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格说可以自己去,韩东奕却相当坚持,说他无法确定那天何时才离开公司,不想让苏行格枯等,温和的语气隐藏了半分霸道。
韩东奕是习惯发号施令的人,说一不二,不太容许别人违拗他的决定,苏行格恰好与他相反,是那种容易被牵着鼻走的人,最后只有应声说好的份儿。
韩东奕满意的放下电话,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一颗心如同初恋少年般雀跃,很久没有这种充满期待的感觉了。
「老板,你今天的心情很好哦。」一边的许秘书说。
「嗯,不错。」
岂止不错,简直好极了!
他并不真的想对苏行格做什么邪恶的事(如果有机会做当然更好),只是希望能多接近他一点、再接近一点,像是在接近一个少年时的梦中记忆,实现这个当时无法完成的梦,圆满一个失落的遗憾。
世上所有的偶然,最终都将导向必然,他相信他和苏行格偶然的重逢,就是一种因缘巧合的必然。
换句直白一点、老梗一点、偶像剧一点的话,就是所谓「命中注定的缘份」,虽然无法预知这个必然会将他们带到何处,不管是否会成为另一场遗憾,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过去的失败,因为现在的他已拥有能决定自我命运的力量了。
带着这样微微兴奋而慎重的心情,一直到星期五。
傍晚临近下班时间,韩东奕看了看手表,迫不及待的对王特助和许秘书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接驾了,你们今天也都早点下班,回去多陪陪女朋友和家人吧。」
接驾?接哪个了不起的人物的驾?竟能让老板准时下班亲自去接人?
王特助和许秘书看着大老板抓起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出办公室,互看一眼,一脸今天可能就要世界末日的表情,这是这个工作超人开业三年来,第一次不是因为公事应酬提早离开公司,以往没应酬时,哪天不是加班加到他们都在心里干死老板了。
许秘书打趣道:「我本来想去劳委会告状,说我们公司严重超时加班,老板剥削他自己和身边的员工,这下告不成了。」
王特助耸耸肩。「迟来的春天终于到了吧,可喜可贺。」
或许是只身回台白手创业的关系,韩东奕工作异常拼命,全心全意的全力以赴,几乎可用废寝忘食来形容了。
员工从最初的十个人扩展到如今的三百多人,王特助一路跟着他奋斗过来,有时都忍不住想劝劝他,赚钱有数性命要顾。
赚钱很拼命的韩大老板正驾驶着他的私车,抛下工作兴致勃勃去赴晚餐约会,快接近苏行格的住处附近时,利用等红灯的空档打手机给他,告知他快到了,到楼下时会再打给他,那时再下来就可以了。
苏行格已早早换好外出衣服,随时准备好出门了,一整个下午都有些坐立不安的等着韩东奕来电。
年少时,他们之间处于一种等同弱肉强食的形态,他当然是那块被强食的弱肉,对韩东奕因此怀着莫名敬畏,对于一起吃饭这件事,有点惶恐,却也忍不住有点期待,所谓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就是这种矛盾的心情吧。
他不愿意回想过去的事,可过往影像却不由自主的在眼前浮现——
想起刚开始时,他们只是单纯的互相shǒu_yín,到了第三次,韩东奕忽然翻过他的身体按在墙壁上,无视他的挣扎用手指插入他的后面。
他惊吓的大叫不要!
韩东奕却强横地插得更深入,不停用手指摸索他的里面,说我查过网路,男人和男人可以用这个地方做。
说着,用手指乱捅他几下后,抽出来,扶着自己的生殖器顶上去。
他简直吓死了,更厉害的拼命挣扎。
韩东奕死死的按住他骂道,乖一点,再乱动信不信我干死你!
他吓得真不敢再乱动了,全身簌簌发抖,想求他不要,声音却发不出来。
韩东奕双手抓握住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臀瓣,对准入口,慢慢的小心的插进去。
他瞬间整个人僵硬呆滞住,感受到被强行侵入的撕裂疼痛,从来不知道竟有人会用那个排泄的地方做这种事。
韩东奕全部插入后,极度兴奋像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放松一点,我要动了。
他只是浑身不停颤抖,惊吓与剧烈的痛令他脑中一片空白。
韩东奕嘀咕了一声,忽一只手伸到他前面去,握住他软垂的性器撸动,然后缓缓挺腰chōu_chā起来。
他感觉不到任何快感,只感觉到自己的那里一阵阵剧烈的痛楚,像被一根烧红的木炭乱捅着,又烫又痛,痛得他连哀号声都发不出来。
那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发生性关系,韩东奕之后的横冲直撞让他受了伤,他疼得要命,害怕极了,以为会被韩东奕qiáng_jiān至死。
韩东奕毫无技巧的粗鲁侵犯没有持续太久,很快的直接插在他体nèi_shè了精,畅快的低吼声在他耳边回荡,沙哑的说这种事怎么会这么爽,真的太舒服了。
他趁机使劲推开他,低头看见自己的血混和着韩东奕的jīng_yè,沿大腿蜿蜒淌下,红色的白色的交杂着溶入地面的水渍中。
疼痛与羞辱再次令他哭了,这次哭出了声音,不像之前总是咬着唇无声流泪,感到难受委屈极了。
韩东奕捧着他的脸,用舌头舔去他的泪水,说你哭的声音好像小鸟。
他不知为何陡地用力抱住他,死命的紧紧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