思议。
当然没他壮了,一看就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但曾欢皮肤白,现在被春药弄得发了痴,全身的皮肤呈现魅惑的粉红,两颗深红的rǔ_tóu微微挺立,咖啡色的乳晕又大又圆,陆管之觉得自己渴极了,把他tuō_guāng后取过为老板倒的水,一仰头都倒进了自己嘴里。
曾欢只要被他一碰就疼的不得了,可疼痛过后,每寸肌肤都起了战栗的爽快。他此时头脑已经不清楚了,口干舌燥到要烧起来,见陆管之喝了水,吞咽的时候性感的喉结上下摆动,嘴角还溢出了一些,像是渴到要蒸发掉,半坐起身子来抱住他的脖子,凑上了嘴,去舔他嘴角的汁液。
陆管之在觉得自己被一道激雷打过,唇边软嫩香甜的触感,直接炸得他不知今夕是何夕。
老板像是不满足只舔到这么一点水,完全解不了体内的饥渴,用舌头挑开大狗熊的唇,想寻寻看还有没有可以解渴的清水,不行的话,口水也是可以将就的。
唇舌交接,就跟接吻没两样了。可怜了陆管之这处男,连女人的小嘴儿都没亲过,老板的舌头探了进来,嚣张得钻来钻去找他的口水喝,挑来挑去,两人的舌头就卷到了一块儿,难舍难分。
陆管之反客为主,把曾欢的腰圈住,开始把在他嘴里作怪,贪得无厌的小舌头顶回老板的嘴里。
该死的,老板的口水怎么比他自己的要香甜上那么多,他怎么吮都吮不够,霸道地扫过柔嫩的口腔,压制着想反抗的舌头,舔过每一个齿列,最后咬住他的舌尖重重一吸,曾欢唔一声叫了出来,像是光靠和男人接吻都能高潮一样,胸口起伏喘个不停。
唇分,两人都依依不舍,反复啄了对方唇好几下,亲昵间,陆管之快速除下自己的衣物,也帮曾欢脱掉裤子,这下两人算是裸裎相对,毫无保留了。
“老板,中了春药也不用湿成这样吧。”陆管之想也不想,扒开屁股手就抚上下午带给他无上享受的小洞,一摸吓一跳,哪里湿得都快洪水泛滥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
男人也这么能出yín_shuǐ的么?两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插进了xiǎo_xué里,肠壁温热紧致,充满弹性,又湿润的不像话,随便插两下就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陆管之对这个yín_dàng的老板真是叹为观止。
“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