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你离家出走,哪怕只离开我身边半个小时都不准,你先过来,让我抱着,我心里好慌!」黄季闲走过去,三两下就摆平了华寓枫的双手,将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以后不准说这样的话,你每次这样讲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从一开始,我就要定了你、爱定了你,没有你,我会疯的,你这个小傻瓜、小笨蛋,你怎么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总是说些莫名其妙的蠢话!」
感受到他臂弯的重力,华寓枫的心微微颤抖,原本高昂的气焰顿时萎顿了不少,但嘴巴上仍然不肯认输,「你才是傻瓜和笨蛋,全世界就只有你在谈恋爱吗你难道都不觉得自己很过份吗?竟然跑去学校当教授,你以为我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智障啊,要你二十四小时不停跟着!你真的是监视狂、暴力狂、虐待狂!」
黄季闲这个家伙一定是某个程度的心理变态!再怎么相爱的两个人也不能每时每刻的黏在一起吧,又不是连体婴,而且时刻黏在一起,搞得一点自由也没有。
可是,有时候,华寓枫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被死死黏住了的感觉,前提是黄季闲没给他麻烦也没丢他的脸。
单手用力托起他负隅顽抗的臭脸,黄季闲低头一口咬住了华寓枫的唇,将所有不满消化在甜蜜又销魂的窒息中。
「唔……」华寓枫探手到黄季闲的胳肢窝使劲一拧,黄季闲瞬间就松了手,「没品,整天就知道炒饭。」
捂着痛处,黄季闲色眯眯地盯着他的嘴唇回道:「对情人有需要也是一种错吗?」
「你克制一下会死吗说,快说!」
「公司那边我可以请长假,但不能辞职。」
「不是说公司,是学校。」华寓枫火大的提脚踹他。
完了,越看越上火,下面的兄弟又肿了一大圈,寓枫发飙的样子好可爱!黄季闲捂住口鼻以免喘着的粗气招来华寓枫的痛骂。
「干什么?神经病,回答啊!」华寓枫又踹了他一脚。
「受不了了,憋不住了,总之,这个教授我当定了,至于你,我也缠定了、要定了、抱定了、爱定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黄季闲迅速切入,猿臂捞起华寓枫的腰,将人扛上肩,迈着大步往床走了去。
「该死的死贱民!我生气了!」华寓枫猛捶他的背,却跟搔痒一样没有任何效用。
「你生气的样子我也爱,简直就是爱死了!」黄季闲兴奋得鼻子都快冒烟了。
倒进大床,黄季闲埋首在华寓枫的胸前,咬开了扣子脱了背心,一口含住了颤栗的樱果,一手扯着另一颗,一手继续游走在滑嫩无比的肌肤上,边脱去碍事的衣物。
「可恶,黄季闲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吗?」被火炙烤着,华寓枫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了,十指紧扣着黄季闲的肩胛,身体绷得好紧。
「是!」小心翼翼的脱下了华寓枫的裤子,强行掰开他的腿,黄季闲轻柔的抓起他半勃起的yù_wàng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啊,黄……季闲……脏啦!」大脑中枢神经已经被快感麻痺了,华寓枫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子,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摆动起了腰肢,淫靡的水声氾滥在黄季闲的唇齿间,华寓枫鼓涨充血的分身在他口中如鱼得水,两心欢喜得不得了。
迷离着眼眸,黄季闲歪过脑袋,用嘴时而轻柔、时而狂暴地吞吐起了玉袋里的两粒珍宝,华寓枫大腿内侧激烈地抖动起来,臀瓣一紧,挺直了脊梁,华寓枫吟叫着,在黄季闲的嘴中释放了黏稠的精华。
黄季闲倒是不以为意,咽下甜蜜的腥涩,黄季闲覆回华寓枫的身子,笑眯眯得盯住了他的眼睛,轻快地啄吻了他的嘴角一下。
华寓枫高潮过后瘫软的身子,在他的注视下又一次发了烧,伸手缠住他的颈脖,华寓枫有气无力地斥骂:「死色鬼,不准你想些有的没的。」
黄季闲的招数绝不会这么简单,不玩刺激的他根本就餍足不了。做爱是件美事,可是他每次都非将两人弄得精疲力竭、臭汗淋漓、狼狈不堪!
「前菜完毕,该吃我的大餐了,狠狠吃了你,连骨头一起吞下!」
「啊……」华寓枫哀嚎着,被「野兽」从头到脚啃吮了起来。
情人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气息,野兽心中的yù_wàng越发蓬勃,攻占的雄心越加激烈!
被伺候的正身心酥麻的时候,华寓枫突然被黄季闲拦腰捞起,瞬间被翻了身,脸孔朝下屁股朝上,一股不好的预感由心而生,可惜,挣扎已经太晚,野兽早已压下了他庞大的身躯,刺出了他雄壮的利刃。
「啊!」臀瓣颤抖着紧缩,花穴却被最大限度的撑开,华寓枫痛得咬牙。
「啪!」一边忘情地冲刺,黄季闲一边轻轻拍打着华寓枫那粉嫩嫩的翘臀。
「啊……死……贱、贱民,慢点!」华寓枫红通通的脸蛋深陷在绵软的枕头里,纤细修长的手指揪紧着床单,骨节微微发白,娇吟声想止也止不住。
啃咬着华寓枫的裸背,黄季闲猛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臀,狠狠浇灌着身下的矫躯,一手扣在华寓枫的腰际,一手探入下方,拉扯着华寓枫因痛而抽搐不已的肿涨。
「啊……好难受……季闲!」趴卧的姿势是在太难受了,臀太紧、穴太窄,黄季闲的硕大chōu_chā得他花径都快破了,压在身下的勃发又像是被卡住了喉咙一样抑郁饥渴,「痛……痒……啊……饶了我!季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