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过去将泫然欲泣的她拉起来。
满心邪念的摄影师g站在一旁气呼呼的。
「到底怎麽了?」黄小姐问。
「不拍了,器材给我弄坏了,看她怎麽赔。」
他恼羞成怒,气吁吁的拿了外套气愤的想走出去,好像他才是受害者那般发著脾气,让桑语柔不知该如何解释。
当g打开门那霎那,翟易匀确定定地站在门外。
「闪啦!没看见我正要出去。」怒火中烧的。
体型修长,高g半个头多的翟易匀挡住门不让他出去,凌厉的眼神顺势往内瞧,看见衣衫不整的桑语柔狼狈的跌坐地上,在他人搀扶下正要爬起来。
翟易匀瞪了g一眼,冷狠的一把捉起他
的领子,睨著他说:「你这个人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这麽爱调戏女人,怎麽还没被阉掉。」
「翟易匀你别说得太过分。」他不屑翟易匀的指责,完全没悔意。眼神由下往上瞅看翟易匀。
「洛姐怎会纵容你这种人继续为非作歹,她是不是太妇人之仁了。」翟易匀睥睨他,这前科累累的性侵犯。
「你别血口喷人,谁为非作歹了?我表姐也不是你能批评的。」想挥走翟易匀揪紧他领口的手,翟易匀冷不防将他用力一放,让他跌个狗吃屎。
翟易匀看桑语柔站直,语气严厉的警告说:「你最好没动她一根汗毛,不然我会要你好看。」
我没事。桑语柔对他比著手语。额头上渗出血丝。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也没想到洛婉倩会任用她品行不良、一无是处的表弟来当摄影师。至於他什麽时候当了摄影师他也不知道。要是我早点来没事了。
他早夹著尾巴落跑了。
她摇头。是我自己天真,以为这是一份得来不易的好工作,才会发生这种事。
工作没问题,是那个男人有问题。翟易匀安慰她,从口袋拿出手帕帮她擦拭额头上殷红血渍。
「对不起,害你受惊了。」黄小姐自责。洛婉倩有交代要守在一旁,可是今天有位店员休假,店里忙不过来,她一时疏忽。
没关系,我没事。比出手语她才想到黄小姐并不会手语,翟易匀帮她翻译。
洛姐回来我会跟她说,要是那位人渣当摄影师那你就不拍了。
好吧。为了安全起见,她没意见。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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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占有
翟易匀陪她回去,下了计程车,赵宇轩等在铁门拉起一半的店内。看见他们一起回来,他激动的冲出店外将桑语柔拉到身边,急促问: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
我去工作,前几天跟你提过的兼职工作今天上班。桑语柔转身看一眼翟易匀,他一笑不笑,看的出来在此遇见赵宇轩他亦不快。
感觉气氛不对,桑语柔连忙比著: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先回去了。他有自知之明,气氛尴尬,也不想为难她,还是走为上策,免得像上次那般不欢而散。
翟易匀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後桑语柔拖著疲倦的脚步走进店里,什麽也不想说,但是赵宇轩不可能这样就算了。
你们一起出去?出去约会?不顾她往里走,进到屋里他用蛮力扳过她的身体面对自己,强迫她做一番解释。
我头很疼,你先回去,我想洗澡睡觉了。她意兴阑珊的比比手语,累得指头和手腕都无力。
他却力道十足的回答:刚刚他人在时为何不这麽说,是在赶我走吗?还是要我去叫他回来。
你不要无理取闹,我真的很累。额头肿个包他竟没察觉,一味只看见有人陪她回来之事。她失望透顶。
她走上阁楼的木梯,赵宇轩也跟了上去。
她回头又以手语比说,我要休息了,你先回去吧。继续上楼,进了阁楼房间她打开衣柜抽屉,赵宇轩却冷不防从背後抱著她,双手往她身上摩娑起来,她挣扎,却挣脱不开。
他狂吻著她的颈间,吐纳急促,情绪似乎十分亢奋冲动。
纤长的手指从衣襬窜进她的衣内,他指尖上的温度使她惊愕的缩了一下身子抵抗,想推开他,他雄壮的身体却不从,硬将她箝制到床上去,她持续挣扎不休,口中发出百般不愿的呜咽声调。
「你是我女朋友,我不容许你跟别男人在一起。」他猛烈吻著她颈肩露出的雪白肌肤,印上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唇印,好像想证明什麽似的狂妄。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放开我。她想唤出声音却叫不出可遏止的声音。无力抵抗。
她要的亲密行为不是这种被强之下发生的,赵宇轩的霸道令她无法苟同,这样占据她的身体又有何意义?恍如在她心中划下一刀,对他们之间的感情毫无帮助,反而是种伤害。
他不顾她的抵抗顽强扯下她裙襬下内裤,空气中的冷风窜进两人间的隙缝,她紧张的缩紧神经,不想让他得逞,可是跨间突地被他双膝用力撑开,她羞得想夹紧却不敌灼热硬物直驱而入,她痛得在心中发出一阵低喃。身体好像被劈开那样痛,却推不开捣乱身心的巨杵、继续捣乱心思。
身体在推进的摩娑中被激起爱欲,疼痛感逐渐消失,欲求就像无法制止的潮水排山倒海而来,冲破心中防线,将她的理性淹没。
「我爱你。」他埋在她耳畔低语,假想她心甘情愿迎合他的冲击。
她紧闭著唇,双眼也紧闭著,眼前却浮现翟易匀桀骜不驯的眼神睥睨著她,眼角上的泪滴不由得越积越多。
心与身体