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上兽皮之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鸟,然后露出白牙呵呵的笑:“喜欢吗?”
白浩抬着脸看天上的星星,星星真多真亮啊,你说怎么就这么多这么亮呢?靠,那只野兽围个兽皮怎么这么慢?有什么好笑的啊?唉,大哥,你说话我真听不懂的。
雷切尔围好兽皮,又把自己请白浩吃饭的话说了一遍,最后有些急躁了,干脆上前一步,拉着白浩的手就往自己家里拽。
“嘿,你做什么?”白浩傻了,他挣脱了几下,发现丝毫不能撼动这野兽的力气,不禁内牛满面。在以前,自己这样的也算是个强装的大老爷们了,谁知道到了这里,自己居然被当成女人养着不说,就连力气什么的都不敌这些兽人。他担心的提臀收紧菊花……老天爷,不是说雄性兽人从来不会为难雌性吗?为什么他要拖着自己去他家啊?难道他忍不住了打算把自己拆吃入腹?哦买噶的!他还想见到明天的太阳呢!
“嘿,松手,否则我喊救命了!”白浩挣扎的力气对于雷切尔来说就跟小鸡仔一样,他扭头对白浩笑了笑,然后就把白浩推进一间小黑屋。
好吧,他们的房间到了晚上基本上都是小黑屋。
白浩慌了,连滚带爬的躲到房间角落里。他的腰刀因为今天砍了竹子,所以被自己丢在家里了,现在身上连防身的东西都没有,而且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说话也只有一个人能听懂,就算喊救命估计都不会有人来救我……难道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了?白浩觉得头上的冷汗哗哗的冒。
雷切尔感觉到了白浩的紧张,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作为雄性强行把雌性带回家其实很正常,只不过部落里都会很尊敬雌性,毕竟现在雌性是弱势还是少数。但是自己只不过想和这个雌性吃顿饭,他至于这么害怕吗?这让他很是伤心。
房间里火光闪动,雷切尔点燃了火堆开始烤肉。在他烤肉的时间,白浩已经不那么紧张了,他借着火光,开始打量这个小房子:房屋的四壁上挂满了兽皮,这是一名雄性作为战功的展示。因为他们基本上是用不到兽皮的,就算寒冷的冬天,他们照样是一块兽皮围腰间。房间里的兽皮都是作为“聘礼”给以后要来的雌性准备的,兽皮越多,质量越好,就证明雄性的强大。
房子的角落堆着几块肉干,因为没有雌性的帮忙,所以肉干看上去很粗糙。在这个世界里,只有雄性内定的雌性或者是他们的伴侣才能给他们准备可口的食物,收拾温馨的房间。因为连身为母亲的雌性,也会在自己的雄性孩子成年后就撒手不管了。
雄性成年后,只会接纳自己的伴侣给予自己的亲情。这一点还是继承了兽类的习惯。
总而言之,这明显就是一间单身汉的房间:杂乱,简陋。
雷切尔烤好了肉,招呼白浩来吃。
白浩看了看自己沾满了泥土的手,在看看雷切尔黑乎乎的指甲缝,皱眉了。
不讲卫生是人们生病的最大一个隐患,所谓病从口入,你用这黑乎乎的手指头抓着东西吃,什么细菌啊虫卵啊……不行,不能想了,白浩觉得有点恶心,他指了指外面:“去洗手!”
雷切尔看看门外,又看看白浩,一脸茫然。他把烤肉往白浩面前递了递,讨好的笑:“吃吧,很好吃的。”
白浩抓狂!他接过烤肉放在一边,然后抓着雷切尔就往外拖。
雷切尔莫名其妙的跟着他来到河边,不知道这个雌性究竟想要做什么。
“洗手!”白浩重复着,然后把雷切尔黑乎乎的大爪子按进水里。
兽人们没有这么讲究,他们平时在外面狩猎,不回家的时候就随便找个山洞或者高大的树冠休息,吃东西也是很随便,之后回家后在雌性细心的照顾下才能享受到这种温馨。不过,就算是雌性,也没有现代人讲究,什么饭前便后要洗手,吃完饭要漱口,这对他们来说陌生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雷切尔,你是小攻哦,你要强势一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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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生米和熟饭的距离 ...
雷切尔的双手被泡进水里,可是他仍旧很茫然,只是维持着蹲下的动作看着白浩,用眼神询问这是要做什么。
白浩无奈,他都没给弟弟妹妹洗过手,在这里带着欧璟过了好几个月,人家也没有让自己操心过卫生问题。可轮到这人高马大的兽人,他头疼了……
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白浩认命的蹲□子,用河水哗啦啦的给雷切尔洗着爪子。指甲缝的泥要洗干净,手指关节也很重要,手心手背都要洗。雷切尔手上的皮肤很粗糙,手心的茧子又厚又硬,一摸就知道是经常做粗活造成的。白浩看着那双大手的手心,心里暗叹:等房子盖好后,要给他们普及一下健康卫生的知识了。
雷切尔的手被泡在凉凉的河水里,可白浩的手指却带给他一阵阵的火热。雷切尔觉得这一簇簇小火苗开始蔓延到全身,然后拧成一股,往某个地方开始集中。
白浩刚洗完手还没站起来,就被雷切尔掀翻在水里。
糟糕!这是白浩第一个念头:这野兽别是想杀了自己!
对于这种原始部落里的兽人,白浩还是有一些惧怕的。可当看清楚雷切尔在黑夜中闪动着火焰的绿色双眼,白浩就觉得糟糕二字完全不足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网上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此刻心里仿佛有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