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了吧。”陆玦食指交叉,身体前倾,面无表情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
无人回答即是默认。
“你们愿意来到这里,态度也很明显了,闲话我就不多数了,肖墨钦,你应该有了解决方案吧。”漂亮话陆玦懒得多说,他瞥向一旁的肖墨钦,直接步入了会议的主题。
“殿下,我的建议是尽快转移。”丝毫不意外陆玦会问出这个问题,肖墨钦提出了他的建议。
“只有这个?”说着陆玦环视了一圈“可有人提出异议。”
“大人!”就在这时,与肖墨钦位置相隔一个船长亚杰夫的梅尔突然出声。
“你说。”
“肖大人的提案我完全赞同,只是……”大概知道这话说出来会惹得陆玦不快,梅尔稍有些犹豫,然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提出来。“那些o大人想怎么处理。”
说完,梅尔重重的半趴在桌子上,不敢看此刻陆玦的脸色了。
然而出乎梅尔预料,听到梅尔的问题,陆玦并未生气,只是看向了肖墨钦。
这个问题自然不是梅尔独自想出来的,诚然梅尔的确有能力意识到这个问题,但凭着梅尔的那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的个性,他定然是不会愿意冒着惹怒陆玦的风险主动提出这个问题的。
能让梅尔提出这个问题的只有一个人。
肖墨钦。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么。
陆玦勾了勾嘴角。
这个一个危险的信号。
肖墨钦正在提醒他。
对于一个上位者来说,下属们结成不同派系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上位者唯一需要注意则是平衡两个字,不仅是针对下属们的不同派系,平衡二字贯穿每一个人生活的始终。他们这个团体还处于萌发阶段,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肖墨钦的某些行为并未逾矩,但日后等到权利无限扩大之时,危机才会真正降临,这个人也许会是肖墨钦,也许会是其他任何人。在任何将要造成巨大影响的危机萌芽之时,就要将它掐断。
如果他真的决定走上这条道路的话。
答案显而易见。
肖墨钦,你的试探就到此为止。
“所以对于梅尔的问题,你们有什么建议么。”这么说着,陆玦扫视了一圈,并未将目光单独停留在某一个人身上。
“老大。”听到陆玦的问题,明显并不在状态中的杜尤特终于忍不住开口“什么o?”
“我今晚救下了五十三个o,现在正在询问安置他们的办法。”陆玦莞尔,食指轻轻扣了扣桌面。
“老大好样的。”即使陆玦解释了一句,杜尤特依旧不在状况内,但也并不妨碍杜尤特理解陆玦刚才经历了一场恶战,这一点从隆城以及陆玦身上那让人厌恶的数目众多的属于的血腥味就能判断了。
“所以,老大,我们将那些o送人不就可以了吗?”幼年时代与族人隐居,少年时开始混迹联邦地下世界各个黑拳擂台,直至最后被送入联邦监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杜尤特的人生经历十分单纯,在遇到陆玦之前,他所经历的世界是彻彻底底的丛林法则,在这个丛林法则之中,胜者为王、优胜劣汰便是基准,强者才能够活下去,弱者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资格,而唯一能够相信的只有以血统或者亲属关系为纽带的族人。这也是杜尤特执意将陆玦当做他族长的唯一理由。
在遇到陆玦之前,杜尤特未必不曾落败过,也许是懵懵懂懂的幼儿期,也许是失去族人初入地下世界的少年期,杜尤特碰到过形形色色的人物,但是曾经的杜尤特只承认了陆玦,现在的杜尤特以至将来的杜尤特,也只会承认陆玦。
那是如同野生动物般的直觉。
杜尤特的话说的很坦然,坦然到让陆玦想到他应该生气都忍不住发笑。他环顾四周,除了少数几个如隆城、克雷里完全不在乎外,在场的大多数人应该都抱有与杜尤特相同的想法,甚至比杜尤特的想法还要过激还有理所当然。
在场一十五人,除了他以外,并没有人将那五十三条人命放在眼中。
只是抱着与杜尤特相同想法的人却不敢如杜尤特那般坦然的表达出来,很显然,是因为他的存在。
这就是权势的魅力。
陆玦一点都不否认。
似是被这个想法愉悦到了,陆玦勾了勾嘴角。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陆玦着重看了梅尔一眼。“既然我将他们救回来了,断然没有再送出去之理。亚杰夫,您与艾德蒙一起安排一下,将这些o与其他人隔离开,最好暂时不要再让更多的人发觉他们的存在了。全体动员下去,一个半小时候我们离开津宁城。”
陆玦说完,又扫视了一圈,左手边的那一排已经准备起身,只等他正式宣布散会了,毕竟一个半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做离开准备时间并不算充裕。而右手边那一排,以肖墨钦为首的七人却没有任何离席的意思。
陆玦目光最终停留在肖墨钦身上。
接收到陆玦疑惑的目光,肖墨钦依旧带着他得体的假笑。
“我的殿下。”陆玦听到肖墨钦这么说“您似乎忘记了那是五十三个o。”
陆玦抬眼,与肖墨钦对视。
“您将五十三个具体发情时间还不明确的o与九十一个成年单身置于同一艘飞船之中,恕我失礼,您是不是对a有什么误解。”
听到这话,一直秉承低调原则的坐在托米丽司身边的毒蛇克莱德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