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安全感是什么,能吃管饱吗
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被宠到人神共愤却还要不断作死……
睡前短文,虐狗慎入。
一
“哼,王爷这会子早出关了,谁还管他!”丫头翠云靠在廊上嗑瓜子,眼角斜瞥着西南角的房门,声音虽不大,倒也让围坐的几个丫头听的一清二楚。
抚绿是个好性的,听完翠云的话,连忙掩住她的嘴:“好妹妹,快闭了你这张讨嫌的嘴吧,回头我们都得遭殃。”
翠云细眉长挑,声音愈发尖利,“闭什么嘴?王爷自打出宫设王府,十几年过去,我们庆王府可曾出过半点事?可偏偏就这位公子爷搬进来,府里见天的生事端,哪件不是因为他?以前的事也就罢了,这几日我们姐妹去服侍,哪个没被他一句话撵出来?就算是王爷,也不曾这么作践我们!”
抚绿是在王爷身边服侍的,年纪略长,没那么大气性,虽对西南屋里那位也多有不满,可并不敢放嘴上说,如今翠云说了这一大段犯上的话,她听着倒也觉得解气。待几位小丫头发够了牢骚,抚绿才道:“马上就晌午了,王爷临走时吩咐过,郦公子的膳食不能大意。姐妹们再有怨气,可别忘了王爷才是我们的主子,可不能连他的话都不听了。”
抚绿亲自去小厨房做了西湖翡翠羹,试好温度才端进西南院。伺候郦公子的丫头阿笙靠在门边打盹,被抚绿敲了脑袋才一下子惊醒过来,见是王爷的贴身大丫鬟,连忙跪地:“姐姐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
抚绿放低了音量,“起来吧,郦公子还未起?”
阿笙低头:“是。”
抚绿端着膳食进了屋子。
屋子里燃着檀香,抚绿走到床边,透过层层床幔轻声叫道:“公子,已到晌午了,您起来用些饭再歇息吧?”
床幔后毫无动静。
抚绿等了半刻钟,随后才轻轻撩起床帘,一声惊呼未出口,就明智地掩住了嘴。
郦公子趴伏在床,大半个后背和胳膊全露在外面,如墨长发纠纠缠缠,枕间褥上都是发丝。平日里明艳跋扈的小公子,这会子皱着张脸躺在床上,有进气没出气似的,脸颊红的渗人。
抚绿伸手摸他额头,暗道一声不好,连忙朝屋外叫人,“阿笙!快去叫太医!要东府的程太医!”
郦泽听见抚绿的声音,慢慢睁开眼,“别叫。”
抚绿着急道:“公子您身子烫的厉害,不叫太医可怎么成?”
郦泽干裂的嘴唇微微勾起,对着抚绿一笑,“给王爷送信,就说我要他亲自下令请太医,否则什么药都不会吃。”
抚绿几乎想给这位爷跪下,声音都带了哭腔:“公子您这是何苦来着?王爷半月前启程,这会正在前线。奴婢就算现在差人去送信,这一来一回的,少说也要五六天,耽误了您的病,回头王爷治罪,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郦泽闭上眼,掀了被子盖上头,不再听抚绿的话。
抚绿一跺脚,急匆匆地去找管家,“管家,咱们真要派人去送信?万一皇上知道了,岂不怪罪?”
管家拧眉片刻,招呼小厮过来送信,安慰抚绿道:“回去吧,好好伺候公子,就算皇上知道了,有王爷担保着呢。但要是公子的事不往王爷跟前说,你我可都得滚出王府了。”
不出两日,本该在前线杀敌的定王爷风尘仆仆的回京,首先入太医院拎了程太医上马,接着径直回府。
院子里的丫头们一见王爷,慌的都扔了手里的东西,齐刷刷地跪地。定王两步走进屋,到床前掀开床幔,本想把床上的人抱起来,可一看自己一身铁甲,冰冷硌人,三下五除二地脱了盔甲,穿着单衣坐回床边,轻轻把陷在褥子里的人抱到怀里。
定王用手抚开郦泽额前发丝,轻轻唤他:“子慕?”
怀中的人眼睫轻颤,薄唇微启,醒了过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渡着一层水汽,病的久了,人有些恍惚,直到太医把完脉开了药方退出去,郦泽才抬了手臂勾住定王的脖子,脑袋凑到他脖子旁,虚弱地开口:“你回来了。”
定王本一肚子火,可一见他病殃殃的样子,都发不出来了。眼下他又乖巧地来勾自己,定王手指抬起郦泽下巴,恶狠狠地咬了过去。直到两人嘴里都是血腥味,定王才放开他,气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但不能拿身体当儿戏,下不为例。”
郦泽嘴角还带着血迹,可眼睛里都是笑意,愈发粘人地往定王怀里钻,温热的舌头去舔他布满粗硬胡茬的下巴。
定王呼吸已然紊乱,可到底理智占了上风,按住郦泽乱摸的手,严肃道:“……病好了再说。”
郦泽不依不挠,嗓子里哼哼唧唧,两条腿也爬到定王腿上,因为动作幅度大,身上的白色单衣滑落肩头,露出光裸白`皙的肩窝。定王出征前烙在他身上的斑斑痕迹都已经消了。
定王一去半月,夜夜梦到这个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样子,此时即便脑子里千万根弦提着自己,也顾不得冷静了。一手扯掉郦泽的衣服,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将人压倒在床,嘴唇却不曾离开过郦泽的唇,舌尖直伸到他喉间,牙齿咬住他的下唇,一波强似一波的吮`吸。
腿间的巨物已经硬的发疼,可定王依旧极耐心地用膏药开拓着郦泽的后`穴,他行军在外饱受风霜,手指老茧粗糙,怕刮疼了郦泽,先将自己的手指裹满脂膏,才一点点往里探去。
郦泽面色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