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是吧?你好。」心里飘飘然的,吴良知朝向情敌,还自以为潇洒的打声招呼。
「好你妈个屁,你是什么东西?我跟我家寓枫可没空跟你打屁!」占有性的揽过华寓枫的腰,黄季闲带着人朝另一个方向离开。
「寓枫……同学,别忘了明天下午的讨论会,我等你!」最近一直想占却都占不到便宜,想吃却都吃不到豆腐,每回华寓枫都超有技巧的既拒绝了他又取笑了他,越是得不到,他的野心就越膨涨,明天是告白的好日子,索性挑明了让华寓枫选择,哪怕只是偷情对象,吴良知也肯屈就,反正东西吃久了都是同一个味道。
这个吴良知真是不知死活!不再搭理他,华寓枫在心里冷笑着他的无知与无畏。
「操,他妈知道他没良知就不该生他出来,危害社会!」黄季闲气得双肩直抖,「操他妈的什么东西!敢来招惹我的老婆,死不要脸的,灭了他家祖宗十八代!混蛋、qín_shòu!」
「你给我差不多一点,讲那么多脏话你不嫌累?」华寓枫不动声色的替吴良知「说话」。
黄季闲忽地一个转身,一手托过华寓枫的后脑勺,一手擒起他的下巴,嘴对嘴一口吻了上去,舌头扫过贝齿,疯狂的掠夺里面的蜜津,舌尖舔过上颚,挑逗起所有的激情,舌头勾扯舌头,缠绵得难舍难分。
这里正好是学校最隐密的小树林,他们要是真的想吻到天黑,应该也没人来管。
肺活量稍逊一筹的华寓枫,最后还是推开了需索无度的野兽男。
「咳……你还让不让我喘气?」华寓枫红着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可能各占一半,黄季闲的蛮横真是叫他又爱又恨。
「不许劈腿,我警告你!」黄季闲红着眼睛嚷道,真是又气又急又慌。
「所以想怎样?害我老爸破产,要我老妈、老妹都去当妓女,让我死无全尸?」华寓枫冷淡地问道,哼,死贱民就知道拿这些威胁他!
所以就说「很不公平」嘛,凭什么他华寓枫就得处处受制于他黄季闲?如此小瞧他的后果,很快,他就要死贱民亲眼验证。
「不许你爱上别人,你敢,我就杀了你再自杀!」黄季闲打定了一辈子将人束缚在自己身边的主意,这决定绝不动摇,爱得如此痴狂,他早做好了为此放弃一切的准备。
「爱真是好笑!お稥」华寓枫冷冷地笑着,仿佛听了个最大的笑话,就是对他黄季闲,他华寓枫也只是有好感,更别提那个在他眼里连「人」都称不上的吴良知。
看华寓枫的态度,显然是十分不屑吴良知,那么,他的一颗心不就可以放下了吗?只是另一个纠结的问题又再次浮现。
光是看他那样的语气和眼神、听那样的文字内容,恐怕不止是吴良知,就是他也得不到那个所谓的「爱」吧!黄季闲顿时陷入了一股无比幽怨的情绪中。
「这是一张什么脸?看了就不爽!」华寓枫抬手轻掴他的脸,「一会儿恼羞成怒,一会儿又自怨自艾,你到底是得了什么病?反反复复外加神经兮兮!」
华寓枫从没有心疼过谁又或是同情过谁,就是对失败中的自己也没有过,可是,最近,他的心变了,变得温和柔软,虽然仅仅是对黄季闲才有的心态,但那也令他相当震撼,华寓枫知道,再这样下去,黄季闲会成为他唯一的弱点!
他是完美的王者,理论上不应该有任何的弱点,可是,现在有了,虽然遗憾但也没有办法,就像刚才,一见黄季闲落寞的神情,他的心就轻颤不已。
「爱你才有的病!」抓着他的手,黄季闲斩钉截铁地回道。
「啊,那我可真荣幸。」华寓枫轻嗤,似不屑,实则在乎得很。
爱上这样一位完美暴君可能是黄季闲这辈子最大的劫,不管有没有得到他的欢心,华寓枫都一样折磨着,爱的、恨的,凡是他认为有趣的,折磨一下又何妨?
看人在欲海中挣扎是华寓枫最大的乐趣,「爱」的确是个弱点,谁爱得多,谁就输了,否则黄季闲也不至于被他要着玩,所以,以后就算……他会很爱很爱黄季闲,他也不会对他坦白,至少现在不会。
「我不喜欢你这样笑!」黄季闲再次靠近,揽过他的腰,让彼此的身体贴合在了一起。
抬手搂住他宽阔的肩膀,华寓枫将自己的脸仰探至他的耳根下,故意放软了语气询问道:「那这样呢」
身子一僵,双手轻颤着将人拥紧,黄季闲缓缓低下头来,如品尝珍馐般洒下碎吻。
「就知道这样,色鬼。」华寓枫侧过头,献上自己的两瓣樱唇,心里其实愿意被色的。
明明尝过多少次了,可是一见到那水润晶莹的唇就忍不住心花怒放,黄季闲忙一口攫住眼前水亮,噬不尽的甜蜜。
◇
回到家,离开饭尚有一段时间,黄季闲便又想着方法将人拖上床,狠狠恩爱了一番。
黄季闲熊腰频动,「呼……」吼叫着,将浓稠烫热的ài_yè深深的注入了华寓枫的体内。
「啊!」四肢缠紧了身上的男人,华寓枫被体内的灼热激得腰肢乱扭,引颈高吟。
黄季闲沉沉趴下,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舐着华寓枫的侧脸。
「出来……好黏……」华寓枫双眸微合,心智仍徜徉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