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裤塞进哥的嘴里。
妈的!这梦里怎麽尽把我想干的事全干了,让哥嘴里塞著男人的臭内裤然後鸡奸哥,这种设定曾经让我在现实shǒu_yín时射过好几次。
哥不敢拿出嘴里的内裤,又或者比起那个,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落在现在进入他体内的诡异jī_bā上吧,我看到哥的臀肉好几次紧张的抽动,身体也在被插入的时候反射性的要逃走,又被无情的拉了回来,继续接受鼻环男那根非人类的怪屌插入。
我猜想不出哥现在的感觉,我和爸是两个人分著用哥,光用ròu_bàng抢著插哥pì_yǎn就不够用了,根本没想过(也没那个时间)用道具搞哥,所以就算是梦中的哥,想必也对於异物进到体内,是很不习惯的吧。
但会不会……这种不习惯,会带来更强烈的快感呢?——在我眼前垂晃的哥的jī_bā让我不得不这麽想,从刚才被插入之前,哥就已经是硬的了,现在似乎,更硬了。
哥的jī_bā变硬了,代表他的直肠一定又恢复弹性,开始夹住pì_yǎn里头的jī_bā,就算那根jī_bā是半人工的变型jī_bā。
「喔喔!进去以後又开始夹紧了!果然男人被操开的pì_yǎn比女人的松穴更好!体力就是不一样!」鼻环男兴奋的大喊,接著用他满是颗粒的半人工jī_bā开始操起哥来。
「呜呜!呜呜呜~~!!」随著叫喊不出的呜呜声,哥的身体像条新鲜的活鱼乱跳,同时我看到哥的jī_bā也跟著晃动,充血得厉害的那里连龟嘴都变成粉红色。
很爽吧?哥一定很爽很爽吧?若不是哥嘴巴被塞著,他现在喊的一定不是『不要』而是『还要』了,我对哥的了解很深,把他干得热了,什麽礼义廉耻哥就全忘了,缠著我和爸连喊『好爽』『还要』『再干我』『射给我』什麽的都喊得顺口极了,让我不得不想起哥的本性就是这样,看起来斯斯文文,脾气一来三字经五字经七字经骂得比我还要流畅。
这几个男人今天第一次干哥,当然不知道哥的本性,还以为哥在挣扎反抗,鼻环男紧紧环著哥的大腿不让他乱动,一边还从後往前大力的操干哥的pì_yǎn,不知是因为他太用力,还是哥的骚pì_yǎn收缩得太厉害,里面那两泡的jīng_yè不断的挤出来又被鼻环男的jī_bā插回去,这样不停的磨擦下,jīng_yè被搅拌成了很细致的白色泡泡,看起来好像qíng_sè片的一幕。
我在这头看得脸红心跳,另外两个男人也看得又兴奋起来,才刚shè_jīng不久的jī_bā再一次高高举起,却都不去动哥的嘴,我想也知道,他们尝过奸淫哥的pì_yǎn的滋味有多美妙,又怎麽会想要把子弹浪费在kǒu_jiāo上。
「c仔,你快点啊。」金发男不要脸的催促,也不想刚才他兄弟还催都没催的等他到射清jīng_yè才上场呢。
「喔…好……我也快了…他妈的这sāo_xué好会夹!」鼻环男的jī_bā不断的进进出出,被珍珠加大的guī_tóu无情的在哥敏感的g点上磨擦,加上茎身上头不规则的颗粒在每一次进出时都勾著哥脆弱的黏膜一起动,再再加强了哥被鸡奸的快感,我看著哥的jī_bā越翘越高,明明没有任何的爱抚,却硬得像是就要shè_jīng了一样。
哥要射了,我想,但就在这时候,金发男再也忍不住,推了推鼻环男要他让位。
不知鼻环男是收过金发男什麽好处,还是说有求於他(或他爸?),虽然百般不愿,还是悻悻然的把他快要shè_jīng的jī_bā抽了出来,让那金发男把他再一次勃起的jī_bā插进哥因为性兴奋而再一次紧缩的pì_yǎn里。
「喔!竟然比刚才操起来还爽!」金发男惊呼:「里头糊糊的(这是他们刚射进去的jīng_yè)、烫烫的(这是被轮番上阵给磨热)、软软的(这是被干松的),但是干进去还会一夹一夹的咬我jī_bā,这什麽鬼!」
在金发男贫弱的词句中,我还是轻易的想像出现在哥的sāo_xué被操成什麽样子,就像我和爸偶尔放纵之後,哥里头全是我们射进去的热精黏糊一遍,而且直肠被干得又松又软,但因为哥持续的在chōu_chā中得到快感,所以肛口依旧紧缩,好像在用嘴吸咬著外来的jī_bā一样,那样的哥的sāo_xué的确是极品啊。
可怜被抢了顺序的鼻环男硬著jī_bā难受极了,这时他也顾不得什麽可惜不可惜,绕到前头把哥嘴里的内裤抽出去,马上把他奇形怪状的guī_tóu干进哥的嘴里。
「嗯——唔嗯!唔嗯!」和刚才一样,哥的嘴完全被当成屄穴来插,还好现在是趴姿,哥的喉咙与嘴呈现一直线,本来就是适合做深喉kǒu_jiāo的姿势,加上鼻环男的尺寸只有十三、四公分,顶多只插到哥的喉头处,还不至於堵住哥的气管。
只是那些茎身上的颗粒,刚才折磨的是哥直肠嫩肉,现在折磨的是哥娇嫩的嘴唇,有颗刚好位置在嘴侧的,几次进进出出後,哥的嘴角就红了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与他被三个人lún_jiān过的pì_yǎn一样可怜。
金发男和鼻环男就这样一前一後的强暴哥身上唯二的两个洞,哥时不时发出『呜嗯!』的呻吟,时不时颤抖身体,我知道这些都是哥爽的体现,在这场被迫的多人xìng_ài派对里,先不管哥的心里怎麽想,他的身体至少是得到快乐的。
也许,这对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