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溪撇嘴一笑:“什么逍遥楼,我管你青楼酒楼还是八宝楼,总之今天你们要在这儿作威作福,得先问过我手中这把剑。”
他如此傲然,可说是少年轻狂,也可说是初生牛犊。
只因为这是声张正义,便理直气壮,更因为他从未听过逍遥楼的名字,便毫不害怕,无所顾忌。
魏溪凌厉不改,剑尖在那假和尚脖子上抹出一道血痕,寒声道:“还不滚?”
那恶僧知道是遇上了硬茬,也知道今天要得逞已是不能,待到魏溪撤剑,便又丢下几句“等着瞧”的狠话,领了一众同伴共同撤退。
沙平楚舒出一口长气,回转身来,对着魏溪就是一跪:“多谢恩公!”
“快请起!”魏溪从未受过别人大礼,心中也很是惶恐,忙躬下身去,将他扶起。
苏晋之也道:“举手之劳,沙先生不必客气。”
“哎,恐怕这事没那么轻易了结……这番无故连累了二位,真不知该如何报答。只恨先前不晓得他们几人的来历,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