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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修斯沉思着,她似乎还没有成年,身子又小又软的,还没有发育成熟,就这样直接进入她,她着实会受不住,而自己那处本就天赋异凛,况且她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恨不得将这么多年储存下来的jīng_yè全都射入她的身体里。可每次一想到她的第一次是被其他男人占有的,他心中就升起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意,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
仿佛只有每时每刻都插入她的xiǎo_xué,和她连为一体,他才能真正感觉自己得到了她。
兰修斯伸出手,分开了诺漪花穴两边的嫩肉,和她雪白的肌肤不同,里面的穴肉生的十分粉嫩,如同一朵娇花一样,他的手指才一触碰进去,穴肉就开始不断地紧缩,似乎要想要把他给排挤出去。
兰修斯目光变得幽深起来,修长的手指继续往里抠着,察觉到xiǎo_xué某处流出的液体,他动作一顿,往那蜜液流经之地探去。
果然,那隐藏起来的洞口还是被他找到了。
不过她的穴口实在太小了,若是他的ròu_bàng就这么冒然闯进去,一定会弄伤她的。
兰修斯抽出了手指,抬高了诺漪的臀瓣,将薄唇凑了上去。
兰修斯伸出了舌头,慢慢抵进了她狭小的穴口,温柔地舔舐吮吸着里面香甜诱人的蜜液。
老天,她可真是甜的要命。
兰修斯额头的青筋爆起,眼中的占有欲深沉地恐怖,整个人像是变成了一头贪婪噬血的猛兽,不断汲取着她身体的每一处美好,舌头捣鼓着柔嫩的xiǎo_xué,将里面的香甜的蜜液一滴不露地全部吞了下去。
诺漪被男人吸得蜷起了脚趾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让xiǎo_xué越发送入了男人的唇。
她抓住了男人的头,口中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声:“嗯……啊……嗯……”
好难受,xiǎo_xué里空虚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感觉还想要更多。
就在这时候,兰修斯猛地含住了她的整个xiǎo_xué,疯狂地吮吸捣鼓着她脆弱敏感的穴肉。
诺漪被这股强烈的快感弄得连连尖叫出声:“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她的双腿无助地绷紧起来,平坦的小腹急剧收缩,脑中迅速闪过了一道白光,在破碎凌乱的尖叫声中,xiǎo_xué里泄出了大量的粘稠液体,尽数流入了男人的嘴里。
她被男人舔到了高潮。
小剧场
兰修斯释放出了紫黑色的ròu_bàng,哑声说道:“老婆,帮我舔一舔。”
诺漪瞧了眼男人的胯间,连连摇头拒绝:“不行,你太大了。”
兰修斯可怜巴巴地说道:“老婆,你忍心看它这么难受吗?”
诺漪咬着唇,想了想,慢吞吞说道:“那,就一下?”
兰修斯眼里溢出了笑意,幽深说道:“好,就一下。”
一个小时后。
兰修斯终于在诺漪嘴里释放出来了,浓稠的jīng_yè顺着诺漪的嘴角不断往下流,诺漪感觉嘴巴又胀又酸,眼睛一红,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呜,骗子。”
明明说好就一下的,结果竟然……
想到这儿,诺漪哭的更厉害了。
兰修斯心疼地抱住诺漪,哄着安慰道:“乖,不哭,是我不好。”
谁让她实在是太甜美了,他一时没克制住,就弄得厉害了些。
兰修斯拍着诺漪的背,温柔地哄道:“下次我轻些,好不好?”
诺漪推开了男人,气的瞪大了红眸,他竟然还想有下次!
“以后都不准上我的床了!”诺漪气鼓鼓地说道。
兰修斯一听,立马就不同意了,但一想到她现在正生着气,只好将未说出口的话收了回去。算了算了,反正自己是不可能忍着不碰她的,以后也只能偷偷地溜进去了。
我们的孩子占有她,囚禁她(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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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孩子占有她,囚禁她(蒹葭)| 我们的孩子
兰修斯缓缓起身,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了诺漪身体两侧,滚烫的ròu_bàng抵在了幽幽穴口处,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
兰修斯目光幽深地盯着身下过分娇嫩的女孩,脸蛋上晕满了娇花一般的嫣红,卷翘的睫毛轻颤着,因着方才的哭泣染上了晶莹的泪珠,呈现出一种别样的可怜和无助感,越发激起了男人骨子里浓烈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可是——
那双乌黑的眸子里掩藏不住的悲伤也深深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