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刻意吊着我,就像清醒的时候一样坏,一定要逼我说出那些他所希望地羞耻话语。
“没完啊,永远没完,小渊的身体”,他贴近我耳边,嗓音沙哑性感:“永远都干不够。”
“唔……”我闭着眼不堪挑逗地呻吟,只觉得整个车厢内似乎都是后穴粘腻的水声,粘膜被温热的手指触诊一样仔细抚慰,舒服得像被梳毛的猫一样。
吮吻掉我鼻尖的汗水,他贴着我的唇,在暧昧的距离间命令道:“你自己坐上来。”
我睁开眼,看着那张泛红的脸颊,其实他的冷静都是超乎寻常的自控,眼底跃动的火苗一点不比我身体里的欲火少,认知到这个事实,我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贴着蹭了下他嘴唇,同样学着他的语调说道:“唔……等我临幸你……”虽然中间的喘息出卖了我。
徐毅扶着我的腰,帮着我正面“上”了他。后穴完全吞没肉根的那一瞬,两人同时发出了舒服的长叹。我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徐毅凑上前来吻住我的嘴唇,含糊地说道:“我动了。”
之后的狂风暴雨,如果是真实场景估计全车人都要围观我们了,动作猛烈到几乎是要干死我的节奏,不断往上冲顶,配合着动作手紧扣我的腰臀用力往下压,ròu_bàng在穴里以最小的位移高频摩擦,像是要擦出火来一样,酥麻得全身好似过电一般,我完全张开了身体,接受湿淋淋的鞭挞,嘴里毫不节制,仰着头一句句尖声大叫,把徐毅鼓励得越战越勇,金戈铁马气势汹汹地在我体内攻城略地。
“啊……哈……好粗……干死了……太快了……”
座椅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响,眼前的景物上下摇动,我像骑在一匹名叫徐毅的绝世野马身上,全力在爱欲的草原上极速奔跑,汁水淋漓的后穴打湿了两人的身下,甚至觉得连地下都是我的水。徐毅双手成圈铁钳一样扎紧腰腹,箍得死死的不允许我有一点偏离,被撞得快要神智不清的我只能勉强扶着他的肩膀,指尖用力发白,把他的衣服也揪得一团糟。
“慢点……车都要翻了……啊……好粗……”
“是你叫到车翻啊。”徐毅在我耳边低沉地笑,腹腔的震动从下身的连接处传来,有种我在共享他的所有运动的感觉。
“唔……椅子……好吵……啊……”
快感浓烈得如同数十年的醇酒,我的脑海中一片绚丽的飘飘然,只懂抱紧身下人,承受着像自然法则一样强大而强烈的贯穿。
“专心挨操,别想其他。”徐毅含住我所有的呻吟,两人交换着口腔内的空气,他摩挲着我后颈,像抚慰一只猫。
唔唔的哼声被全数吞没,全身可以发声的器官就剩下身后的xiǎo_xué,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大,在密闭车厢里仿佛环回立体般直击耳膜。
持久力一向平凡的我很快就在密锣紧鼓的快节奏中射了出来,打湿了两人的胸腹,一滩软泥的我趴在徐毅的肩头,大张着嘴不停急喘,好像被热气弄得有点酥麻的徐毅伸手托着我的后脑,侧头亲了一口耳廓,“ 我们换个姿势。”
“啊……随便……”我抱紧徐毅,一副完全信赖的姿势。
就着相连的姿势,他转了下身,托着我后脑把我平放在座位上,位置太窄也太短,头已经顶到车厢壁了,我只能弯着身子,卷起腿扣着徐毅的后腰,一边不满地踢打了他一下。
“快点……”
徐毅正把自己的外套叠起来塞到我脑后,免得我撞到车厢,这份体贴却被我嫌慢,不由得埋怨地挺了几下肉根,戳得我软了半边身子,才故意带着点委屈地说:“就知道催我。”
“唔……你磨磨唧唧……啊……就出去……”
对于这种急色徐毅是喜闻乐见的,他抓紧我的双腿,一言不发又继续埋头苦干。正面的姿势更方便攻方发力,我听到比以往更大的座椅响动,身体被顶得不断撞击车厢,好在有衣服缓冲不然做完我都撞傻了,后穴被撑到最开,ròu_gùn比之前还胀大了一圈,此刻虎虎生威地占领着内壁,像一个巡视领土的国王一般,所到之处尽是乖顺的臣服。
“啊……好快……太猛了……啊……”
“有没有,”他变换着角度戳刺我的敏感点,“干到你最爽的地方?嗯?”可以挑起的尾音性感无比,把我本来拔高的呻吟酥得突然拐了弯变调走音了。
后穴快没有感觉了,酥软熟烂,湿润得跟沼泽一样,把所有进入得东西都吞没,无论给多少都能吞没,无底洞一样毫不饱足。
抓着座椅靠背的手无力垂下,头部倾侧口中流延的失神模样极大取悦了徐毅,他不再追求技巧只是大开大合的一股猛干,几十下之后全数pēn_shè在内壁深处,顶着最敏感的小突起,一股脑像水枪一般激射出来,烫得两人不约而同地同时叫出,高低交错的声线如同二重唱一样和谐服帖。
“哈……啊……哈……”
我仿佛眼前还有烟花在盛放,身上懒洋洋地舒服得根本不想动,后面湿淋淋地圈着肉物,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啜吸回味着,双腿软绵绵地夹着徐毅汗湿的后背,过热的体温通过薄薄的t恤传来,烫得如此真实,让我几乎都怀疑这不是幻觉。
他俯下身来跟我亲吻,鼻尖亲昵相交,舔过上唇再含住揉弄,转战下唇轻轻啃咬,我发出甜腻的回应,交叉着手把他压在怀里,送上小舌给他咬着玩弄,口里全是徐毅的味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