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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宁睡的天昏地暗的,江碧落也不吵他,自己拿着一卷兵书,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似是入定的老僧一般,时而眉头紧锁,时而面露浅笑。
姚宁醒来,就这么瞧着江碧落,江碧落是个美人,这是姚宁一直知道的,可是姚宁从未这么细细的打量过他,也从来没发觉,江碧落无论是蹙眉抑或是浅笑,都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姚宁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妖孽。
良久,姚宁方才伸手,握住江碧落的手,不语,就那么情不自禁的看着江碧落。
江碧落手中的书卷掉落在地上,低垂着头,看着姚宁,缓缓的将自己的头垂了下去。
四片唇瓣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俩人都有些不自主的轻颤,江碧落与姚宁的手,轻缓的拂上对方的身体,撩拨着对方,也是撩拨着自己。
江碧落的唇瓣很软,软得姚宁想要一口吞掉,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江碧落的脸上,手自然的挑开江碧落的衣衫,抚摸他的肌肤,姚宁不愿再想那么多,此时只想着紧紧拥着江碧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江碧落微微闭着眼,似是很享受的模样,直到下腹有一硬物抵住自己,方才稍稍的回神,浅笑着,伸手勾起姚宁的下颌,道:“想要吗?求我?”
姚宁抱着江碧落,也是笑着,揽住江碧落腰际的手,暗暗的用力,猛的翻身,将江碧落压在了身下,此下是换做姚宁,伸手勾住江碧落的下颌,笑道:“求我,我就温柔一点。”说完手下用力,将江碧落的衣衫,撕下了一条,而后笑看着他。
江碧落不由的蜷了下身子,心里一阵害怕,道:“不行。”
姚宁伸手又撕下一条来,笑问道:“什么不行?”
江碧落此时方才恨自己惹火烧身,论力气,自己不再是可以任意压倒他的时候了,武功没了,自己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看着自己被姚宁扯烂的衣衫,只觉得害怕,伸手轻推了一下姚宁,道:“大胆,竟然敢这么对我。”
姚宁手下一僵,笑僵在了脸上,翻身从江碧落身上下来,冲着江碧落施了个大礼,道:“王爷,是下官放肆了,下官这就消失,请王爷放心,下官再不会如此无礼了。”说完离开。
江碧落懊恼的窝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想要叫住姚宁,却又不知道叫住他要对他说些什么,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抱着头叹息了一声。
姚宁从江碧落的大帐出来,一直没有再去过,起初二人见面也是各自躲闪着,姚宁站在河岸,看着河两岸的官兵,相互的叫嚣谩骂着,对方的将领,也站在对岸,隔的太远,看不清楚脸,不知道对方是谁。
江碧落不知道何时也走了过来,静静的站在姚宁的身边,指着对方的将领,对姚宁道:“此乃一员猛将,若是能收为己用就好了。”说着满是惋惜。
姚宁见到江碧落,忙得施礼,退了两步,道:“王爷若是没有吩咐,下官就告退了。”说完绕开江碧落,离开了。
经过冯逸晟大帐的时候,姚宁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呻吟声,姚宁忍不住挑开帘子,见到冯逸晟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还不住的抖动着,姚宁上前一步,看着冯逸晟面色通红,唇干涸裂开,有血渍烫了出来,姚宁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姚宁回身倒了一碗水,将冯逸晟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将水喂给他,关切的问:“现在觉得怎么样了?你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叫大夫来。”
冯逸晟紧紧的拉住姚宁的手,虚弱的声音,有些沙哑,道:“哥,没事,我躺一下就好。”
姚宁将冯逸晟按到被窝里,又伸手替他掖好被子,方才开口,叫人去找大夫来。
随行的大夫,是个瘦巴巴的老头,不过看着很像高人,只见他捏着冯逸晟的手腕,又瞧了瞧冯逸晟的舌苔,便开出了药方,递给姚宁道:“大人请放心,冯校尉就是沾染的风寒,又有些心火过旺,抑郁太重,没有什么大碍。”
姚宁点头,道:“有劳了。”说完将方子,递给了一旁的侍卫。
冯逸晟一直不停的抖着,姚宁就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浑身像是火炉一样,刚刚喂进了水,此刻他的唇又干了,姚宁抱着冯逸晟,连带着将他裹成了一个大粽子,抱在怀中,听着冯逸晟像个孩子一样,口中一直念叨着:“哥、哥……!”
姚宁收紧手臂,紧紧的抱着冯逸晟,在他的耳旁轻声的说:“别怕,哥在呢,哥就抱着你,别怕。”
冯逸晟窝在姚宁的怀中,仍像筛糠一样,不停的抖着,嗓子沙哑的道:“哥,你别走,就像小时候一样,抱着我,就抱这一次。”
姚宁点头,轻声的说:“别说话了,好好的睡一觉,哥就在这抱着你,哪都不去。”不知道为什么,姚宁见到这样的冯逸晟,就觉得心疼,尤其是看着冯逸晟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自己怀中,就觉得更加的心疼。
药煎好,姚宁亲自的尝了一口,苦的他直皱眉,突然想到,在江碧落那里还有一碟子的干果,忙得叫人去取,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看着侍卫将整碟子的干果都端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两个苹果,有点抽巴,一看就是放得久了,水分流失了不少。
姚宁伸手,捏住冯逸晟的下颌,将药给灌了进去,呛得冯逸晟咳个不停,姚宁看看手里的碗,喃喃道:“难道灌的太急了?”看着冯逸晟的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