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说完时,王丞相趴在地上的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在进宫之前他就吩咐手下去收买各个皇亲国戚了,一旦找他们做证便会集体咬住慕容箜不放,毕竟慕容箜是皇太子,虽小心却比任何人都清明,等日后继承了王位,定是不好控制的,所以,无论如何,王儒杰等人更期望由软糯的二皇子来继承王位。
等大殿上所有孩子都开口认证是慕容箜仗着皇子的身份欺负王翌轩时,慕容腾整张脸都黑了,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会不清楚,只是现在政权还不稳定,满眼愤怒的看着地上的老狐狸,只好忍痛命令道——
“来人,将烙印拿上来。”
朝堂上一片寂静,直到慕容腾的手下拿来了刑拘,通红的火盆,还有被火盆烤得炽热的烙铁。
慕容箜一脸的平静,直到脸上传来刺痛,鼻尖传来肉被烫焦的味道,慕容箜也咬着牙一声不发,一旁地上的孩子听到烙铁烫在皮肉上的声音都不自觉的颤抖,这时大殿的门口传来一声嘶声力竭的哭声:“啊……”
众人皆向门口看去,秦子衿抱着布老虎,满脸是泪的站在门边,左手捂着左边的脸颊,从门口跑进来:“哥哥,哥哥,篌儿疼,篌儿好疼……”
这是双生子特有的感应,你疼,我也疼。
秦子衿抱着慕容箜不肯撒手,慕容箜伸手拍拍秦子衿哭得喘不过气的后背:“篌儿乖,不疼,不疼,我不疼。”
慕容腾从王位上走下来,想要伸手抱抱秦子衿,秦子衿却躲开他,只缩在慕容箜一个人的怀里,慕容腾看着地上两个小小的身影,眼里满是痛苦:孩子,对不起,是父王无能,保护不了你们。
王丞相看事情已经这样,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去。
东宫里,太医拿着药轻轻的抹着,小慕容箜的左脸颊上一片血肉模糊,秦子衿咬着唇,惨白着一张脸,含着泪看着太医给慕容箜上药,慕容箜拿他没办法,只好小手拿过太医手里的药膏,递到秦子衿的小手上:“别哭了,你帮我擦好不好?篌儿帮我擦就不疼了。”
“骗人,哥哥骗人!”秦子衿抱着布老虎委屈的看着慕容箜,明明之前说是父王找他谈话,现在却弄得一脸伤回来,他再也不要相信哥哥了。
慕容箜凑过去亲了秦子衿一下:“我不是故意的,篌儿原谅我好不好?”
秦子衿生气的撅嘴:“不好。”
慕容箜见状,皱了皱小脸:“啊……篌儿,我的脸好疼……”
秦子衿一听慕容箜喊疼立刻蹬掉脚上的小靴子,上了床,爬到慕容箜身边,对着慕容箜的脸轻轻的吹:“呼呼……我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吹完就要给慕容箜上药,慕容箜见势,小脸凑到秦子衿面前,小心翼翼的道:“篌儿原谅我了?”
秦子衿嘟着嘴,轻轻的拿着竹棒将药膏涂抹到慕容箜的脸颊上,下手轻的不能再轻。
涂完后,慕容箜抱着秦子衿躺在床上,两个一模一样的小脑袋靠在一起,只是慕容箜的两颊上多了一个“罪”字。
秦子衿闭着眼睛,眼角还挂着泪,慕容箜伸手抹去秦子衿眼角的泪,轻拍他不安颤抖的身子,稚嫩的小脸陷入沉思,轻轻在秦子衿熟睡的额上落下一吻,清亮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狠绝。
十多年后的一天,慕容箜继位的当日,王丞相之子王翌轩暴毙家中。
凡事觊觎我篌儿的人,绝不会有好下场。
我,慕容箜,发誓。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来了,这是慕容箜amp;秦子衿小时候的故事。
我觉得以后还会有他们长大的番外,所以标注了序列号,长大的番外会比较虐。
明天应该会有陆焉amp;叶横的番外。
今天的番外还喜欢吗?
秦子衿小时候是不是有点撅屁股的小傲娇?
☆、我记得(番外)
陆焉amp;叶横(番外)
“皇上有令,快割。”皇太后带着一帮下人进了颐华宫,看了下床榻上的陆焉,冷冷的开口。
太医看了眼床上惨白着一张脸的陆焉,跪在地上向皇太后请求:“太后,这,已经取了三碗血了,再取,陆公子会受不了的。”
皇太后闻言,轻轻皱了皱眉:“皇后已经阵痛了一夜,喝了三碗血也不见得有效,就再取一些吧,拿些人参放他嘴里吊气便是了。”
王命难为,太医只好领命,走到窗前,用匕首在陆焉伤痕累累的手臂上又划了一刀,血慢慢渗出来,但只流了几滴到碗里,就再也流不出什么了,陆焉的脸已经随着血液的流逝而逐渐透明,太医正在犹豫怎么办才好时,门外传来一声消息:“生啦,生啦,皇后娘娘生啦,是个小皇子!”
皇太后听到这声传唤后捂着胸口,一脸的欣喜,双手合十在胸前,不停的念:“感谢佛祖保佑,感谢佛祖保佑……”
太医听到消息也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不用再割了,这要再割下去,非得割出人命来。
皇太后刚踏出颐华宫便转过身,对太医道:“杨太医,你是我信得过的人,把他带出宫去吧,别让他败了我皇家的脸面。”
杨太医跪在地上领命。
自古,任何事情在皇家的脸面面前都会变得微不足道。
有更何况是对于最要面子的太后来说呢。
杨太医看着床上的陆焉,皱着眉,不忍心的在他口里塞下一颗药:“孩子,这是你命,无情最是帝王家,你又何苦呢?”
何苦千里迢迢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