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紧张的问:“那怎么办?要不,我带你离开这里吧?”
姚宁按下他来,压低声音说:“小点声,不要命了,小心隔墙有耳,我们不能逃,就是逃出了京城,也无处容身,当前之急是快些让我知道之前的喜欢习惯。”
冯逸晟伸手,紧紧的环在姚宁的脖子上,头枕在他的肩头,痛苦的说:“为什么要你受这些苦难,为什么一定要是你。”
姚宁的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似是安慰一般,在他的耳旁喃喃:“此时不说,难道是想到床上去说?”姚宁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冯逸晟浓浓的情谊,他也不是圣人,人总是有七情六欲的,此时他抱着冯逸晟见他无意的扭动着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姚宁的敏感之处。
冯逸晟明显感觉得自己的身下一个硬物正顶着自己,他虽未经人事,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事,不禁羞红了脸,忙的起身,背对着他,将他平日的喜欢,一贯作风都说了个遍。
看着天已黑,姚宁走到他的身后,轻轻的见他环在胸前,坏笑着在他的耳旁吹着气,冯逸晟羞红了脸,依偎在他的怀中。
此时书房的门,大开着路过的丫鬟似是见惯不惯的模样,请了安径自离开,姚宁倒是觉得没什么,只是冯逸晟扭捏着挣开他的怀抱,羞涩的说:“我去叫人准备晚饭了。”身体欣秀,本是风神俊秀的翩翩美少年,此时却是乱了脚步,显得有些狼狈。
姚宁勾起嘴角,体内的yù_wàng蠢蠢欲动,暗骂了句粗口,去了饭厅。果然一干美人,早早的等在了那里,见到冯逸晟他以恢复到如初的模样,只是低垂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其他的人起身请安。姚宁摆着手说:“都别站着了,爷都要饿死了。”
“爷,你不要将俊楠送人,俊楠就跟着爷,哪里都不去。”俊楠皱着一张小脸,担忧的看着姚宁。
而姚宁此时体内的yù_wàng发泄不出去,似是受了委屈一般,心头自然是有些不快,冷着脸说:“嗯,爷的人,他人休想觊觎,只要你们不愿意,王爷也别想从我的手中将你们夺走。”虽是对着俊楠说,眼睛去瞟向秦楚,见他明显的一惊,方才勾起嘴角,伸手拉过俊楠,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顺手扯下他头上的绿色簪子,俊楠如墨的秀发,便倾数披落下来,柔柔的滑过肩头,俊楠本就男生女相,此时倒是更像个女子一般,惊恐的睁大了眼,抖着声音说:“爷!”
姚宁冲着他一笑,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说:“别怕,爷只是觉得你这身打扮太难看了,以后戴这个簪子的时候,记得不要穿红衣服,看着像个大萝卜一样。”
此话一出,冷清的饭桌前,顿时是笑语欢声,只有俊楠皱着一张笑脸,想哭又不敢,只能哭笑不得的含着泪扒拉着碗里的饭。
姚宁的眼不经意的扫了桌上的所有人,他猜想这些个人里面,怕是除了冯逸晟没人是真的与自己是同心的,这人人当中或许就有江碧落的眼线,这些人都不可留,只是目前只能先解决眼前的事了,至于他们也只能稍后再说了。
子墨夹了芹菜,放在姚宁的碗中,怯生生的说:“爷,这是你最爱吃的,多吃些吧,近几日都瘦了一圈了。”
姚宁点头,老天,他最不爱吃的就是芹菜了,如今可让他怎么咽的下起,对上子墨期待的眼神,姚宁笑着将芹菜放在他的碗中,似是关切的说:“还是你多吃些吧,爷可不喜欢抱身上没有二两肉的。”
浅浅的两句,子墨感动的泪光涟涟,其他的人似是不敢相信一般,惊愕不已,白谨瑜似是打翻了醋坛子一般,撅着嘴说:“爷,还真是偏心,谨瑜都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了,惹得爷这么不待见,上次还不是被灰溜溜的给赶了出来。”
姚宁知道他说的是昨日之事,拿起筷子似是不经心的说:“那等下就洗干净了等着爷。”
白谨瑜闻言,笑得很是妩媚,放下碗一个转身施礼说:“爷,那谨瑜回去候着爷了。”
看着他身姿挺秀,步伐稳健,脚步抬高却落地无声,姚宁眯着眼睛,看他的身影,突然一个念头闪出了脑海,莫非这个白谨瑜是个会武功的?
有此念头,姚宁便没有食欲,看着美人们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倒也是件美事,只有秦楚一如既往的冷漠,冯逸晟低垂着头,一直不肯抬起来,姚宁看着他突然有些愧疚,不禁声音低柔的说:“逸晟,多吃一些。”
冯逸晟闻言,头垂的更低,平日里那个管家模样的男子,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此时无语。
姚宁打量着子墨,子墨倒是与他的名字不相符,少了几分淡然,多了几分惶恐,姚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怕什么,难道身体的前任有虐待过他?想到这里,姚宁伸手,拉过子墨来,子墨见他的手伸向自己,忙的站了起来,怯懦的看着姚宁,身子忍不住瑟瑟发抖。
姚宁见状,叹息了一声,暗道:怕是自己的猜测都是真的了,一定是欢愉的时候,太过粗暴弄伤了他,方才引得他整日一副见了猛兽的模样,看来还真的好好□他一番。
时辰不早了,姚宁吩咐冯逸晟去了勾栏院秘密救下九儿。
而他自己则径直去了白谨瑜的房间,他早就候在门口了,看到姚宁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住了姚宁的手臂,与他进了房间,紧紧的掩上了房门。
姚宁看着他室内的灯光昏暗,淡雅的灯罩泛出暧昧的光彩来,桌上放了几个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