鸥然,你能决定什么!我告诉你,鼎盛不是给你赎罪用的,鼎盛集团上百号人也不是你路鸥然想干嘛就可以干嘛的。你爱玩,你爱闹,我说过你一句吗?你年轻,你折腾,我管过你吗?可你要再这么继续胡闹,,就是连你路鸥然也迟早保不住,没了名誉,没了地位,没了鼎盛,你拿什么,你就造吧你,等有一天什么都没了,我看你就高兴了。”
照片被掷在黑色的总裁桌,撒着摊在路鸥然面前,他随意地捡起一张。
照片上的男人压着的男子全身几近赤裸,挂了彩的脸不怎么好看,但组合在一起还是很容易辨认,这张路鸥然看了二十几年的脸,太熟悉了。
下一张照片,被虐者似乎摇身一变成了施暴者,同样的脸按着全身布满红潮的年轻男孩抵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左手扣在男孩身下不知在干些什么。
更多的照片,更大的尺度,路鸥然的面色愈加难看。
“小鸥。”张航别开脸,尽量不看那些艳照,“张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鸥歌和你,鼎盛只能保住一个。非到万不得已,鼎盛和你,也只能保住一个。但我相信,真到那天,最后会留下的,绝不会是你。张叔老了,看护不了鼎盛几天了,你的日子还长,守好鼎盛,就是守好你自己。”
路鸥然盯着照片出神,连张航怎么走的都不知道,看来为了鼎盛,有人真的铤而走险了。
按下专属电话,路鸥然吩咐:“安靖,你进来。”
扔在地上的照片好像一场qíng_sè摄影展的作品,铺满地面展示着当时的荒诞,安靖低头扫过每一张,无论哪张,路鸥然那张鲜明的脸,都是绝对主角。
安靖拾起那些照片,抬头注视高大总裁椅中背光的轮廓。
寒凉的声音从他的齿缝中一字一眼的溢出:“去查,我要知道是谁给张航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可别辜负了这番良苦用心。”
“查到了!”穿得花花绿绿的魏哲在漂亮女秘书的翘臀上摸了一把,目送她退出去,大大咧咧在程扬禹面前翘起二郎腿。
“怎样,效率吧。”魏哲邀功似的挤眉弄眼,把个公文袋推到程扬禹面前,“不过话说,你让我查这个干嘛,看上啦?要是看上了,看完这些你可趁早死心哈,那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主。”
程扬禹回头,笑地儒雅:“你真是越发了解我了,我都没开口,你就知道我要什么。”
魏哲是个明白人,听出来程扬禹话里的意思,立马收笑正色道:“唉,开个玩笑,别当真啊。不过你看完了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
魏哲的食指敲了敲桌上的文件,口哨吹得戏谑:“绝对精彩,高潮迭起。”
☆、交换
打印在80ka4洁白的纸张上的资料,不过寥寥数页。
最上方以一枚回形针钉住人像,高清照片的效果明显比昨晚清晰上许多,生动地勾勒出一张俊美年轻的面容,薄而微翘的唇桀骜不羁,垂下的眼眸被浓密的睫毛打落淡淡剔羽般的阴影,并不是恭顺谦虚的意思,反而是在弱化自己身上过于明显的狡黠和傲烈,因此刻意藏起的角度,不愿与人正面对视。
不过的内容很快就能看完,而与文字截然相反的跌宕,却不是几分钟可以消化的。
程扬禹几乎能够看到照片中的人,无意间一个抬头,灼灼灿烈的目光,便会泄露主人在意的一切秘密。
到是和印象中的他,十分相似。
“鼎盛集团……路鸥然……。”最后一页白字黑纸翩然落下,程扬禹冷峻的面容上浮现淡淡的笑意,“果然很有意思。”
入夜,白色古典的华堡敞开大门。
光影交错的华丽大厅人头攒动,这是开年来最大的商界聚会,在慈善的名义下,s市知名的上流人士云集,推杯共筹间,路鸥然独特的魅力已经左右逢源地吸引了不少目光追随。
他是光彩照人的新秀,年轻,俊美,走到哪里都是话题和目光的焦点。他健谈,漂亮的脸恰好的举止,无法让人抗拒地渴望接近他。而他还是掌握着鼎盛商业帝国的新君主,让人无法忽视的耀眼。
“不好意思,各位,我先失陪一会儿。”路鸥然眯起新月般的眼睛微笑,向正聊得热火朝天的人们致歉,安靖已在远处等候多时。
“有消息了。大约5个小时前,有人看到符合鸥歌相貌的女子在市的车票,那个地方不大,我们的人已经赶过去了。”
“确定吗?”路鸥然追问。
“应该不会错,从鸥歌离开之后,我们就有人在通往各省的火车站和汽车站留意。”安靖明白路鸥然的担忧,“那些留守的人,暂时不会撤回来,除非l市那边传回确认。”
“安靖,辛苦你了。”路鸥然清楚,安靖这几天来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公司的事,鸥歌的事,董事会的事,他就像一个无怨无尤的陀螺,甚至不用路鸥然抬手挥上一鞭子。
安靖还是一副宠辱不惊的老样子:“关心我的话,不如把你手上的酒给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服务生,真有点渴了。”
“呵呵。”路鸥然笑他,指着琳琅满目的酒塔,“你的近视又深了吧,那边的桌上都是,任君选择。”
安靖接过路鸥然手中的酒,抿了一口:“这个就很好。”
他的指尖触过路鸥然的手背,留下微痒的余感,路鸥然不动声色地将手插回裤袋:“喝完回去休息,鼎盛离了谁也离不了你,你要是累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