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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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r35...
我们是在逃命,有人的地方根本不敢去,越是冷清没人,对我们越安全。
现在不是扫墓的季节,山上十分冷清,加上天色暗下来,胆子小的根本呆不住,好在我和公鸡根本不信这些,沉着气继续往山里开,一直进到墓园里面。
我们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开始都还好,渐渐的,公鸡已经有些受不了,他的精神状态快要到极限。我就算安慰他也根本起不了作用,他抱着头大呼大叫,骂的全是沈风。
他这样吵闹会把看墓的引过来,我只能将他打晕过去。
由于精神实在太疲惫,我也没能坚持多久,等好不容易找到一处隐蔽的树林藏车,便直接趴在方向盘上昏睡过去。
醒来时是被痛醒的,我被公鸡从车上推下来,他迅速坐上驾驶位,然后将车门都锁了上,车窗也迅速关紧。
“你干什么!”我扑上去敲打车门。
“他坏事做多,很怕鬼的。”公鸡笑得有点像哭,“他不会找到这里,这里很安全,韩哥你就留下吧。”
我气得浑身颤抖:
“知道这里安全你还走?他妈的你给我下来!”
车子突然发动,猛地倒退一米,我一个没扶稳直接栽倒在地上。我栽倒的当口,公鸡已经把车调了头。
“我妈忌日没多少天了,你记得帮我送束花……”公鸡说。
在墓地躲藏了几天,我已经和野人差不多,下巴上的胡须都长出来也没办法剃掉,衣服更是脏到不行,身上仅剩的一包烟也被我抽光,空对着一个打火机。
山下有人的地方那是决计不敢去的,因此也好几天未进食,我饿的头晕眼花,走路都有些虚浮。
估摸着风头最紧的几天应该过去,沈风多少放松些警惕,我才去到山下寻找公用电话。
我现在的样子就比乞丐强一些,不少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我,隔得远远的,根本不敢靠近。
我本来是想给小舅子打电话求助的,也不知哪个神经紧了下,沾满灰的手按下去时却变成了的。
知道要过来,我躺在树后面怎么都睡不着,只觉得脑门的神经都在凸凸的跳,我知道我这是高兴地,这么多天没见他,早想念得一塌糊涂,做梦也都是他。
来得十分快,我打电话是十点左右,他在十二点前就赶了过来。他穿着秋季的黑线开衫,贴身的打底白衫,脚上一双黑色马靴,一如既往地潇洒利落。
想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初见他时也未觉得他有这么好看,只觉得那双蓝眼睛还算特别,有点深邃,但还不至于吸引到我。
现在再看他,怎么看都觉得俊美得不像话,都找不出缺点。
第一次看到他那会儿我怎么就舍得瞪他呢。
我已经不是一点激动,直接将他拉到树丛后压了上去。
“这里不要了……”推拒我,他朝黑沉沉的四周看了看,缩了缩脖子。
“怕?”
他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真是可爱,我又有些控制不住。
“坏事做多才怕这些,你做了什么坏事?”
“……我没有。”抿着嘴唇,很小声地。
只觉得他这模样太过可爱,我以前竟然会不懂得欣赏,平白错过这么多大好时光,我真是有够愚蠢。
我把他的开衫剥了扔到一边,将里面的白体恤撩了上去,我的手实在不怎么干净,在他白净的t恤上染了好几个黑手印。
我还没忘记他有洁癖的毛病,见他已经忍耐似地皱紧眉,但还强忍着不推开我,便有些想笑,考虑要不要强忍次不做了,只是下腹烫得未免更加厉害,根本停不下来。
将他包臀的仔裤拉到大腿下面,我提枪已经准备上阵,这会儿才用胳膊隔住我。
“车里有水。”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能忍耐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容易,要知道我身上味道还是蛮重的。
虽然箭在弦上,我还是忍着提起裤子,急急去车里拿了两瓶饮用水。一瓶倒着喝,一瓶用来洗□。
期间一直惊叹地看着我,对我的野性流畅行为感到十分震惊。
草草洗了下,我便急不可耐地挤进他里面,这次没抵抗,配合我的舒展双腿,用最宽敞的m腿姿势迎接我的冲撞。
我虽然被淫,欲冲昏头脑,但理智还在,即使激烈地冲撞,也总留着刻意的温柔。看来是否喜欢一个人区别还是很大的,以前对他无感,动不动就会粗鲁一把,强上也不是没有过,现在看到他就欣喜得不行,即使被欲,火烧得两眼发火,也还记着不能让他疼痛,因为他疼了,我铁定只会更疼。
好像的确挺怕这里,做的过程中死命地抓着我,把头埋在我肩上,根本不敢看其他地方。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睡过去的,可能是发泄得太满足,所以倒头便昏睡过去,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车后座上。
我疲惫地朝车窗外瞄了眼:
“现在去哪里……这好像是回城的路啊。”
沈风应该还在找我,现在回t城肯定不安全。
难道是要送我去机场,也好,去国外避一阵子,等安全再回来。
“到了你就知道了。”说。
“嗯嗯,反正我跟着你就对了。”我很相信他的油腔答到。
“……”
“我再睡会儿,到了喊我。”
我实在太累了,根本睁不开眼,和他说话的这会儿眼睛都是闭着的。身边是他,我只觉得很放心,毫无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