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木的画真的画得很好,任何东西到了他笔下都有了灵气。当自己的画像出现在周木笔下时,方佑肃都惊呆了。他捧着那幅画跟宝似发,说:“大神,您老隐居人世之前名字叫马良吗?”
周木一脸受用的表情,还故作谦虚地说:“不敢当,不敢当。”
这样的周木,才是他渴望看到的样子。十八岁的少年应该有的朝气,应该被释放出来,而不是被掩盖在那层忧郁之下。
陪着自己熬夜打游戏,做菜时会多加点盐放自己吃的那盘子里以报昨天战败之仇,睡觉时会让自己先进被子睡觉把被子捂热……这样的周木,有着生动调皮但不令人讨厌的一面,才像个真正的少年。
屋子里没有暖气,于是他们几乎是不怎么出去的。
或许是知道这样的幸福不会长久。
每一分每一秒,他们都过得分外珍惜。
“大画家怎么不画你自己的自画像啊。”
“画自己多自恋啊。”
“那你画我。”
“得了吧。谁爱画谁画。”
“真伤心。”方佑肃眼珠子一转,说,“要是以后你真成为大画家了,记得多给我几幅。”
周木抬起头看他,说:“怎么,觉得我的画水准太高,放在家里能提升家居品味?”
“不。我要等真正懂行的鉴赏家来了,高价卖出去。”
“姓方的,离我远点。”
“干嘛?”
“我怕你离我太近,我会忍不住拿削笔刀捅死你。”
“要不要这么凶狠残暴?你已经满十八了哦,当心井茶叔叔找你哦。”
“实在是你太欠揍。”
偶尔斗斗嘴,偶尔哼着小曲儿自己洗碗他拖地,像相处了十几年的老夫妻一样,过着平淡如水但难能可贵的生活。
后来他出去找了份工作。薪水不高,但是也算不错。最重要的是,不需要身份证。
周木一人也闲得慌,便也找了份工作。在餐馆里打工,经常会忙得很,还要在寒风里洗盘子,那双漂亮的应该被用来画画的手总是冻裂。
方佑肃心疼得很,买了护手霜给他仔细涂了。晚上睡前还给他用热水泡几次。
不过这家伙总爱给他找事。
他端着盆子给他洗脚,刚把他脚按下去他就掀了自己一脸水。
他把周木面朝下按在被子里打了一顿。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周木在被子里那个嚎啊,跟杀猪似的。
方佑肃一掐他腰,说:“嚎个毛啊,我还没用力呢!”
周木气呼呼地说:“尼玛方佑肃,世可杀不可辱啊,你居然打我屁股。”
“就打你,怎么了,你打回来啊。”
于是后来这演变成了一场枕头大战。
方佑肃知道这日子不会长久,但他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那天他下班回家,刚推开门腹部就受了一记重击。还没来得及还手就被人用冰凉的手铐铐住了手腕。抬眼看去,周木已经被无花大绑在床上,看着自己,满目凄惶。
被押解了回去。
又要回到那个噩梦一般的地方。
两人被扔在车子里的时候,周木反扣在后面的手紧紧捏住了方佑肃的手指。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仿佛这样就不会被分开。
却还是被带到了周胤城面前。
方佑肃被扔在地上躺着,而周木则被押着跪在了地上。
几个保镖充当着周胤城的走狗。
“敢跑。”周胤城脸上的表情,暴虐非常。
周木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便感觉肚子被踢中,整个人都倒退着飞了出去。不等他爬起,周胤城又是一脚踹了过来,直接踢得他滚到了墙边。
“你别打他,是我强带他走的。”方佑肃心痛得无以复加。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后面的黑西装男一脚踩住,翻身无能。
周木想张口说话,一开口就是血腥味弥漫。
周胤城一脚踩在周木脸上,鄙夷地说:“周木,你不错嘛。这么快就勾搭上一个新的。还是说,我满足不了你?”
周木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看来我有必要做点什么来让你长点记性了。”周胤城的命令让周木如坠深渊。“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
绳子被剪掉,衣服被扯掉。被几人压着四肢动弹不得。赤身luǒ_tǐ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耻感几乎要把周木淹没。
嘴巴里被塞着布团,口水混杂着鲜血打湿了布团。
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像案板上待宰的青蛙一样被按在地上,四肢被分开,身后被那人用各种东西折磨。
不知道他从哪里买来的那些千奇百怪的东西。
串珠,带着狰狞凸起的按摩棒,很长很长几乎要抵到自己内脏的棒子,还有不停震动的在自己身体深处的跳蛋。
血液顺着腿跟流了下去。
那里,已经裂开了啊。
为什么不干脆让自己死了算了呢?
第27章第二十七章
周胤城把他正面压在床上,下|身正在他下面狠狠地,用力地抽送。里面被他塞了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震动不停。他还不停的进入着,进入着。好疼。昨天他当着那么多保镖,当着方佑肃的面,玩弄自己。他想努力蜷缩身体遮掩自己赤裸的身体,却又被强制地压住,动弹不得。
“你那个姘头,已经被我送到米国去了。”男人说着这个的时候,一掐他脆弱的前面,疼得他几乎蜷成一个虾米。无论如何,他算是知道,那个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