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落在他人手里,不如留待自己,至少他不会让这场游戏这么快落幕,更不会让精彩的猎物以随意的方式谢场。
得到他,占据他的全部,以不惜破胎重塑的方式,他都势必要拥有他。
貌似是个,很有趣的决定,程扬禹轻笑。
一条胳膊浑然无知地掠上来,将流连在脸上的手拽进怀里抱紧,程扬禹一愣,记起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晚上,路鸥然也是这样,懵然地好像受惊的动物,急需找到一个安稳的依靠。
抵着他的脑袋将他搂地紧些,路鸥然果然往自己怀里又钻了两分,笑意也更浓了两分。这家伙,就这么安心吗?
沐浴后的清爽和路鸥然身上干净的体香淡淡袭来,困意上涌,程扬禹入睡前最后的想,或许,是该考虑养个宠物的时候了。
仿佛过了一世纪,路鸥然醒来时,舒服地伸展身体,这一觉睡得真香。
从门缝钻进来的食物的味道唤醒饥肠辘辘的身体,路鸥然仰面躺在床上,看着不同与自己洋房的高阔房顶,发愣。
出于某些原因,路鸥然自认是一个敏感又缺乏安全感的人,别说是陌生的环境,即使只是换了用惯的床单被套,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