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你,摸你的小东西。”徐砚笙套弄着自己的yīn_jīng,听着爱人嗯嗯啊啊的叫唤,好像他就在自己身下似的,手中的东西不自觉得又胀大了几分。
“你丫才小呢,我这基本就是擎天柱的规格……”杨絮什麽时候都不忘强嘴,用四个手指弯曲着圈起他的“擎天柱”,解放出来的大麽指缓缓地摩擦顶端小眼里渗出来的液体,男人也总是会揉他的小孔,这种感觉又难受又舒服,让人想扭腰逃开又想把自己的东西往他手里凑,让他摸得更重一点。
“你的擎天柱有多硬了?”徐砚笙难得没忽略他的夸张的用词,眼前仿佛真浮现了他白犀干净的yīn_jīng。对男人的这东西,徐砚笙说不上有多喜欢,但是杨絮的不同,他从不嫌弃他脏,愿意含在嘴里吸允,只要能让这小东西舒服得叫出来,然後再射出来。
他吞过杨絮的jīng_yè,这在以前看来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是只要是杨絮的,连後穴他都愿意舔,kǒu_jiāo又算得了什麽,有时候真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了,让他完完全全的属於自。
“嗯……唔……很硬,可以钓鱼了……”杨絮套得不快也不慢,细细地感觉从海绵体传出来的快感,也不敢呻吟的太大声,只能低低地哼两声,这种随时有可能会被母亲听到的危险感又增加了他shǒu_yín的快感。
“下次用它钓鱼,钓不上来就让鱼吃了你的鱼钩。”徐砚笙喜欢杨絮做爱的时候口不择言的荤话,稀奇古怪的形容,他的宝贝怎麽yín_dàng都是最漂亮,最讨人喜欢的。如果是其他男孩子这麽骚,自己是一点都接受不了。
“吃掉了就没有了好吗……恩啊……老公你呢……硬得滴水没有?想不想操我了……”杨絮不甘心只有自己一个人在他的声音下意乱情迷,一定要叫得让那个面瘫也有个七情六欲不可。
“当然硬,想把你操到合不上了,操昏过去最好。”这种想象太真实了,可怜的青年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发骚讨操,可实力太不济,被操射一两次後就连扭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长着大腿让他肆意地侵犯後面那红红的像被欺负惨了的xiǎo_xué。
宝贝儿在前列腺高潮之後,会乖巧听话得像个小绵羊,一点不像他平时的张牙舞爪,想让他摆什麽姿势他都不会拒绝,只会乖乖地撅起屁股放软了那个潮湿黏腻的肠道再接受一次又一次的侵犯。
31.电话xìng_ài(下)
徐砚笙的shè_jīng频率往往比杨絮要少上一点,除非是抱着就做一次,一起高潮的念头,平时真想的话,可以把他操上两次高潮有时候才会射一次。第二次操他总是比第一次还要舒服,因为里面的润滑剂已经完全散开了,隐隐约约地还能感觉到和润滑剂不同的质感,应该是这小sāo_huò自己分泌出来的肠液,透明又yín_dàng地洗着他的枪,拔出来的时候总能看见guī_tóu上又粘又亮的液体,再探进去的时候则会异常顺滑又紧致。
仿佛自己真的在操他,操得他啊啊大叫,想躲又躲不开,只能迎着他的顶弄然後哭叫着说不要了,射不出来了了,但是真的再到高潮,就真会爽得晕过去。徐砚笙撸得非常有感觉,言语上也荤素不忌了。
“唔你讨厌,我每次说不要……你还继续操……不知道要可循环利用麽?操坏了你找谁去……”杨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话有多撒娇,撸着前面,後面也有了一些痒意。
习惯了gāng_jiāo,光靠撸管shè_jīng那真是不太给力了,前列腺的高潮才是最让人欲罢不能的,在被操到高潮後,因为yīn_jīng也同时shè_jīng了,体验的是前後两处同时产生的快感,故而特别的刺激。
“老公……嗯……我後面也想要了……”他竟就放着挺立的yīn_jīng不管了,伸手往下面探去。那个地方没被男人的舌头舔开,也没润滑剂,羞涩地紧闭着。
“允许你自己摸摸,软了後试试插进去。”徐砚笙真是恨不得自己冲到n市把这欠操的小东西抱怀里从头到尾的操一边。恨就恨自己没长翅膀,罢了,让他自己玩也不失为一件美妙的事情。
“嗯,我已经摸了……啊……疼……”毕竟是很紧的地方,手指尝试挑开括约肌进入直肠,刚进去的时候就有些不适应的刺痛。
“都被操了那麽多年还进不去,是不是很没用。”男人的话像调戏又像勾引,杨絮才不上他的当,难道菊花紧致不上所有小零的骄傲麽!大松货神马的他才不觉得有用。
“你嫌弃我……唔……没用……以後就不要操我了……我自己玩自己……啊……”总算摸进穴里的中指在里面缓缓地chōu_chā,但也只能解一个燃眉之急,自己的手指yīn_jīng手腕屈起的原因,最多插进穴里的三分之二,没有男人插的深不说,还没经验怎麽让自己更爽。
自我亵玩的青年着急了,忙向电话那头的攻君讨教经验:“老公……有点涨……但是没有你操的舒服……你快教我怎麽弄才能操射……”
“我教会你了,你以後是不是就不要我操了,自己玩自己就够了?”男人还记仇他说不要自己的话呢,小心眼地不告诉他。
“我乱说的嘛……嗯……嗯……还是要你操,你的ròu_bàng又大有粗,我的手指一点都不舒服……唔老公快告诉我……”杨絮实在是忍不住了,为什麽男人指奸他就那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