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卢天川旁边的刘大海看到米婷,更是眼中精光大盛,差点没流口水。
联想起之前听到的声音,他浑身的荷尔蒙都被调动了!
米婷呆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慌忙退进去,砰地一声关上门,脸蛋红得发烫。
忘了自己几乎全裸了!
五分钟后,坐在警车里的温言摸摸空空的鼻梁,暗叫可惜。
卢天川坐在副驾,频频回头看他。
“没看出来,取了眼镜,你还挺有点英气的。”
温言苦笑道:“局长,你是指我鼻孔里的纱布吗?”
卢天川哈哈一笑。
的确,现在的温言鼻孔里塞着止血的布条,确实狼狈多于英气。
“卢局,你朋友身份方便说么?”温言转移了话题。
“没什么不方便,不过我先不说。”卢天川呵呵一笑,“一会见到了人,我想看看你眼力怎样。”
温言“哦”了一声,也不追问。
……
十多分钟后,车子来到新城区东一环。
温言朝外一张望,呆了。
平原市人民医院?
卢天川下了车,带着温言到信院大楼,直接上了十楼。不一会,两人到了1oo5号单人病房外面,卢天川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出一个浑厚的声音。
卢天川推门而入,长声大笑:“哈哈!没想到我又来了吧?”
温言跟了进去,只见布置典雅的病房内,一个年约五十的男子正靠坐在窗边的躺椅上,回头朝两人看来。
在他旁边,一个神色冷漠的年轻女医生正扶窗而站,看向温言的目光微微一震。
温言若无其事地跟着走过去,目光毫不隐藏地在她没法被白大褂掩住的胸脯处逡巡。
女医生神色微愠。
以前还能平心静对这种目光,但不是现在。
“堂堂局长大人把医院当成自己单位了?”年约五十的男子不由一笑,他坚毅的国字脸登时透出几分柔和。
“咦?程医生也在?你们在聊什么?”卢天川目光落在那女医生身上,喉咙间不由地吞了口口水,被后面的温言听得一清二楚。
程念昕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没更多回应。
“在说我的腰。”男子露出一个苦笑,“名医堂不愧是卧虎藏龙,她一眼就看出我的腰伤根源是长年的过度使用,咳咳,把你那猥琐眼神给我收走,我的过度使用和床无关!”
“呵呵,我当然知道和床无关。有得治?”
“一年之内,不能剧烈活动,保持小幅度的柔性运动锻炼。”男子叹了口气,“配合她开出的强体补气药物,可以恢复八成。”
要知道程念昕的身份非比寻常,名医堂的成员,就表示她的诊断绝对权威
卢天川听得半知半解,转头看温言:“温言,你怎么看?”
男子讶道:“这位是?”有了名医诊断结果,却还要问别人的看法,足以证明在卢天川心中,这个斯文秀气的年轻人非同一般。
“哈,我知道你想什么,相信我,问他有益无害。”卢天川笑道。
男子怀疑地打量着温言。
“能把几乎瘫痪的人救回来,他确实有资格发表看法。”一旁的程念昕忽然冷冷道。
温言一听就知道她已经从文家那里确认过文敬业的情况,微微一笑,目光从她胸脯处抬起来:“客观。”
男子大感惊异,来回看了两遍,才道:“程医生也这么说,那行,小兄弟,麻烦你了。”
温言也不客气,走到那男子面前,上下细细地打量了他几遍,忽然一探手,轻轻按在后者的胸口。
那男子稳坐不动。
温言说道:“肌肉一紧既松,收放自如,你是练武的,而且水平不差。”
在场最清楚他根本不知道对方身份的卢天川愕道:“小温你还真有两下子,不过把轩离岳这南拳泰斗说成‘水平不差’,啧啧……”
温言眼也不抬半下:“实事求是而已。”大手顺着对方的胸往下稍移半寸,又轻轻按下,以此方式重复着逐渐向下移动。
包括程念昕在内,几个人都一时愕然。
轩离岳这名字无论拿到哪去,都绝对是响当当的名号,这小子居然一副“我不认识”的模样!
手掌按到腰下、几乎贴到对方命根子的位置时,温言收回手,说道:“程医生说得没错,腰过度使用,而且是过度得太过分。你的脉气已经完全乱了。”
轩离岳诧异道:“什么‘脉气’?”
“简单说,就是每个人身体内都有的一种无形‘气息’。”温言解释道,“经脉你该知道,你可以这么理解,‘脉气’就是在经脉内游动的气息,是有序而匀速的,会因人体的运动而有速度变化。”
程念昕忽然道:“《脉气论》?”
温言难得地惊讶了一下:“没错,这书很冷僻,你看过?”
“十年前。”程念昕面无表情地道,芳心竟然微感开心,为自己让对方惊讶的这一下。
温言笑笑,没再理她:“它的运行和人体的健康状况成相互影响的关系,受伤、得病,它会乱;反之,它乱了,人体就会表现为伤病。”
“我懂了。”轩离岳若有所思,“那么想治病,也可以通过调顺它来进行。”
“差不多。一般人的身体其实对很多伤病都有自愈能力,调顺了脉气,可以让这能力完全表现出来,从而得到治疗的效果。”温言慢悠悠地道,“当然效果只是‘一定的’,超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